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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天爺眼不瞎!對誰都公平,只是時間早晚。”
李子寒深情地望著姥姥點頭答應:“姥姥,外孫信您的話,永遠記住您的話。”
李nǎinǎi摸著大襟衣兜,掏出一把鑰匙:“外孫,你媽臨嚥氣前啊!交給我一個布包,說等你長大懂事了再交給你。那時你才三歲,我就等啊!等啊!剛想交給你,你又犯事入了大獄。唉!這一等就是五年多啊!該交給你了!姥姥啊!就相信我外孫,別看犯事,姥姥啊!不糊塗。你呀!也許有一肚子委屈……”把鑰匙塞給李子寒,“就在櫃底下的一個盒子裡。”
李子寒感慕纏懷地接過鑰匙,緊緊地攥在手裡,煦伏之恩湧上心頭,兩行熱淚湧落下來。
燈光下。
李子寒坐在炕上,拿著媽媽留給他的小布包,翻來覆去的看著,遲遲不願開啟,這布包是媽媽的唯一,不知媽媽留給自己的是秘密還是希望。凝視布包良久,李子寒彷彿下決心似的將布包掀開一角,又掀,布包裡是本發黃退sè的筆記本和一塊石頭。李子寒將筆記本掀開,畫著各樣的飛鶴。李子寒急翻,整本全是飛鶴。最後一頁寫著幾行字,李子寒輕聲念:“大雨淋落淚滴三,月確缺角爭一圓。崩碎親朋難為愨,無顏相見林石山。”李子寒捧著這筆記本和飛鶴石,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這時,院裡傳來姥姥的說話聲:“哎呀,這天鶴寺靈著呢!棗葉快進屋。李子寒回來呀!扎屋就沒出來。哎呀!這幾年我全靠你照顧了!”
院門口,棗葉羞憷的垂低著頭,扶著李nǎinǎi走進屋來。
李子寒蒙被躺在炕上,發出輕輕的鼾聲。
李nǎinǎi高興的上前喊:“子寒!子寒!棗葉看你來啦!快起來!你不是跟姥說,把過去的事全忘掉,重新開始生活嗎?快起來!人家棗葉早就盼著你回來,重新生活了!哎!這就好了!我啊從今往後真的就不用cāo心了!咯……”被子裹得嚴嚴實實,李nǎinǎi咋也拽不開。
李子寒的鼾聲隨著姥姥的拽動,一聲高過一聲。
棗葉在一旁悄聲說:“nǎinǎi,您就別叫了!讓子寒休息吧!我……”想說的話還沒出口便哽咽了,抬頭瞥一眼蒙被而睡的李子寒,轉身哭著跑了。
李nǎinǎi忙摸著追出屋外:“棗葉!棗葉!”
棗葉早已跑出院外。
姥姥扶著屋門框生氣嘮叨開了:“唉!好不容易把棗葉找來,生生給氣走了。你這個混小子,啥是睡覺!分明是不想見人家。多好的姑娘?小時候倆個人在一起玩耍,誰不誇呀!轉眼間……唉!”傷感的回屋了。
棗葉跑出李nǎinǎi家,哭著跑著想著:rì想夜盼李子寒歸來,一肚子話要傾訴。誰知李子寒矇頭大睡避而不見,卻鼾聲大震。他那怕是說一句話,看一眼也好。心裡有氣不說話也行,不看一眼也行,罵一頓總可以吧!不罵不看不說話心裡更難過,更不是個滋味。越想越恨,失聲的哭著往前跑,一拐牆角,和慌張往回走的漏勺撞在一起。棗葉頭也沒抬,躲身往家裡跑去。
漏勺卻被嚇了一跳,慌忙躲藏背後,生怕被人發現似的。抬頭看時,漏勺“撲噗”笑了:“棗葉!路,路上撿包針,誰,啊誰也顧不上數誰。今天,我是真顧不上鬥,鬥啊鬥你這全村的大美人啊!”急忙往家裡走去,進了家門回身一腳把門踹上。
屋裡早已入睡的漏勺娘,被門外“噹啷”一聲響驚醒了,只是翻下身嘆口長氣。漏勺撩門簾進屋,從背後把一個女人放在炕上,用衣袖擦擦額頭汗,衝老孃橫橫眼沒言語。漏勺娘又翻下身,一睜眼見炕上多了個女人驚呆了!抬頭手指著炕上的女人:“這,你……她……”
漏勺狠狠的瞪了娘一眼:“傻,傻了?這,你,她啥呀!不,不啊不認識呀?她是女人,也,也就是我老婆!”
漏勺娘支撐著慢慢坐起身,直眼端詳著炕上這個女人,遲疑的問:“這是你老婆?我咋不知道?咋娶回來的?”
漏勺給炕上這個女人揭開被單,解開蒙布,這才露出女人的臉,是個姑娘,一下倒在炕上。漏勺慢慢地扶姑娘坐起身,往後捋了捋姑娘的亂髮,輕聲呼喚:“哎,醒醒!醒啊醒醒!到啊到家了!”
姑娘猛地咳了兩聲,跟著俯身嘔吐。漏勺倒是利落,伸出雙手來接姑娘嘔吐的東西,可姑娘什麼也沒吐出來,經過一陣折騰後姑娘清醒了許多。披肩發下襯著一張清秀柔弱的面容,兩隻黑亮的大眼睛卻充滿壓抑的目光。姑娘揉揉眼睛,陌生的看著屋裡的一切。
漏勺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