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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桑白靠在他懷裡:“嗯?”
陸慎猶豫片刻,低頭去吻她頭髮:“沒什麼,下次不許這樣。就算我真有什麼事也犯不上你——”
桑白打斷他:“陸慎。”
她身子在發抖,“你別說。”
陸慎攥住她的手:“好,桑桑,再沒有下次了,以後我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無論什麼時候,你一定都能聯絡到我。”
桑白點點頭。
雨這時徹底停了,烏雲散去,太陽出來,一道彩虹懸在半空。
麥子驚喜地拿手機去拍。
桑白透過車窗緩緩向外看了一會兒,在陸慎的懷抱裡漸漸平靜。
她想起來:“對了,你怎麼沒走那條路?”
而且看著好像還是從不同方向過來的。
陸慎淡聲:“去機場見個朋友,他剛好要回南城。”
所以他是下了火車就直接去機場了,所以才沒碰見這場車禍。
桑白頭歪在他胸口,稍稍仰頭看他:“那你運氣還挺好的。”
陸慎“嗯”一聲,伸手撫在她腰上。
終於回到酒店。
一進門,倒是桑白趁他不防備,把他往牆上一推,忍不住踮腳去吻他。
熱烈而放肆。
她此刻的情緒全在這個吻裡了,後怕、思念和劫後餘生的慶祝。
陸慎任由她發洩。
直到身上的薄毯不小心掉落,陸慎方才推開她。
她白色雪紡襯衫幾乎貼在身上,肉色蕾絲內衣顏色看得清清楚楚,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陸慎喉結滾動了下。
桑白迷茫地看著他。
他眼神清明,仍保持著十分的理智:“先去洗澡,別感冒。”
桑白臉倏地紅了。
她說一聲好,立刻轉身往浴室裡走。
陸慎進了次臥,脫掉身上半溼的t恤,曖昧的流水聲在隔壁響起。
愣了片刻,他才從衣櫃裡拿出件白t恤重新換上,去外頭喝了一口水,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隨便看新聞。
過一會兒,桑白突然敲了敲浴室的門。
陸慎看過去,她露了半顆小腦袋出來,剩餘的身體全隱藏在門後,一雙眼睛清澈得像小鹿。
他調低電視音量:“怎麼?”
桑白小聲說:“我忘記拿要換的衣服。”
陸慎點頭:“等一下。”
他進主臥開啟她衣櫃,翻出條黑色連衣短裙,看見內衣內褲也都拿了件新的。
走過去敲門,遞給她。
桑白伸出條手臂,纖細膩白,肌膚上還有幾滴水珠。
她不敢看他,很快把東西都拿走,關上門。
浴室裡響起吹風機的聲音。
又過一會兒,桑白走了出來,烏木似的長髮發乾了散在身後。
陸慎站起來往浴室裡走。
兩人在客廳錯身而過,陸慎沒看她。
桑白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想起方才接吻那一幕,用毛毯牢牢裹住自己。
挺窘迫的。
她悶頭等了幾秒,決定爬起來背劇本。
既然他能那麼理智,她也可以的。
憑什麼只是她心緒受到波動。
翻了兩頁卻怎麼也看不進去,又低頭去看身上穿的這條黑色小裙子。
v領的,只到膝蓋。
她兩隻腳不□□分地蹭了蹭,聽見陸慎從浴室裡出來的動靜,立刻把劇本重新拿起來。
陸慎走進來:“要背劇本?”
桑白:“嗯,明天6點就要開拍。”
陸慎低頭看一眼表,問她:“餓不餓?我讓人送點東西過來吃。”
桑白說好。
很快有人送來幾道清淡的杭幫菜。
兩人草草吃完,桑白又半倚沙發上看劇本。
陸慎收拾完桌子把垃圾丟在門外走廊,走到她旁邊坐下,手撐著沙發靠背,淡聲問:“要背多久?”
他氣息近,清涼的薄荷香混著苦艾的味道瞟到她鼻尖底下。
存在感極強。
桑白一顆心跳得飛快,慢吞吞道:“這個哪有具體時間,這一本都得背。”
陸慎:“是麼?”
桑白頷首。
陸慎用氣音發出聲笑,把她手裡劇本往旁邊一扔:“那你一會兒再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