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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的紅衣少年躺在榻上,閉眼假寐,頭枕在黑衣男子的腿上,男子不得不坐在榻上,調整體位,使之腿上的少年躺得更舒服些。
旁邊一個長得俏美的少年,滿眼愛戀望著榻上的紅衣少年,將剝了皮的葡萄遞於少年紅潤的唇邊,“喏,漾!”
“嗯!”舒服的蹭了蹭身後人僵硬的身體,司嵐漾沒有睜眼,伸出舌將唇邊的葡萄含在嘴裡,舌尖隨意的掃過纖細的手指,狀似沒有感覺到後者的一瞬間的顫抖。
“漾!”連忙縮回手指,夏侯子卿惱羞成怒了,急急地望了身旁的司冥一眼,漾怎麼可以在他們面前這樣做,他難道不知道冥哥哥他們也是愛慕著他的嗎?
“嗯?”聽到夏侯子卿的叫喚,司嵐漾側頭不解地望向他。
“你!”氣極,子卿轉頭不在理他。
“哈哈!”再也忍不住的司尋歡撐著桌子大笑起來,樣子別提有多欠扁。
“哼!金玉其外的……”色呸!
旁邊的嵇夜冷哼出聲,望向司嵐漾的目光滿是不屑,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還說來參加武林大會,這不,武林大會剛開始第一天,他看都不去看,就直接帶上眾人上青樓。
再看看他那自得地躺人腿上樣子,寡儀廉恥,也不怕外人說閒話,幾個男子,搞得那麼曖昧。
風無痕執扇笑笑,但眼中苦澀一閃而過。
司冥無動於衷,望向司尋歡的眼神中警告意味甚重。
窗子旁站立的司寒幽,並沒有身為女子而進青樓的羞澀不安,仍舊清冷地站在那裡,望向周圍的目光有些戒備。
這叫風無痕與嵇夜有些詫異與讚賞,但他們不知的就是,司寒幽是“夜未央”的老闆,對於這種小青樓,且連“笙歌漫舞樓”的一半都沒有,這又如何能引起司寒幽這位經營大大小小“勾欄”幕後老闆的注意。
而朗玉則聲稱有事於是沒有跟來。
“啊!嵇夜,你知道嗎?本公子心情不好可是會影響醫術的哦。你這樣說你師叔我,可是會倒大黴的哦!”聽到嵇夜語中的不屑,司嵐漾轉身調侃道。
“哼!誰稀罕!”都是這個小人,這些日子以來,他也有些瞭解他們了。按照他司嵐漾的醫術,明明可以很快就治好自己的傷,但他就是一點點的磨蹭,以至於到現在自己還沒有痊癒,內力始終施展不開。
“唉!夜……”風無痕很無奈,只要碰上是司嵐漾,嵇夜就完全沒有以往穩重的樣子,十足的孩子氣。
嵇夜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不對,臉色一黑,轉身出了煙羅閣。
司嵐漾眼神一閃,笑笑,繼續躺著。
一時間,眾人都沒有說話,子卿也是小心翼翼地剝著葡萄。
琴音緩緩停駐,餘音繞樑,可謂真真是三日不絕。可惜,眾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
“有恨寒潮,無情殘照,正是浣浣春風。更吹起、夜憶孤影,還記得、舊時琴瑟。況晚來、煙浪迷離,見行客、簾外長袖翩舞。總一種淒涼,十分憔悴……公子,一紙‘空繯’將煙羅請出,琴已奏,煙羅告退。”
煙波屏風後,走出一佳人,身形纖細,婀娜多姿,面紗掩面,垂首斂目,幽香散發,真是一蘭美人。
“嗯!”司嵐漾隨意的應道。
煙羅是秦淮樓的名妓,亦是這一帶有名的才女,並不是有錢就能隨意見的,必須要有一定的才學,得到了煙羅的肯定才能相見。
而那些被煙羅婉拒的眾人要是知曉他們心中的美人兒就這麼被隨意地打發掉,不知作何感想。
司尋歡隨手抽出一張銀票遞於煙羅,“給,公子的賞賜。”
“多謝公子,煙羅告退。”毫無做作,煙羅自然的接過那一張大額的銀票,欠身轉身走出。
“唔!”司嵐漾打了個哈欠,望向外面夕陽西下,對夏侯子卿說,“卿兒,不早了,和他們一起回去歇息吧!明天的應該不會如今天這般無聊,跳樑小醜……”
聞言,風無痕與夏侯子卿才知曉,原來司嵐漾不去看比武,是因為知曉第一天上擂臺的人不會出現什麼高手……
“我……”原本不想與司嵐漾分開,但是看見那閉上的雙眼,子卿只得失落地與司冥等人離去。
房間歸於平靜,靜得聽不到一點聲響,連那淺淺的呼吸似乎都很難聽到,半晌,原本睡著的人開口道,“出來!”聲音中還帶有睡意的嘶啞。
隨著紅色身影閃現,隱隱約約出現了許多五彩斑斕的蝴蝶,如夢如幻,但卻是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