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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夫人端詳了許久,然後才緩緩的道:“費滅行,我今天並不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乃是衝著你來的。”
“這……”
第十回 夜尋元兇
費天行心頭不由一震。
百花夫人又道:“武林本身就是一個是非窩,武林永遠也不會安靜。武林的一個‘武’字,就註定了你爭我奪,不過,有的爭名,有的奪利而已,大會能平息紛爭?還是能圖個平靜?都不能,所以不開也罷。”
費天行忙應道:“夫人教訓得是。”
百花夫人轉面向樂無窮道:“你傳話,武林大會到此為止。”
樂無窮應了聲“是”,然後跨步站立在臺階最上一級,將手中長鞭揮出一聲脆響,朗聲道:“各位!武林大會到此為什.奉本門之令主諭,請各位立刻離汗洛陽。”
一場武林盛會,原本熱熱鬧鬧,進而變成火火爆爆,就在樂無窮鞭影吼叫聲中,煙消雲散。結束了紛爭。
但是,江湖上真正的紛爭,似乎永遠也無法結束。
春雪初溶,春水來溫。
“草色遙看近卻無”的江南陌上,也已有了些春意。
長江,不若黃河的滾滾濁流。漢水與長江匯合雖不是涇渭分明,卻也一半黃,一半碧綠,直到出海才融為一體。
平靜的江面,薰薰然的南風,送著一葉扁舟,春風,把帆吹滿,漲得鼓鼓的。
“春風又綠江南岸”,但江北還留下一層遠山白頭的皚皚白雪,別有一番情趣。
常玉嵐在船頭上迎風而立,人如玉樹。
南蕙,緊靠著他,一面望著江中緩緩的流水,一面嬌憨憨的道:“常哥哥,這一回你帶我回金陵,你媽不會再趕我走了吧?”
常玉嵐苦苦一笑道:“誰趕你上來著,只是你自己瞎疑心。”
南蕙撤嬌的道:“瞧,瞧,凡事你都怪我不好,你是不是偏心。”常玉嵐輕拂著南蕙被江風吹起的亂髮,像長兄對調皮的小妹妹一樣,口中道:“偏心?我偏向誰?”
南蕙毫不考慮的道:“偏向你媽媽呀。”
“傻丫頭!”常玉嵐拍拍南蕙的頭道,“對長輩,我們做晚輩的講求個孝順,孝,就要順,順就足孝,談不到偏心不偏心。”
南蕙側著臉只顧想右“孝順”與“偏心”有何不同之處,因此,並未說話。
常玉嵐忽然把話題一轉,問道:“我忘了問你,紀無情服了丁老伯衣袖上團下的解毒藥方,病情好轉了一些沒有?”
“唉!”南蕙不由嘆了口長氣,鼓起熟蘋果般的雙腮,不樂意的道:“毒,是好多了,性情,壞多了。”
常玉嵐不解的道:“此話怎講?”
南蕙又是悠然一聲長嘆,道:“說來話長,站得累了,坐下米吧。”她說著,抽出甲板上的一塊木板,一端搭在纜繩堆上,一端插進帆桅杆的夾縫中,先自行坐了下來。
常玉嵐也與他並肩坐下,又問道:“紀無情的性情變成什麼樣兒?”
南蕙道:“要找你拼向。”
常玉嵐奇怪的道:“我倆乃是知己之交,又沒有結什麼樑子,無冤無仇,他找我拼什麼命。”
南蕙道:“先說紀大哥的毒吧。自從你同那位藍姑娘離開巢湖。我按著你的囑咐,一連給他服了五天的藥,丁世伯果然不愧是‘妙早回春’,紀無情的毒再也不發了,平時毒發時口吐白沫,淚水鼻涕流個不停,現也都好了。”
常玉嵐道:“你有沒有繼續配藥,要他斷了毒根?”
南蕙點頭道:“又配了兩劑,十天服完,紀大哥不再面黃肌瘦,飲食也正常了。”
常玉嵐頷首道:“那就是體內餘毒一掃而淨的結果,算得上毒性恨除。”
南蕙緊接著道:“說也奇怪,毒性根除,他的神智也恢復了清明。”
常玉嵐喜形於色的道:“那敢情好呀!”
南蕙卻搖頭道:“先是每天不分日夜的練功,除了練功之外,一言不發,悶聲不響,每天不說一句話。”
常玉嵐不由笑道:“他跟誰生氣?”
不料,南蕙不假思索的道:“同你,”
“同我?哈哈哈……”常玉嵐仰天長笑道,“紀無情既然小說一句話,你怎麼會知道是同我生氣呢?這不是天大的漏洞嗎?”
南蕙依舊十分冷靜的道:“當然有道理。”
常玉嵐緊迫盯人的問道:“你說出一個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