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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論功勞嗎,我可是當仁不讓。來!大家圍著坐,圍著坐。啊呀!好香的酒!”他口中說著,手上也沒閒,一手執壺,一手抓了半隻雞,啃一口雞,喝一口酒。
常老夫人不由盈盈一笑道:“瘋子就是瘋子。”說著回頭對常玉嵐道:“嵐兒,你陪客人喝幾杯,我就不奉陪了。”
常王嵐卻道:“娘,你要到哪兒去?”
常老夫人瞄了費天行—眼,又道:”到後面陪費老太太去。”
費天行聞言,紅著臉,訕訕的道:“老夫人,家母她……”
常老夫人冷冷的道:“本來是在秀嵐上苑享福,前天接她到金陵城來散散心,怕她在郊野荒僻悶著了。”
費天行不由鼻酸,兩行清淚不由淌了下來。他趨前一步,撲地跪倒,匍伏當地,嘶啞聲道:“晚輩不孝,累及家母,多蒙老夫人收留,粉身碎骨難報大恩大德!”
常老夫人一見,連忙道:“這禮我可受不了,費總管,老身我不氣你別的,氣你以身事仇,你替司馬山莊做牛做馬,而司馬山莊卻把你娘囚禁在雨花臺的地牢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
這時,費天行已泣不成聲。
常玉嵐忙解說道:“娘,費天行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他投靠司馬山莊,原也是為了打探母親的下落。”
費大行才忍住悲悽道:“我原疑惑家母是被司馬山莊擄來當成人質,怎奈狡兔三窟,幾年都沒打探出一點蛛絲馬跡。”
常老夫人道:“司馬山莊竟然如此神秘?”
常玉嵐正色道:“不錯,孩兒我親自進入秘道,的確機關重重,
外人固然難窺堂奧,就是他們本莊的人,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常老夫人聞言,緊張的道:“嵐兒,你為何要冒險進入,萬一……”
常玉嵐苦苦一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常老夫人道:“你得到了什麼?”
常玉嵐搖頭道:“不但沒得到什麼,而且失去了一個道義之交的好友。”
常玉峰插嘴道:“誰?是紀無情?”
常玉嵐道:“不!是回疆探花沙無赦,他陷在地道之中,生死未卜。”
常老夫人擔心的道:“那你是怎麼出困的?”
常玉嵐指著兀自跪伏在地上的費天行道:“我觸動機關,引發了七彩煙毒。”
常老夫人大聲驚呼通:“啊!”
常玉嵐—見,忙笑著道:“娘,兒現在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老人家面前嗎?”
“阿彌陀佛!”常老夫人唸了聲佛,才道:“真是菩薩保佑!”
“不是菩薩保佑。”常玉嵐笑著道:“是費天行把我救出來的。”
“哦!”常老夫人臉上有些尷尬,望望地上跪著的費天行,回頭對常玉峰道:“峰兒,還不把客人扶起來。”
常玉峰忙走了過去,拉起費天行。
常玉嵐又向老夫人道:“娘,費老太太現在哪裡?我們母子見面,也該讓他們母子團圓呀。”
“對!”常老夫人帶笑應了一聲,又道:“費老太太這兩天身子骨不太好,這回恐怕已經睡了。這樣,丫頭們,帶費幫主到後面靜室去,也好讓他們母子說幾句貼己的話。”
費天行巴不得立刻見到母親,聞言謝了一聲,隨著丫頭向後宅去了。
這時,首席上的“活濟公”賈大業已喝完了三、四壺玫瑰露,一面啃著半截魚,一面哼哼嘰嘰的道:“無聊!無聊!一個人喝悶酒,簡直是無聊透頂!”
常老夫人見他一臉風塵,滿嘴油汙,不由笑道:“賈瘋子,我看你是真瘋了。”
賈大業一仰脖子,幹了面前的酒,正色道:“好了!酒醉菜飽,該說出正經的了。”
常老夫人道:“你有正經的?恐怕這一輩子你不會有正經話吧。”
賈大業十分認真的道:“真個的,我聽說幾件事,不知真假,既然來到餘陵,不能不問個明白。”
常老夫人見他一本正經,不像他一貫玩世不恭的神情,才道:“哪幾件事情?”
賈大業凝神道:“聽說你們常老爺子半年前突然失蹤,不知此事當真嗎?今天又沒見到他,這件事……”他說著,一雙眼不停的翻動,掃視著常老夫人與常氏兄弟。
常老夫人不由眼角眨了幾眨,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常玉峰恭身起立道:“前輩,家母為了此事,寢食難安,幾至終日以淚洗面。”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