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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最大的原岡是司馬山莊真正的保障深入地下,一切的秘密,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何必安排哨卡,落得從容大方。
當然,今天的“愛竹書屋”與“荷風水謝”兩地,暗處必有監視之人。怎奈百花夫人對司馬山莊的一房一舍,一草一木都熟知得清清楚楚,因此,完全瞞不了她。相反的,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邁過暗卡,瞞過監視人的耳口,帶出常玉嵐,直奔靈堂而來。
常玉嵐先前井沒有看出她是百花夫人。此時,包紮得緊的頭巾解去,才看個明白,不由低聲道:“我們到哪兒去?”
百花夫人應道:“靈堂,看看棺材內躺的是不是司馬長風。”
常玉嵐心想:“原來不止我有這個疑團。”想著,口中不覺道:
“敢情夫人心中也與我猜疑的不約而同。”
百花夫人道:“你以為天下人只有你最聰明?”
常玉嵐不由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幸而天色陰霾,看不見彼此的臉色。
兩人一問一答之際,已到了喪棚之外。
喪棚中雖然燈光通明,但是僅有兩個堡丁伏在桌上打盹,既沒有看到執事守孝之人,也沒有樂手吹打。
常玉嵐低聲道:“夫人,靈堂內僧人雖散,依俗司馬駿必然在靈幕內守孝護靈,我們可不能大意。”
百花夫人道:“你可失算了。”
常玉嵐湊近了百花夫人,更加小聲的道:“怎見得呢?”
百花夫人幾乎依偎在常玉嵐胸前,散發出陣陣襲人的香息,飄飛的亂髮,隨風掃在常玉嵐的臉上,嬌聲道:“司馬駿若是真在靈堂,一眾堡丁不像眾星拱月的隨侍左右嗎?喪棚內的守夜人有天大的膽子敢伏桌打盹嗎?你為何沒有想到?”
常玉嵐暗喊了聲:“慚愧!”
不是常玉嵐心思不夠細密,而是司馬長風之死,大大有些文章。
因此,常玉嵐道:“依此看來,老莊主之死,裡面一定另有文章。”
百花夫人道:“你為何不說另有陰謀毒計?”
常玉嵐睜大了眼睛道了聲:“哦!”
百花夫人悠然輕聲道:“司馬長風是難以捉摸的。記住!我進靈堂制住所有的守夜之人,你的任務就是掀開棺蓋,看清有沒有死屍,若有,再看清楚是不是司馬長風。”
這正是常玉嵐輾轉不眠心中的一個謎。聞言連連點頭,口中卻道:“萬一司馬駿出乎意料之外,真的在靈黨中護靈守夜呢?”
百花夫人淡淡一笑道:“你依原路快快回到愛竹書屋,靈堂中的一切交給我。”
常玉嵐忙道:“使不得,我不能把事情丟在你一個人的身上,萬一……”
“沒有萬一!”百花夫人斬釘截鐵的道:“司馬駿還翻下出我的手掌心,放心好了!他絕對不會在靈堂之內。我們要快,假若我料得不錯,三更以後,司馬駿會回到靈堂,事不宜遲,走!”
走字出口,百花大人如柳絮迎風,點水蜻蜓一般,一長身,人已進了靈堂外的喪棚,沒見她著力凝氣,探手在伏案而臥的兩個堡丁腦後快如電光石火的點了睡穴,連一陣風也沒帶動,燭光毫無閃爍之下,又是一招“彩蝶穿花”,穿進了靈堂。
常玉嵐怎敢怠漫,追蹤而起,展起無上輕身功夫,如同一隻飛猿,騰身落在靈堂的香案一角。
果然,靈堂內僅僅有四個執刀的堡丁,已經被百花夫人做了手腳,愣愣的站在牆角,像是傳說中的定身法定在那裡。
百花夫人攔門而立,監視著靈堂之外,一面指著棺木道:“快!”
常玉嵐跨過供品,探手著力,棺木厚蓋應手掀起尺來高,不由心中暗喊了聲:“罪過!
靈堂人臂粗高照的白色供燭照耀之下,棺內白績錦被覆蓋著,露出的人五絡花白髯須,劍眉微微上挑,閉著眼,口角微開,除了面如黃蠟之外,不是一劍擎天司馬長風還有誰?
因此,他十分不安,內心有罪過的感覺,忙將厚厚的棺蓋小心翼翼的仔細蓋好,用手著力照那釘孔中按了個結實,騰身下了供案,拉著百花夫人的衣袖,口中低聲叫道:“走!”
百花夫人百忙之中,還道:“看清楚了沒有?真是司馬長風?”
常玉嵐連聲道:“沒錯!正是老莊主。”
百花夫人猶豫了一下,嘆了口無聲之氣。
常玉嵐又道:“夫人,你制了這些堡丁的穴道,只怕要露出破綻了。”
百花夫人向著靈堂走去,口中卻道:“不妨事,我手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