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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怒不可遏,“啊”的一聲坐起身,冷眼瞪著大鞋底子,含糊不清的大罵了一句,連他自已也不清楚罵了句啥。
大鞋底子被嚇了一跳,穩住神後問:“王村長,你病啦?看你病成這樣!我都沒法跟你彙報啊!”大鞋底子故意說著半截子話,試探王大牛。
王大牛斜眼大鞋底子:“誰病了!”又有些不耐煩的問,“咱們村又出啥事了?你就照直彙報,別繞!”
大鞋底子回坐在炕沿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再把你氣出個好歹,你說我這不是好心變成驢肝肺了嗎!”
王大牛一甩毛巾生氣了:“說嗎!我又不是泥捏的!說,又出啥事了?是不是李子寒,再就是禿子又惹啥事了?”
一看王大牛點頭,大鞋底子來了jīng神,故意往前湊著身子神兮兮的說:“李子寒和禿子在村裡收石頭……”
王大牛瞪一眼大鞋底子:“嗨!我當啥事呢!他有能耐就收唄!你還犯得著大驚小怪的來告訴我!啊!你是不是成心……沒事找事啊……”
大鞋底子根本就沒在意王大牛是啥心情,更沒在意王大牛說些啥,只顧一門心思的想告一狀:“不是,收石頭這事太蹊蹺!你想,他們哪來的錢收石頭?這不是……哎!對了,李子寒還有一翻演說呢!就那氣勢,讓你裝你也裝不出來呀!”大鞋底子機靈的跳下地,兩手叉腰,清下嗓子學起李子寒,“現在,chūn耕在即,也正是用錢的時候。只要大家跑跑腿,腰包就有錢了。脫貧致富的rì子也就不遠了!”回身又坐在炕沿,添油加醋的一翻道白,“村長,你聽聽,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扇動群眾嗎!哎!你別說,經他們這一扇動,大夥都瘋一般去撿石頭去啦!這……”兩眼直盯著王大牛,盼望著有個什麼態度。
王大牛動下身子說:“他李子寒和禿子就折騰吧!”
大鞋底子見王大牛,不軟不硬不溫不火的態度,又故意鼓動說:“王村長,您是村長,這石頭您就讓隨便撿?再說,全村人上當受騙了咋辦?還有啊!他們一口一個chūn耕生產的……這不是在扇動大夥,拉人心,要整掉你這個村長嗎!這你還看不出來……”
大鞋底子說別的都沒觸動王大牛,可說到拉人心,整掉他這個村長。這可是讓王大牛最動心機的大事。王大牛把毛巾緊緊攥在手裡,大聲喊:“別說啦!你……”回頭兩眼怒視著大鞋底子,心裡的氣都聚集在眼神裡。
王大牛這一嗓子嚇得大鞋底倒吸口涼氣,心裡這個悔啊!每次好心給他彙報事都碰一鼻子灰。圖什麼呀!委屈的淚水含在眼窩裡,一聲沒吭扭過身去。
王大牛也知道這火發的不是時候,收回目光喘了口粗氣說:“大鞋底子啊!你能發現問題主動向我彙報,這很好。我正準備發展你當村婦女主任,你呀就去給我盯著點。看看都是誰給他送石頭!啊!”說完大聲咳嗽起來,邊咳嗽邊說,“我非讓他們知道,我王大牛的厲害!”
大鞋底子一聽要讓她當村婦女主任,立即扭過身抹把眼淚,兩眼感激的望著王大牛,不知是傷感委屈眼淚,還是興奮激動的眼淚,從兩眼角齊刷刷滾落下來。
鐵蛋家。
風丫挎著一筐的石頭,急急忙忙回到家。
屋裡的鐵蛋拄著柺棍滿地走動,見鳳丫進屋忙迎上前問:“當街鬧哄哄的又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鳥鳥的!都快把我憋死了!”
鳳丫進屋看一眼問:“媽呢?”
鐵蛋走到鳳丫跟前:“鳳丫,告訴哥,外面出啥事了?”
鳳丫冷冷的看眼鐵蛋:“我知道出啥事!不少胳膊不少腿。自己不會出去看啊!”說著挎筐往外走。
鐵蛋橫在門口,眼盯著鳳丫挎著的筐問:“鳳丫,你挎筐石頭幹什麼?鳥鳥的!”
鳳丫一扭身噎了句:“你管得著嗎!”
鐵蛋一把拽住筐說:“我咋管不著,你還沒天了呢!”
鳳丫拽筐大喊:“鐵蛋,放手啊!我不用你管。”
鐵蛋緊抓住筐不放:“我是你哥,咋管不著?鳥鳥的!說!這是幹啥去?”
鳳丫開口罵上了:“鐵蛋,你滾開!別看媽拿你當個人,成寶是的供著你。村裡誰拿你當人啊!撒潑尿照照自己啥德xìng!”
鐵蛋一聽氣上心頭,瘋一般撒向鳳丫,用力撕扯這筐石頭,“譁”石頭撒在地上。
鳳丫看著地上石頭急了,兩眼發出少有的憤恨,一下撲向鐵蛋。
鐵蛋見事不妙,拄柺棍忙躲,被鳳丫上前一步擁倒在地上,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