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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子文與方宇之間是怎麼回事?按說,這快結婚的小夫妻哪個不是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可我們子文和方宇在一起,怎麼就總顯得那麼委屈呢?其實,子文這孩子以前挺開朗的,挺愛笑的,怎麼自打和方宇在一起,就總是背地裡偷偷抹眼淚呢?再說,方宇這孩子,我怎麼總覺得他那心思一點也沒在我們子文身上呢?”
遲小米不得不佩服李老太太身上那些驚人洞察力,與一專業的刑偵隊員沒什麼區別。遲小米下意識地避開李老太太銳利的老花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李老太太當場看穿:“阿姨,您瞧您說的。我怎麼就沒發現子文和方宇有問題呢?也可能是他們有點小摩擦。您一長輩,又馬上要成為丈母孃了,就別操那麼多閒心了!他們自己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好了,這樣他們沒壓力,您也落個輕鬆不是?您瞧您現在外孫也有了,您就只等著享清福吧!”遲小米嘴上說得挺溜,但卻眼神縹緲,心裡發虛,生怕老太太長出一對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來,一眼就識破了她遲小米的破綻。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遲小米一眼:“是嗎?”
遲小米不確定老太太這話的深意,但唯一確定的是,她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遲小米離開醫院時,趁老太太不備,偷偷告訴方宇有空出來聊聊。遲小米一說完,四下裡張望,連她都被這突然而反常的舉動震住了。遲小米忽然感覺自己像個賊,偷人的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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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 章樹林“捉姦”(1)
被李子文折騰了一個下午,遲小米已是筋疲力盡。遲小米從不知道,原來女人生孩子也能和上戰場打仗似的那麼刺激。遲小米拖著一身快散了架的脆骨頭,下了計程車,摸黑向單元門走去。路過單元門前的小樹林時,聽到有一男的隱隱約約地叫著“陶陶”,緊接著便是臉部的某個器官相互撕扯的聲音。遲小米通常把那個可以相互撕扯的器官,形象地稱之為——兩片生肉。而其他正常的人類則把其稱為——嘴唇。遲小米循聲賊頭賊腦地探進了小樹林,待走近一瞧,果真是那一點不叫人省心的李陶陶!
遲小米一想到可憐的遲大米還在醫院飽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煎熬,一想到自己拖著一身快散了架的老骨頭,還得做賊似的鑽進小樹林“捉姦”,遲小米就牙根癢癢:“李陶陶!”李陶陶正在特忘我地親著嘴,不想被遲小米一聲怒吼,差點嚇得靈魂出竅。“李陶陶!你!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遲小米指著李陶陶一個勁地抖,一時情急找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便拿李陶陶那點見不得光的舊事刺激她。李陶陶一聽就知道遲小米指的是自己墮胎那事。
誰想到李陶陶這廝的臉皮厚度,直接超越了當年遲小米的鋁合金級別,非但不在乎,還振振有詞地當即駁斥了遲小米:“我不是狗!因為我改了。眼前的這個人,他絕不是上回的那坨‘屎’!”李陶陶說著,一指從樹林裡鑽出來的大男孩。大男孩也沒想到,自己剛一現身,就淪為了李陶陶口中的一坨“屎”,他從來就沒遇上過這麼巧的事!
遲小米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揪住了李陶陶的領口就向樓門口拖,李陶陶被遲小米拽得一搖三晃,還不忘回頭向男孩交代:“你先回去吧!該吃吃,該睡睡,這‘蛋炒飯’她不敢把我怎麼樣!”
說起這“蛋炒飯”的別稱,最先起源於遲家的一次內部矛盾。那一天,遲大米一回到孃家,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把冰箱上上下下搜了個遍,可無奈卻只搜出了三隻雞蛋和一鍋剩飯。遲大米可是帶著任務回孃家的,她受老太太所託,要給遲小米安排一個飯店總廚相親。遲小米死活不同意,遲大米一聽就急了,數落道:“哎!我說遲小米,你這人怎麼門縫裡瞧人啊!人家飯店總廚怎麼了?別看人家是一廚子,可人家薪水高!這普通老百姓過日子,圖的就是個實惠!”遲小米一聽就知道,遲大米這話的版權來自遲老太太。遲大米又接著說,“你說你這一直擱家剩著,小心一不留神真成了一鍋剩飯!”遲大米說著,端出冰箱裡前日的剩飯衝遲小米嚷嚷。
遲小米往碗裡磕了兩隻雞蛋,接過遲大米遞來的剩飯一下扣進了蛋液裡,邊攪邊說:“剩飯怎麼了?剩飯也分是什麼剩飯。你要只是白花花的一碗大白飯,那肯定是沒人吃,要是包上一層蛋液,那就是一盤金光燦燦的蛋炒飯,香著呢!還怕沒人要?”
上鍋熱油,爆香了蔥花,遲大米一下將裹好了蛋液的一碗米飯倒進了炒鍋裡:“想當蛋炒飯?成啊!那你就得找一好廚子,這一般人炒出的蛋炒飯,他就炒不出那粒粒分明的絕妙口感!”於是,遲小米的別稱“蛋炒飯”,就這麼金光燦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