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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那裡湊去。
喻夏低頭接住這送上門的香甜,與她交換了個吻。
鬆開時,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距離太近,吸入的空氣裡仍帶著對方的味道,好像能把那淡淡的桂花蜂蜜香味刻進肺裡。
忽然喻夏就有些明白為什麼薄菀有時候總愛咬她。
舌尖抵了抵後牙,她也湧出一股想將面前的人吞吃入腹的衝動來,難言的妄念和食慾交雜在一起,竟讓心中的火燒的比往日還旺,而這是過往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曾給過她的感覺。
真是……妖精。
薄菀不知她所想,被壓著肩膀無法起來,她只好努力裝乖,現在睜著眼睛從下方往上望,明晰的眼眸倒映喻夏的模樣,聲音軟下來,如撒嬌一般:
“姐姐嘗過了,能放我起來了嗎?”
喻夏眼眸一彎,笑了出來,抵著她肩膀的力氣不減反增,湊近時,看見自己在她瞳仁裡逐漸放大又清晰地面龐,也看見了自己眼底烏雲壓城般濃重的欲。
“這才到哪兒?”
她另一手指尖沿著薄菀的唇形慢慢描繪,將那本就鮮豔的色彩揉的愈發濃重,像是畫盤裡調深的水彩色,緊跟著,她拖長調子,繾綣出慵懶的味道來:
“這張嘴裡確實沒有。”
“但其他地方……我可還不知道呢。”
薄菀喉嚨滾動,目光裡露出迷離的神色來,她最受不了喻夏這副懶洋洋的、彷彿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來,偏偏一顰一笑都透著性感的樣子。
就像癱在地上伸著懶腰、無意間引著人過去揉搓的小貓一樣。
被壓在背後的手臂再次挪了挪,肩胛骨轉動,引得喻夏抬手拍了她一下,長髮從肩頭滑落,盡數灑在她的頸間,女人灼熱的呼吸傾下,指尖拂過她頸前項鍊,輕扯了扯,要笑不笑地警告道:
“別亂動,不乖的小狗是要被打屁-股的,知道嗎?”
*
窗外有汽車飛馳而過,坑窪低地裡的積水被軋得老高,與雨水一同飛濺在空中。
老舊小區一棟長滿爬山虎的房子裡。
林灝坐在沙發上,心虛地捧著杯熱水,盯著旁邊正拆著醫院帶回來的塑膠袋、研究這膏藥怎麼貼的女人,也許是因為房子是朋友的,環境不算熟稔,而帶回來的女人更是隻有今天的一面之緣……明明什麼都沒做,她也緊張地在輕輕抖著。
柏月回身時注意到她的反應,情不自禁關懷道:“很痛嗎?”
林灝呆呆地點頭,反應過來之後又忙搖頭。
弄得柏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撕開手裡的膏藥包裝,對她道:“那你轉過去一下,我幫你貼上,看看會不會好一些。”
如果這會兒有隻尖叫雞在林灝手裡,她一定能把它捏到讓方圓百里的人統統失聰的地步,她不斷地舔著唇,緊張地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好半天才鼓起勇氣,雙手拉住衣服下襬,剛拽了一半,被對方叫住。
“不用脫,你把衣角拉起來就行。”
林灝:“……”
她整張臉都躥上通紅熱氣,幾乎瞬間把自己做成一盤麻辣小龍蝦。
羞恥感讓她因為轉過去的幅度太大,差點把腰又閃一次,喉嚨裡溢位痛呼,軟的不像話,將柏月聽得一愣。
林灝背對著她,也抬手捂住自己的唇,閉了閉眼睛,努力想找點話題讓對方儘快遺忘自己又一次的社死行為。
著急之下,她閉著眼睛,出聲道:“要不一會兒請你吃我吧?”
柏月對著她腰間的瘀色,剛對準膏藥的位置,乍然聽到這話,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剛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林灝:“……!”
*
“你把我殺了吧.jpg”
一張狗狗含淚哭泣的表情包傳送到喻夏這裡,她正與薄菀剛戰完一回合,女人懶洋洋地用腳勾她的腰,軟在沙發上不肯起來:
“姐姐餵我。”
喻夏抬手碰了碰粥碗的溫度,果然已經涼下來許多,從一次性包裝裡拆出勺子,將碗裡快要凝固的粥攪了攪,舀起一勺放進嘴裡嚐了嚐,還留著餘溫。
明明做體力活的是她,如今伺候人的還是她,將勺子放到薄菀唇邊,餵了幾口之後,手機震動的聲音從桌上相繼傳來。
薄菀伸長手臂去夠,看清楚來人的訊息,眼尾的餘紅還沒消,清了清嗓子,起身撥了個電話出去。
“怎麼回事?”
沙發上。
喻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