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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維是不是跳躍性太強了?怎麼就從看錶想到了十八層地獄去了?或許是今天的經歷太離奇的緣故吧,我跟他們幾個說了一聲就進客房去休息了。說是休息,其實就是閉目養神,像咱這樣的修真者是用不著睡覺的。
關於今天我們走了之後,老頭家發生的事情,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我們在得知被包圍後,就決定離開,暗暗卻只帶走了我們幾個。我們的離開,讓SB級別的國家工作人員目瞪口呆,王景川他們三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各自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後才肯相信,這不是做夢。老頭聽見pia、pia、pia的三聲響,以為我們起了爭執,趕緊跑到客廳,卻發現只剩下了王景川三人,老頭看了看門外問王景川我們去了哪裡,王景川也只是呆呆的搖了搖頭。沒過多久,就從樓下衝上來好多武警官兵,把老頭家堵了個水洩不通,那動靜大的,樓上的耗子都集體搬家,跑到別的樓上去了。
武警衝上來之後,就開始到處搜查我們幾個的下落,王景川為了不暴漏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出示證件,只是說自己是老頭家的客人。當時的我們已經在欣賞月球的風景了,他們當然不會找到,他們並沒有為難老頭和王景川三人,只是帶走了假白蘭。
王景川三人在老頭家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半,見我們一直沒回來,這才無奈的留下聯絡方式離開。
當天晚上他們都沒有走,暗暗跟西西一起睡,他們三人就擠在老頭家的幾張沙發上過了一夜。其實並不是老頭家沒地方,如果按我的辦法,他們三人一個跟老頭睡,一個跟我睡,另一個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伸直了腿躺在沙發上睡,可他們三人好像都有潔癖似的,誰也不願跟別人一起睡覺,結果讓我和老頭各自獨霸了一張雙人床……
第二天,他們就早早的起了床(沙發),各自去辦各自的事情了。紅死魔要把自己的辭職信從他們頭兒手裡想辦法槍回來,然後毀掉。破全說要想辦法重新回到市場工作,但是他之前已經把話說死了,估計是沒那可能性了。東東要去打掃寵物診所的衛生,準備繼續當他的“神醫”。老頭就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去賣水貨就是去勾搭旁邊商戶的大媽。暗暗說要回異次元空間好好休息一下,一忽閃就離開了。
剩下我和西西是最清閒的,沒有紅死魔提供的線索,我們就沒法找到那些失蹤的孩子,也就無事可做。西西不用實習了,也不用為了自己論文操心,只是給那可憐的校長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論文的進度。
由於東東的門診就在老頭樓下,所以他順其自然的拉著我們倆去給他打掃衛生。我們三人站在被貼滿白條的鐵門前,腦門上冒出一層層的冷汗。
我上前撕下一張條子念道:“快開門吧!我家兒子已經開始絕食了!”然後看了看東東問道:“你還給小孩看病?”
東東笑著說:“孩子是說的他家的狗。”
我這個鬱悶啊,現在的人都管狗叫孩子了,看來他比東東的戀寵情結還重。
西西笑著撕去幾張條子,忽然拿著另一張說道:“還有威脅的呢,說三天不開張,燒你全家。”
東東趕緊接過條子看了看日期,擦了一把冷汗說道:“沒事,今天是第三天……”
我們就這麼撕一張看一張,內容千奇百怪,有催著開門的,還有逼著開門的,更狠的是用狗屎粘在門上的,東東聞了聞味道後便知道是那隻狗了,發誓要狠狠載他一筆。除了看病的條子,還有幾張城管催促打掃衛生的條子和罰單,另外還有停電通知單,房東催房租的單子和辦證的小廣告。
我們用了一個小時才把那些條子整理乾淨,結果卻發現鎖眼被人用口香糖堵住了,無奈之下西西一把就拽開了門鎖。
我們剛剛把們開啟,就見一個老太太牽著一隻比她還大一圈的狗出現在了門前。老太太熱淚盈眶的抓著東東的手說:“大夫啊,您可算開門了……”
從老太太的出現開始,便絡繹不絕的來了更多的病寵,反正我和西西幫不上忙,索性就離開了。
剛回到老頭家,破全就打來了電話,聲音顯得有些沮喪,帶著哭腔說道:“他們不讓我復職,還扣了我三千塊的違約金。”
我們都知道,破全的工作還交了一萬塊的押金,現在雖然扣了三千塊,但始終還是給了他七千塊,我笑呵呵的對破全說:“行了,你還賺了七千呢,要是咱們參加了太空遨遊旅行團,你那七千都拿不回來了,知足吧。”
破全嘆口氣說:“不是錢的事,關鍵是我不能再當管理員了。”
“一個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