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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住滿一個月的“重症”病患。
總而言之,這件案子就成了燙手山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當包袱往外丟,傳到誰手中誰就重病不起,直到一位不怕死的女檢察官攔下,自告奮勇不畏特權威脅的揚言辦到底,事情才有了轉機。
徐筱竹的屍骸在陽明山一處山溝尋獲,經由DNA比對證實死前曾遭性侵害,而且為其父所為,經高等法院判決其心已泯,綜合其它罪行處三個死刑不得上訴。
而冒名頂替胞妹為惡的徐海棠同樣罪無可恕,犯案累累毫無悔改之意,咆哮法庭怒罵執法人員,大喊司法不公,惹惱了主持開庭的法官和檢察官,在經過一番爭議後判處一個死刑,創下臺灣第一個因販毒而處死的女犯。
至於受驚過度的韓安諾在得知“藍同學”是臥底警察時,當場情緒失控的抱著她嚎啕大哭,讓她一個火大的轉身將一干人犯痛毆一頓,結果功過相抵,算做了白工。
所以這些沒能拉住她、也不敢拉的警察當然別想指望升官發財,沒同罪論處已是局長英明,知道他們不能因個人因素而耗費警力。
“真的很奇怪,而且非常匪夷所思,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想,我要不要到廟裡燒燒香、卜個卦問明白?不然我心裡長蟲怪不舒服的。”蕭沐風想得頭都快破了。
靈異?奇蹟?真是天知道。
“我看你去討幾張符貼在臉上好了,人家才曉得你姓白名痴,是警局辦案辦到中邪的瘋子警官。”有人幫著破案有什麼不好?幹麼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查個清楚,裝傻也是一門學問。
“寒浴月,我跟你結了多深的仇,每次都要扯我後腿。”他不平的發聲,兩眼斜視躺得像屍體的一團……姑且稱之像布的毛毯,而且是縐的。
“實話實說也犯法呀!你捉我去關,反正你是警察嘛!”她怕死了特權,人民保母最大。
“姓寒的,很久沒較量了,師父他老人家教的,你大概都忘光了吧!”現在來複習複習並不晚,他有誠意奉陪。
“抱歉,身體欠安少來煩,我又不像你壯得像頭熊,扛山拖水易如反掌。”她累得只想休息,免得等一下又被捉去做雞,
蕭沐風臉色一沉的往她面前拍桌子。“你這是在消遣我,還是諷刺我?我長得虎背熊腰、高大威武你不服氣是不是?有本事去找對父母投胎,下輩子當棵大樹再來嫉妒。”
“誰嫉妒你,豬喔!”腦滿腸肥。
“你……”
難怪他們爭論不休,在逮捕徐康生和徐海棠的過程中出奇的順利,先是有人送來二十吋電視高的販毒往來密帳,讓他們省了一份力不用潛入高階住宅當賊,直接送件白得功勞。
其次朝私人教堂包圍時,裡裡外外、大大小小的監視器同一時間受到干擾,所以一群呆呆的警察如入無人之地的匍匐前進,雙肘著地的磨破皮,最後才發現他們做了一次傻瓜。
這些還不打緊,他們四人合毆豬頭議員一事居然被壓了下來,表面記了一個大過,其實只有申誡一次,獎金私下給,沒有一句訓言,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原本大家以為會被削掉一塊頭皮。
“你們兩個準備翻了我的辦公室嗎?麻煩看看門口那張牌子,這裡是緝毒組不是兇殺組,有事到外面解決。”嫌日子太優閒嗎?外頭的垃圾不妨掃一掃。
她指的是民眾投訴、抗議的布條,以及“拉拉雜雜”的民生用品,譬如雞蛋和棺材。
藍青凱的聲音不大,但喝阻的功用顯著發揮。
“凱,你不懷疑是誰在後面幫我們掃地雷嗎?”蕭沐風著實好奇得緊,滿腦子都是這回事。
“知道又怎樣,當面送張感謝狀給他嗎?好讓他成為黑道追殺的物件。”切斷他們的毒品來源有如要他們的命一般,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可是……”她未免也太鎮定了,絲毫不受影響照樣吩咐手底下的人把堆積多時的案子全送上來。
她超人呀!全然不用休息嗎?大概這一陣子向來黏性甚佳的男朋友失去聯絡,她內分泌失調的藉由工作來發洩。
“閉嘴。”藍青凱的視線投向站在窗旁的男人。“杜,你在看什麼?很少看見你一臉困惑的表情。”
非常稀奇,像熊貓出現黑白以外的色彩。
杜玉坎滿臉堆笑的回頭。“我想你們看到也會迷惑不已,認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真的嗎?”
經他一說,其它三人的好奇心倒是被他勾出來了,起身走到他身邊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