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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招呼說。
“莎白?”蘇小小走到吧抬,坐上高腳椅子。“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有事想拜託優作老闆。”曾莎白支著頭,歪傾著身子,看著蘇小小和吧抬內的田優作。
吧檯內,田優作在她們說話這時間內已調好了一杯“解咒藥”,小心翼翼地擺在吧檯上,除此之外,上頭已林林總總擺了十來杯的“解咒藥”。
“不是我不幫你,莎白。”他擦擦手,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叉”記號,又換另一張。“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要怪你就怪這個該死的混蛋,不但喝了‘失戀的滋味’,連配方都給揉掉,我即使有心幫你,也力不從心。”
“真的都沒辦法嗎?難道沒有其它記載配方的資料?你地下室裡那些書——”
“沒有。”田優作考慮都不考慮搖頭說:“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我說沒有就沒有。如果有,我就不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在瞎弄這些解藥,唯一的配方已經被這個該死的傢伙毀掉了。”
“你們在說什麼?莎白,你到底想拜託田優作什麼事?”蘇小小問。
曾莎自眼底全是失望,很沒朝氣地垂下眼說:“我想拜託優作老闆調配一杯‘失戀的滋味’。”
“什麼?”蘇小小不敢相信地張大嘴搖頭說:“莎白,你有沒有搞錯?你居然真的相信田優作這個瘋子說的那些巫術?”
“你給我閉嘴!”田優作隔吧檯,扭蘇小小的脖子灌了一杯酒,制止她再開口說話。
“你這個天殺欠揍的變態、瘋子!我要告你謀殺!”蘇小小嗆了好幾口才平復過來。
他們這樣隔著吧檯動手又對罵,火藥味瀰漫充斥著,但曾莎白置身在外,隔著距離觀看,田優作和蘇小小之間火爆的氣氛,早變成另一種形式的打情罵俏了,只是當局者迷,他們自己還不知道。
她懷疑這是因為蘇小小喝了那杯帶有惡魔力量的“失戀的滋味”的功效。
“優作老闆、小小,”她說:“你們這樣吵鬧真像在打情罵悄,你們是不是愛上對方了?”
“什麼?我愛上她——”田優作的反應簡直在踐踏蘇小小的自尊和驕傲。他將蘇小小的臉用力扳過來,左右轉了轉,用又輕蔑又不值的語氣說:“就憑她這種冬瓜臉,沒氣質、沒品味、兼沒水準的無賴相我會看上她才怪!看到她,我不作噩夢就已經很不錯了,談什麼愛不愛!”
說完還做了一個噁心想吐的表情。
蘇小小出乎曾莎白意外並沒有反唇相稽,她揉揉脖子、拍拍臉頰,語氣很正常說:“多謝你的抬舉,田優作,原來我只是沒氣質、沒品味、沒水準而已,我還以為會更糟呢!也幸好你沒有愛上我,否則我可就真是傷腦筋了。你知道,有些心理變態的人沒人緣卻又偏偏愛自認是情痴、情聖,被這種人糾纏上了,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楣,一輩子衰到底!”末了她特別加重語氣。
她拐著彎在罵田優作,神態偏偏不慍不火,田優作有氣沒處發,把早調好的酒往她面前重重一擺,神情狠狠的說:“少廢話!把這些酒喝了!”
“更像了!”曾莎白看著他們鬥氣,帶著羨慕的口吻說。
“莎白,你別在那邊說風涼話,當心閃到舌頭。”蘇小小喝白開水一般的一杯接一杯喝著那些“解咒酒”,一邊警告曾莎白不得再說些“擾亂民心”的話。
“好,我不說。”曾莎白聳聳肩。“你別又貪便宜猛喝酒,當心醉了。”
“我這是在賺錢。”
“賺錢?”
“說來太複雜,不說也罷。”蘇小小把吧檯上十來杯酒全部喝光後說:“對了,你怎麼會突然腦袋壞掉找田優作作法配毒藥?”
“蘇小小,當心你的舌頭閃到!”田優作在她背後冷冷地說,氣息呼在她脖子上,冰得像針。
那樣子很像在說悄悄話,只除了神情冷得不對。田優作氣透蘇小小壞了他的“好事”,對她的態度總是極盡惡毒之能事,但同時也有男女之防的顧忌,看在曾莎白的眼裡才會覺得他們的舉止反常的親密。
蘇小小對田優作翻翻白眼,搖搖空酒杯,對曾莎白說:“莎白,你千萬別上了田優作的當,相信什麼惡魔、巫術之類的,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我也不想啊!可是實在沒辦法。”曾莎白苦惱的說:“想綁住沈大哥的心,只有靠愛情符咒的力量。我知道這種想法很荒唐,但只要有一絲希望,試試看也無妨,只要能得到沈大哥的心,我什麼都肯做。”
“你想讓沈廣之喝那什麼‘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