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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上了幾倍,而且現在這可是四位金丹修士,如果算上蕭金浪那就是整整五位金丹修士。
這樣強的勢力,甚至都可以威脅到了廖新海的掌門地位,那邊南宮悅星就很簡單地寫了一個收條,然後白玉瑾、梅蘭思與水凌波都簽了字,鄭管事已經把整個蘭臺閣的二萬六千部典籍借出去了:“好……蘭臺閣的修真典籍就暫時借給南宮師姑與白師姑,想借用多久都行,只是借用期間的一切責任,都由幾位師姑來承擔!”
他甚至不準備與南宮悅星她們詳細清點這其中的書目,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遺失幾本修真典籍算個鳥事,只要不丟上幾千部典籍。事後都能壓下去。
何況即便是丟了,問題也不大,碧雲宗藏經閣固然是有著二萬六千部的修真典籍在手,比許多下門收藏的典籍還要多,要知道木龍宗收藏的修真典籍只有這個數字的一半。
但是比起雲月湖來說,那簡直是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且雲月湖那邊的高階功法數量,簡直是碧雲宗的一百倍,碧雲宗這邊看不到什麼元嬰期的功法,可是雲月湖號稱有二百種元嬰期功法的收藏,所以即便丟了,只要在雲月湖那邊有人,也是多半能找回來。
只是最後鄭管事還是不忘一件事:“小丁,快來問幾位師姑認個錯,就隨便磕個頭吧,你新來不懂事,幾位師姑就放過他吧……”
丁副管事剛被踢出了雲月湖,在雲月湖是很受了幾份委屈,但是他想把自己在雲月湖受的委屈在碧雲宗找出來,上任以來已經到處挑錯,那些煉氣期弟子招惹不起他。結果只能委屈求全了。
只是在他張狂的時候,越來這麼記迎頭一擊,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只是個築基初期,放在碧雲宗這麼個小地方,也只是個小人物。
他又氣又恨,一咬牙,只能給自己兩個巴掌,然後說道:“幾位師姑,是我錯,是我不對,請幾位師姑千萬諒解下!”
誰叫人家是金丹真人,自己只是小小的築基期,他現在又明白了,即便在碧雲宗,想講規矩,首先就問清人家的後臺是誰。
只是他得罪了這五位金丹修士,這事還沒完,那邊鄭管事馬上在廖新海的面前告了他一狀,接上去蕭金浪又狠狠地整治了一番他。
算起來廖新海也是從雲月湖被趕出來的,可是現在他連白玉瑾都得罪,豈能容他在碧雲宗有好日子過,幾個人一商議,又把推薦回了雲月湖。
沒錯,是推薦回去,讓丁副管事帶著廖新海的一封信回了雲月湖,說是碧雲宗覺得人才難得,又推薦回去了。
這種事很少出現,但是這就代表著連流放的支派都無法容忍這名修士。一定要把他趕回雲月湖,請雲月湖重新替他安排一個更冷清的位置。
丁副管事知道這次回去那就摻了,雲月湖趕出來的人,又被趕回去,那最終是什麼下場,誰都清楚得很。
可是現在他在浮雲山已經呆不下去了,他發現自己不是得罪了七位金丹中的四位,而是把七位都得罪了一遍。
那邊縱雲真人與白鶴真人直接就把他嚷去訓了一頓,然後讓他上門去給白玉瑾與南宮悅星賠罪,什麼時候白玉瑾與南宮悅星滿意了,什麼時候再安排他的職位。
既然連七位金丹真人都得罪了一遍,這碧雲宗他還能有什麼混頭,只有一咬牙,拿著廖新海的推薦信又被趕出去了。
他是最近三十年來第一個被趕回雲月湖的修士。
……
而南宮悅星與白玉瑾已經把這麼一個不識趣的傢伙給遺忘了,他們很快就帶著柳青雲下了蘭臺閣接收修真典籍。
修真典籍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幸虧柳青雲的晨光明月流金鈴有了紫雲仙府可以暫時儲存這麼多書架子。
這次南宮悅星是把書架子連同書籍一起借走,除此之外還有丁管事他們內部編制的目錄,這目錄可是丁管事他們自己才用得著的寶貝,編寫提要用得著。
他們把玉臺閣的修真典籍原本都搜刮一光,算是交接完成了,那邊鄭管事才敢去廖新海那裡報告此事,只是他首先就告了丁副管事一狀,然後才詢問起這修真典籍的事:“掌門。你看怎麼處置?”
廖新海倒是很有人情味:“這事好說,反正那兩萬六千部修真典籍一直擱置在玉臺閣,沒人翻閱,讓南宮師妹與白師妹她們借去一半時間,也是無妨……”
沒錯,有很多的築基修士想要進玉臺閣查詢,但全都被拒之門外,而且有資格查詢這些典籍的金丹修士,又恰恰對此興趣不大。
這是絕妙的一件事,那邊廖新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