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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在不是乖乖的要放我走了嗎?”雍沁歡嘲弄的從牆角邊站起來,還作勢高傲的拍了幾下褲子上的灰塵,這才走向鐵門的方向。“還不過來替我開門?”
“我有說我是來放你走的嗎?”言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看著她。“言大哥!”小歡驚喜的看向他。
雍沁歡先是一怔,傲然且惡意的抬頭說:“難道不是嗎?小羅嘍。”“沁歡!”雍小歡不可置信的轉向她,“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言大哥,對下起,我替她跟你道歉,她只是嘴巴歹了點,並沒有惡意也沒有真正害過人,對不起,請你不要生她的氣,拜託。”
“你沒有必要為她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事道歉。”言筆忍不住轉頭對她說。
“但是她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保護自己而已。”
“保護自己?”
“對她——”
“喂,你是神經病嗎?竟然一個人在那邊自言自語,真像個白痴。”雍沁歡不解的開口嘲笑他。
言筆轉頭看她,臉上表情冷凝至極。“你真的是無藥可救。”
雍沁歡一臉那又如何的表情。
“言大哥,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不好?我想告訴你沁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雍小歡抱歉的看看他請求。
“這裡到處都是人。”言筆轉頭對她說,跟著問:“你可以到她身上去嗎?”
雍小歡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在沁歡清醒的時候進過她的身體。”她猶豫的看了雍沁歡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失落,然後再度堅決的搖頭。“非到必要,我不想佔用沁歡的身體。”
言筆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瞭解她的堅持,他朝她點了個頭。“那麼我們就到外頭的警車上去好了。”說完轉身要走。
“喂,等一下!”雍沁歡倏然衝口叫道。
他頓了一下,轉頭看她。
“你這個神經病剛剛到底是在跟誰說話?你別以為這樣裝神弄鬼,我就會被你嚇到。”說著她驚疑的目光不由得四處飄瞄了一下。
言筆冷笑一聲,不發一言的邁開腳步離開,只留下不斷叫囂著“喂,你別走!”的雍沁歡,虛張聲勢的替自己壯膽。
聽說牢裡這種地方最陰森了,常會聚集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他剛剛到底是在跟誰說話?這裡該不會有那種東西吧?
“喂,神經病你不要走,喂,你聽見沒,回來呀!”
言筆坐在警局外頭的一輛警車內,靜靜地聽雍小歡娓娓道出雍沁歡轉變的原因。
原來因為父親從政過於忙碌,雍沁歡從小便過著形同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小的時候她不懂父親為什麼總是不在家,上學逐漸懂事後,她開始會希望父親能多花點時間待在家裡,可是他仍然忙得一星期見不到幾次面。
母親總是告訴她要體諒父親在外工作辛苦,她非常聽話的不再吵鬧,而且在學校的成績和比賽也都樣樣拿第一。
不知不覺間,她開始變得跟母親一樣,期待父親能待在家的時間到來,然後儘自己所能的討好他,例如燒一桌好菜給他吃,拿蓋滿優的成績單給他看;又例如他坐下不到十分鐘轉身又要出門,而她們仍笑容可掬的送他出門。
雖然時間短暫,失望又不時輕叩她心扉,但是她從未懷疑過父親是否真為了工作那麼忙碌,直到一次無意間讓她看見他在車上與助理擁吻得難分難捨。自此,她開始變得叛逆,但尚未到墮落靡爛和傷害自己的地步。
母親的過世,以及她所留下的日記,是一切事端的起因。
原來自始至終母親都知道父親的外遇,知道他之所以忙碌是因為“情婦”,無數的情婦。而母親之所以願意強忍著不吭聲,除了為父親的政治前途著想之外,還為了她,為了讓她有一個正常的家庭,正常的成長空間。
醜陋的事實讓她的心逐漸被恨意侵佔,她開始報起害死母親的父親與自己,並想盡辦法傷害他們為母親報仇。
“其實沁歡很可憐。”雍小歡鬱郁的說,臉上有種木然的表情。
“那你呢?”言筆看著她問,雖然她所說的一切都是雍沁歡的經歷,但是她從小就跟在她身邊,所以其實她同樣也經歷了這一切。
“我?”
“對,你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所經歷的一切其實你也一起經歷了。你說她很可憐,那你呢?”“我跟她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已經死了。”
“但是你還是能感覺一切的喜樂哀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