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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甚爾的面前晃了晃,“我們一起出去玩吧,一家三口。”
“好!”立刻來了精神答應下來,甚爾的手機就響了。
道了聲歉,甚爾拿著電話走到陽臺上,把玻璃門拉上,叼了根香菸。
“怎麼了?”
“甚爾,你說你要接任務?”電話對面的孔時雨這一年來是真的承受了他本不該曾受的痛苦,天知道他在知道那個叫惠的孩子是甚爾生出來的時候是有多麼的……咳咳咳。
“對,找點值錢的任務給我。”
“你之前不是還說要準備收手了嗎?”
“以後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總不可能真的靠老婆養家吧,我還想給老婆買點禮物呢。”
“有話好好說,別餵狗糧。”
把懷裡的惠放回到搖籃上,源千伊透過玻璃正好能看到甚爾斜靠在陽臺上的身影。
同樣的,她的視線在遊戲面板上停留了很久。
【玩家:源千伊(虛弱中)】
在她發呆的時候,玻璃門被推開,甚爾舉起手露出抱歉的神色。
“我有個工作要出去一趟,等回來了我們再一起去玩吧。”
“好啊。”
穿著運動外套,甚爾看起來比之前要有少年氣的多。不再是之前那副看起來危險的感覺,反而帶著一種圓滑的溫柔。
站在門口,看著那對他揮手的人,甚爾也露出一個笑容來。
有家人陪伴的感覺確實不錯。
在甚爾離開後不久,房門再一次被敲響,開啟門的一角,源千伊看到了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
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擠進門來,禪院直哉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讓源千伊覺得有幾分手癢。
“喲,甚爾的女人。”
“請問,有什麼事嗎?”源千伊沒有把門徹底開啟,就這麼開了一條縫的和人對視著。
她能夠感覺到對方不喜歡自己,甚至是有幾分嫌棄厭惡。
“甚爾有事出去了,我有點事要和你講,你確定要和我站在門口說話嗎?”
“……”把人請了進來,又給人倒上茶水,源千伊這才開口,“那麼,禪院先生究竟有什麼事。”
視線在惠的搖籃床上停留了一會,直哉這才看向源千伊,“你還真是不怕死啊,甚爾那傢伙找到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嗎?”
“?”
“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啊,我可是禪院下的下任家主。”
作為一個稚嫩又臭屁的小孩子,禪院直哉高傲的揚起了自己的腦袋瓜。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生了孩子還能活下來的,不過你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嘖,你對甚爾還真是真愛啊。”
“……所以?”你過來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只是為了看他的笑話罷了。”性情張揚的小孩輕哼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源千伊。“不過我先告訴你,這種小鬼生下來也只會是廢物。”
“我從來不指望我和甚爾的孩子回到那種家族中。”
“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禪院直哉個被寵壞了的小少爺,源千伊倒是見過不少不講理的傲嬌大少,也清楚知道,對這種型別的要如何順毛。
十幾分鐘下來,源千伊不僅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了有關自己的事情,還知道了甚爾的過去。
“……”
因為體質的原因,如果生孩子的話,源千伊基本會把一切都提供給孩子,九成九的機率會死亡。
但因為是甚爾生的孩子,和她基本沒什麼關係,她到現在也只是虛弱而已。
——等一下,這種發展怎麼有一種命中註定的感覺。
哪怕事情的發展不同,最終也是殊途同歸。
不,不對,這種悲哀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命中註定。
雖然這個遊戲有些不正經,但主打還是戀愛吧。
總不至於玩這種我愛你,但我要死了,祝願你以後能找到新的幸福的狗血劇。
作為乙女遊戲一定會被投訴到倒閉的。
……
“喂!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氣的跳起來的直哉鼓起臉頰看著源千伊,高高的揚起腦袋才和人勉強平視。
“……”在說完話之後,直哉又覺得自己這樣挺沒有氣勢的,直接想站在桌子上和她講話。
“禪院君要不要吃蛋糕呀?”
“我才不要!”
話是這麼說的。
勺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