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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忘記了。”
陸慎牽住她的手:“有我在,怎麼能丟。”
拾階而上,來到二樓盡頭一間屋子裡。
指紋開鎖進門、開啟保險箱。
映入眼簾的,先是那條藍色天鵝鑽石項鍊,純淨得沒有絲毫雜質。
桑白想起來,他送她這條項鍊時的樣子。
特意跑來香港見她一面,卻冰冰冷冷地說四週年快樂。
行為上明明很在意,態度上卻一點不肯示好。
她不覺一笑,靠進他懷裡:“那結婚的時候我就戴這條,好不好?”
陸慎正有此意:“好啊,再訂一顆藍鑽戒指給你。”他想一想,“嗯——還有耳釘,配一套。你白,戴這種藍色,好看得很。”
桑白又有些心疼地說,這堆東西收回來是不是白花了不少冤枉錢。
陸慎說也倒是沒怎麼花錢,典當行老闆跟他是老相識,知道來龍去脈後原價讓他買回去,倒不如加價,要知道人情可比錢難還多了。
桑白:“那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當初裝破產的?”
陸慎笑著說:“不然怎麼把你騙到手。”
桑白休了入行以來最長的一個假。
每週末回家陪父母吃飯,平時就在別墅這邊陪陸慎,準備結婚事宜,固定的時間去做心理諮詢,閒暇時間看看電影、書籍,擺弄花草,很是愜意舒適的一段時光。
很快到了農曆六月二十六號領證這天。
正是盛夏時節,道路兩旁樹枝繁茂,一片鬱鬱蔥蔥的深綠色。
有提前預約,等了不到十分鐘就領到證件。
桑白感慨,結婚原來是這樣容易的事。
陸慎特意休一天假,領完證後陪她回家吃了頓午飯,又回陸家吃晚飯。
吃完飯,兩人陪陸璋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財經新聞。
一層客廳裡掛著一個古樸的鐘,秒針一下下跳動著。
桑白幾次想告辭,但是察覺到陸慎心底那一抹不捨的柔情,還是沒捨得。
畢竟今天才領了證,要不多陪他一會兒。
這麼一拖,就到十點。
陸璋準時回房休息,臨走前,慈愛地看著桑白說:“桑桑啊,今天太晚了就留下來住。”
桑白不覺臉紅,小聲說好。
以前來了很多次,陸璋沒這麼說過,想來是覺得既然已經領證了,這麼說也不算冒昧。
待陸璋進去,一扭頭,果然看見陸慎含笑看著她,一雙標準眼弧度彎的恰到好處。
桑白拿胳膊肘頂他一下:“你想讓我留下來就直說,幹嘛非要借你爸的口。”
陸慎把她扯進懷裡:“這你可冤枉我了,我難道還留不住你?是我爸疼我呢,親爸就是不一樣,我去你家的時候你爸看我的眼神……”
他又不安分起來。
桑白聲音低下去,堅持說:“陸慎——上樓。”
陸慎把她整個人橫抱在懷裡,往樓上去。
進了他的臥室。
燈被關上。
黑暗中,嗅覺被放大數倍。
許是知道陸慎從小就住在這裡的原因,桑白覺得這間房裡滿是他的氣息。
床單被褥枕巾,簡直無孔不入。
微妙的快感席捲了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
她頭皮發麻——在他從小住的地方,跟他做這種事情。
他俯身,嗓音裡是被浸透的情慾:“替我摘掉眼鏡,陸太太。”
桑白給“陸太太”三個字一震,情不自禁地躬身,指尖顫抖著摘掉他的眼鏡,放到一旁。
陸慎很溫柔耐心的吻她:“今晚也算是洞房花燭夜。”
桑白微微仰起頭,十指緊緊抓著身下床單,很快又鬆開,再纏緊。
他聲音沙的性感,又帶幾分調笑:“怕什麼?不敢出聲麼?”
他懲罰似的發力。
桑白受不了似的,咬上他肩膀。
卻不知道她現在這刻意剋制又難耐的樣子更迷人。
陸慎悶哼一聲,十指纏進她髮間,更凶地吻她。
像一場戰鬥,她不肯,他偏要她放開。
不知過了多久,桑白終於不受控似的溢位一聲,貓叫似的。
陸慎得逞似的一笑,吻著她耳垂,說:“陸太太,床單都溼透了。”
“……”
桑白踢他:“以後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