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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你破壞了!所以……”
他說到這裡突然住口,蘇小小也沒去管他心思在轉什麼陰險的計謀,拿他當瘋子一樣越看越搖頭。
在她要到這裡乾白工之前,丹尼爾就警告過她,說田優作這人陰陽怪氣的,最會踐踏女性柔弱的,芳心。丹尼爾說這句話時還連說帶做,痛苦的皺著眉、捧著心。
丹尼爾堂堂六尺之軀,卻有點娘娘腔,舉止比她還女性化,就崇拜像田優作那種陽剛十足、模特兒身架的男性,所以他說的話,蘇小小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卻證明丹尼爾的話是對的,田優作的腦袋果然有問題。
田優作全身上下,就一張臉和身材長得好,個性卻陰陽怪氣、古怪得不得了。
這大概和他的信仰有關;他自認為是惡魔轉生,而魔性越高、魔力越強的惡魔,通常形體就更為流麗光豔,美得不像是人間物。
所以,二十世紀都快過完了,他卻信奉吸血鬼和惡魔的存在,崇尚惡魔喜愛的銀、黑色,而且嗜血嗜紅,有著一口陰森的白牙,並且還留著長髮。
更有甚者,大學畢業後,他散盡家財到歐洲浪跡多年,追索惡魔的足跡,結果當然無功而返。追索不成,他開始探秘,一櫥子是有關惡魔的研究書籍,走火到入魔的程度。
想當然耳,他是絕對不上教堂、痛恨十字架、厭惡上帝和天使;厭白、厭光,一身的黑,一身的魔味。
就連他開的小酒館,也魔得讓蘇小小噁心反胃,咒罵一聲神經病。
蘇小小罵的也沒錯。別人開的酒吧酒館俱樂部,都有很多樣性的風清面貌;要不聘請樂團駐唱,要不符合新潮流,整個店弄得熱熱鬧鬧。唯獨他的酒館,除了調酒,還是調酒,顏色是一式的黑跟銀,連咖啡都不賣。
再者,人家開的店,調酒都有很詩情畫意的名字——如果是中國味的,什麼“日落紫禁城”、“中南海之春”、“大黃河”、“絲路”的;坐的是高腳凳,伴以盞盞紅燭。
如果是西洋的,那更精彩了——“歡喜”、“新綠”、“紅色俄羅斯”、“藍色夏威夷”,還有什麼“海豔”、“天堂之愛”、“波士珊瑚島”等等,又新奇又撩人遐思。
更有那種“愛情釀的酒”,以愛情為題材,所有的酒名都是貼切的愛情宣言,還分什麼初戀、熱戀、苦戀和失戀期的,每一個戀期都有獨特的名稱和滋味。比如“秋水伊人”、“我心狂野”,比如“單挑情敵”、“激情薔薇”;並且有鋼琴小提琴的現場演奏,柔和的燭光襯上優雅的氣氛,又浪漫又美妙,杯杯都醉人。
但是田優作的小酒館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光是酒館大門那個惡魔的畫飾,就可感受得到酒館裡的陰森噁心,再看看調酒單上的酒名——“蝙蝠的唾液”、“狼人之淚”、“惡魔的尾椎”、“獠牙的滋味”、“吸血鬼的血”、“血唇之吻”……全是和魔道有關的黑暗聯想。崇拜田優作的人,會讚美他有創意、別出心裁,知道如何抓住現代人好奇嘗新的心態。但蘇小小相信丹尼爾說的:田優作那個人神經有問題。雖然丹尼爾這麼說是因為求愛被拒,“感情”和“芳心”受傷害懷怨的緣故。
“你這樣搖頭瞪著我是什麼意思?”田優作被蘇小小看得光火,兇她一頓。
“沒什麼。”蘇小小晃晃腦袋,忍不住還是恥笑他說:“我覺得你老兄真是天才,專門調些妖魔鬼怪,什麼‘惡魔的尾椎’、‘吸血鬼的血’,還真沒一樣好聽的,噁心透頂!”
“你現在儘管笑吧!最好趕快祈禱我在三個月內找到解咒的配方,否則……”
“否則怎樣?”
“哼!”田優作粗魯的把蘇小小推出吧檯,“給我幹活去,別想偷懶打屁!”
有一件事他沒說的是,根據那本屍骨不全的“惡魔秘史”一書上所載,喝了“失戀的滋味”後,如果三個月內——正確的說,第三次滿月過後的惡魔之夜——
沒有飲用解咒的天使之愛十二味,那麼下咒與飲藥的人的身體與靈魂將永遠共為一體。
所以田優作才會那麼生氣。他費那麼大的心力,就是為了取得愛慕多年的世伯女兒的芳心,卻全被蘇小小搞砸;一個不好,說不定還會因此前功盡棄,心上人琵琶別抱,而他倒黴的和蘇小小締結情愛之盟。他相信惡魔的力量,所以又氣又怕,拴蘇小小不放,並且急找出解咒配方,好趕快解決一切麻煩。
蘇小小卻恰恰相反,不信天地、不信鬼神,更別提惡魔這種沒人緣的東西;她只愛、只膜拜一樣東西——錢、錢、錢,十足的拜金狂外加守財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