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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氣迴旋!
【系統:氣血打擊50,收到靈氣50】
播報聲層出不窮,她的身體就像是枯竭般燃燒,然而她的劍意卻越來越強,越來越強,浩蕩靈氣永遠不停……
儘管,她只是一個尚未築基的女修。
她的打法,是不要命的打法。
而他們,恰巧很惜命,他們僅僅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柔弱不能自理的惡毒師姐而已啊!
……
將他們全都打趴下,紅線飛出,將他們捆的結結實實。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眸中的光,卻越來越亮。
粉色裙襬早就被雨水濡溼,她一步一步走到他們面前,眸子裡,是對他們的厭惡。
這絲厭倦,就像是他們剛才對著殷繾綣那樣。
高高在上的修士們並不懂得她多討厭這樣的眸光,他們也許不懂這代表著什麼,他們的厭惡主宰著另外一個人的遭遇,憑什麼?
而那卑微的,不被在意的另外一個人,也有了力量。
她要告訴他們,她亦是厭惡他們。
她輕輕伸手,揭開了為首那人的面巾,略微恍然道:“屠仙峰,桑誠師兄,失敬失敬。”
天水宗中最小肚雞腸的一脈,果然,使的手段亦是最下做。
桑誠輕咳一聲,吐出來一口的鮮血,大雨仍在下,他的臉上滿是水珠:“哈……不過是切磋而已,快把我給放開。”
“誰指使你來的?”殷繾綣凝視著他,她本以為是桑城,然而,她的神識並非如今的殷繾綣,見識非同一般,怎麼會無聲無息的落入陣法兩次?
“指使?”桑城一愣,笑起來:“師妹,你想多了吧?這不過是我想與你切磋而已!”
殷繾綣凝視著他,心知問不出來什麼。
她抬手,桑城懷中便飛起來一物:一片桑葉。
桑葉泛著淺綠色的靈氣,顯然,這是法器的一部分,她若有所思地摸索著桑葉,一個人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桑誠的臉色變了,“還給我!”
他被紅線束縛,尚未掙扎出去,居高臨下的殷繾綣手中便落下了一物,“啪”的打在了他臉上。
輕輕巧巧的碎裂開,輕輕巧巧的怦濺一臉,一股從未想過的凡俗惡臭氣息充滿了整個胸腔,竟然是一枚臭雞蛋!
巨大的羞辱撲面而來,他險些背過氣去:
“殷、繾、綣!”
她復又將白骨油紙傘撐起來。
在雨幕中,只有她的笑聲,像是個真正的惡毒女配那般:
“這枚臭雞蛋,是你該得的。”
這就是用修士們瞧不起的凡俗之物給的反擊,而這羞辱,恰恰是他們最為深惡痛絕的。
.
到了殷繾綣生辰那日,她沒在七苦閣裡待著,而是自己去了用膳房。
天色已經很晚了,連日來小雨不停,整個山中籠罩的霧氣迷濛,溼氣格外潮重,這樣的天色裡,修士們更願意在洞府中靜修,自然沒人走動。
殷繾綣撐著白骨油紙傘行至用膳房,沿途只遇到了寥寥幾個執法堂的巡邏隊員,她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用膳房裡沒人,今日她來借用小廚房的時候,師兄對她避之不及,急急將鑰匙扔給了她便走了,像是生怕她找他事兒一般,想必也是聽說了她的光輝事蹟。
纖細的手將白骨油紙傘抖了抖雨水,擱在門邊立好,壁角便暈染開淺淺的一灘水漬。
她擼了擼袖子走到灶邊,將準備好的各種食材都擺放出來,準備給自己……慶生。
是的,她的生辰到了。
其實殷繾綣很少過生辰。
俯仰天地之間,花草樹木皆數有根,而她沒有。
她無父無母,亦是沒有親情羈絆,整個天水宗只記得阮雨蝶的生辰,而沒有人記得她的,她就像是一個被甩過來急需被處理的麻煩。沒有阮雨蝶的舉派歡慶,她僅僅只有她自己。
足以。
窗外是漸漸濃郁起來的雨聲,伴隨著屋簷滴水的喧囂。
她不慌不亂地給自己準備生辰宴,反正,她有整個夜可以消磨。
關於前前世的記憶有些模糊了,有些無意識的習俗卻始終刻在骨子裡,華夏人,不管什麼大事兒,都會吃餃子,殷繾綣便給自己包餃子。
她認認真真調餡兒,隨後包餃子,直至鍋裡咕嘟咕嘟冒著升騰的水汽,這才拍了拍手,去看自己diy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