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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舞臺最近的卡座裡,一個披著金邊外套的女生朝她走去,搖頭晃腦地嘆:“阿菀,來就來了,倒也不必當場拆散幾對吧?”
女人面部輪廓深邃,與東方人婉約的輪廓稍顯不同,不知祖上哪代混了洋血,鼻樑挺拔,神態放鬆時,眼眸不笑自彎,偏偏還笑得無辜:“我拆散誰了?”
“那我這就讓保安統計一下,在你脫外套期間,幾對新人都門口掉頭回來的。”
一個濃妝女孩兒站起來,抬手欲接她的外套,薄菀條件反射地遞到一半,又淺笑搖頭,隨手把衣服搭在沙發上,卡座中間早有空出的座位,她只在邊上坐下,抬手翻了個乾淨酒杯。
紅方蘇格蘭威士忌倒入酒杯,叮噹夾來幾塊方冰,她舉起杯子,懸著腕朝好友的方向抬了抬:“寄思,生日快樂。”
“快樂快樂,”金外套眉開眼笑,話落又往周圍看了看,意有所指地朝她們道:“哎,人沒來的時候你們喊著要看咱們槿城姬圈的第一天菜,怎麼,我把人請來了,現在慫了?”
“再給你們隆重介紹一下,薄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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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了,”喻夏張開五指在林灝的面前晃了晃,將好友注意力扯回來之後,端著服務員剛上的酸奶嘬了一口,“想上就上,光看頂什麼用?”
林灝低頭檢查自己今天的穿著,半晌嘆氣:“算了,沒揹我最貴的包來。”
回憶起那人身上的大牌春裝秀款,喻夏放開吸管,若有所思地轉了轉眸,“也不一定,反正在場沒幾個能比她們那圈人富,春風一度,看對眼就行了。”
林灝認真想了想,仍是搖頭,“她氣場太強了,只要看我一眼,我就忘了自己姓什麼,找1也講究旗鼓相當,這種拿捏不住的,只可遠觀——躺0可以,當舔狗,不行。”
很快將自己說服後,她又起了別的興致,衝喻夏眨眼:“那美人穿白襯衫太誘了,你猜需要多長時間,會有人把第一杯酒潑到她身上?”
喻夏:“……”
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或許是對她來這聲色場所裝純的懲罰,十來分鐘之後,喻夏在洗手間門口被人潑了一身的紅酒,而本來該在紅酒軌跡終點的女人有些訝異地揚起眉頭,手指剛搭上她的胳膊,顯然是早看到了對方意圖,卻沒來得及拉開她這位無辜人士。
潑酒的是個男人。
滴滴答答的酒香順著長髮落下,喻夏被這突然衝擊弄得連憤怒都忘了,愣神間,暗處鑽出幾個保安,搭著他的肩膀熟門熟路往外拉,附近的人皆是見怪不怪。
金外套的女人從走廊那邊過來,見喻夏被這接二連三的變故嚇住,露出個和善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