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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袁廓往苗訓畫的圓圈看去,東北為“延年”。

“這是命裡註定讓趙廷美免除大禍,延其壽命,這可不是在下胡說的吧?”苗訓講得振振有詞。“再看房州,在汴京之西南。按命相西南乃是天醫之兆,這又明明昭示,趙廷美今年即使遭遇兇禍,命裡也不該絕,任何人想難為他,只能是無功而返。在下勸知州大人不要與天意對抗。在下今日所畫,乃是根據《大遊年歌》。大人若是不信,在下也可以為你斷一斷命相!”

幾句話把袁廓忽悠得拿不定主意了,他猛然記起臨行前趙普對他說的那句話:“不必急,皇上既然派你知房州,就不是三天兩早晨的事。”難道冥冥之中真與天意暗合?難道趙廷美今年真的命不該絕?

“袁大人好險啊,如果不是遇見在下,兇禍立至啊!”苗訓說著站起身來,捋了捋鬍鬚,壓低聲音問道:“不知大人想不想再聽下去?”

“不好?”袁廓有些發毛。人就是這麼怪,越是心裡毛,就越想聽一聽究竟。“先生只管講,本官不會難為你。”

“那就恕在下直言了。袁大人只因剛才這一念,已經得罪了天官,日後須加倍小心才是。至於趙廷美,在下可以給大人說個準數兒:兌命之人明年遭逢五鬼,不死也是大凶!”

袁廓早年也聽說過《大遊年歌》,只因有官在身,沒時間去琢磨那些東西。今天他出門之前就咚咚心跳,所以才能耐著性子聽苗訓說完。愣了半天,不由問了一句:

“先生為何對趙廷美瞭解如此之深?”

“敝人在房州遊食數年,早料到此人必然會貶到這裡。去年那幾十輛車子滾滾而來,不是他還有誰能擺出這等排場?不瞞大人說,敝人也是兌命,不過比他大兩輪罷了,為了免災,敝人不得不到東方遊歷,以求延年。”

袁廓越聽越覺得苗訓說得頭頭是道,反正今天也不打算再去找趙廷美的麻煩了,問苗訓道:

“先生如此飽學,何不就隨本官到府上敘談幾句?”

苗訓規規矩矩地作了一輯,說道:

“不勞大人費心張羅了,敝人就此動身往東,後會有期!”說完了房州,再往北該說說鄧州了。鄧州的事情非常簡單:知州張永德接到了趙光義的聖旨,命他刻期到河北滄州去任知州。張永德從初春便開始收拾,裝了十幾輛車。他在鄧州一住就是二十幾年,對此地感情至深,如今北行,料想此生未必能回來了,故而臨行之前,顧戀頻頻。那姚樺哥更有說不盡的酸楚,因為母親就葬在此地,臨行前到母親墳上痛哭了一場,這才隨張永德往北而去。不日來到京師,張永德到吏部更換了文牒。

他剛剛辭京而去,京城裡又發生了一件讓趙光義心碎的事:員明大師,也就是趙光義的女兒慧智公主溘然而逝。關於員明大師的死因,一直沒弄明白,有人說是自殺,也有人說不知誰在她的齋飯中下了毒,還有人說員明大師出家之前就已患了重病,青燈古佛的日子過於清苦,熬不住病死了。不論是怎麼死的,這訊息對趙光義的打擊非常沉重。當時之所以同意她出家,只是想保住她一條性命,沒想到半年多她就匆匆走了!趙光義悲痛之餘,命人將老尼趕出了崇真院。老尼一走,尼姑們沒了倚恃,也紛紛跟著老尼回南方了,幾天工夫,原來香火鼎盛的崇真院一下子蕭索下來。夏末,張永德攜姚樺哥來到滄州,都部署荊嗣出城迎於郊外。由於張永德把大批行李都留在了京城舊宅,所以此次來任,只帶了幾名隨身侍從。張永德完全不清楚姚樺哥和荊嗣的關係,而荊嗣這次拜見張永德,卻是一生之中最為尷尬最為難受的一回。

“末將荊嗣參見張將軍!”

張永德下了馬,笑吟吟地給荊嗣還禮,又指著身後的姚樺哥對荊嗣說:

“這是張某的內人姚氏!”

荊嗣聽罷,朝姚樺哥作了一揖,說道:“荊嗣拜見張夫人!”

姚樺哥能想像出荊嗣說這句話時心裡有多麼難受,然而此時此刻,她只能朝荊嗣微微頷首,算是還了禮。

“張將軍,滄州乃沿邊州郡,設施簡陋,還望將軍多多諒解。”荊嗣陪在張永德身邊往州衙裡走。

“荊將軍不必多說,張某這次受朝廷明命來知滄州,就沒打算享福!”張永德一邊走一邊高聲說道。

“末將知道張將軍戎馬一生,如今老驥伏櫪,可欽可敬,只是委屈夫人了!”

“她?”張永德現出一臉得意之色。“她比張某戎馬多了!”

“當然!”荊嗣應聲說道。“姚將軍的威名,連皇上都多有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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