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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做人,難道你真如安兒所言,和個未成年少女來往密切?”
這點他絕不寬待,他韓家在社會上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豈容他胡作非為的敗壞社會秩序,留下為人詬病的話題愧對大眾。
“‘目標'她未成年,但是等你認識她再深一點,你會大為改觀的稱許她有見地、敢擔當,是個少見的好女孩。”他不能說得太深入,否則對她當前的任務恐有危及,
不是他擔心父親會將此事以報導方式刊載登出,而是怕隔牆有耳,萬一一個不慎說溜嘴傳人第三者耳中,不僅有洩密之虞,還可能影響整件事的運作,破壞警力部署多時的努力。
“我不管她是好女孩或壞女孩,總之我不准你再和她交往,你必須立刻和她切斷任何連繫。”看來他得儘早安排他的婚事,讓他斷了不必要的旖思旁念。
韓亞諾靜默的低頭垂視,語輕聲淡的啟動唇瓣。“辦不到。”
“辦不到?!”天要反了嗎?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照你的要求唸完私立小學,又上如教會一般嚴格的貴族學校,然後出國留學、拿外國文憑,若非我堅持完成國家軍訓教育,也許你有辦法讓我免除當兵的困擾。”
“這樣有什麼不好?我把你的生活安排得妥妥當當不必操心太多,無後顧之憂的全心打拚事業,你該懂得感恩而不是違揹我為你打造出的平坦道路。”他當他年輕不懂事未想得透徹,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為人父親所言的才是對的。
“你要的不一定是我要的,你從來沒有問過我要什麼,也許我想走的路和你的不同。”記者曾是他孩提時候最嚮往的職業。
但人是會有所成長的,想法也會因所接觸的人事物而改變,有些理所當然的觀念在不知不覺中變了。
變好變壞因人而異,起碼不留遺憾對得起自己,這才是他所要的。
“那是你的見解還不成熟的緣故,等結了婚以後:心自然會定下來,不致胡思亂想的懷疑長輩的關心。”韓父一副不必多言的表情,他決定的事不會更改,兒子只要配合就好。
“爸,我會結婚的,但不是跟你挑選的物件。”韓亞諾也很堅持,他有自己的人生要過,絕不盲從。
“心薇得體大方又善解人意,處事得宜為人端莊,人品、學識和家世都與我們相當,我不認為你有什麼地方好嫌棄的。”他不以為然的說道,認定方心薇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媳婦人選。
“她很好,可是我要的不是她。”隱隱抽痛的嘴角不時提醒他另一人的存在,一個他真心喜愛的潑辣貨。
她真的把他打得很慘,每一出手都帶著十足的勁道,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剛柔並濟的非要測出他的實力,下手之狠像在報殺父之仇,不到最後關頭不肯罷手,存心挑戰他的底線究竟在何種程度。
他必須承認自己有點作繭自縛,如果早一點告訴她他不是她所想的一無是處,而是稍有涉獵拳腳功夫的練家子,今天就不會被當成沙包練拳,使盡全力應戰還是輸得慘不忍睹。
韓父冷眼一誚,仍當他是沒長大的孩子。“別說你真喜歡一個小女生,而且還是你妹妹的同學。”
十七歲的小丫頭能對他的事業有何助益?定性不足又貪玩,只會拖累他日後在新聞界的發展。
“她現在是安諾的同學,等過一段時間就不是了。”他不能說出她的真實身分是警察,學生不過是一種掩護。
“怎麼,又要轉學了不成?”就知道成不了氣候,沒有一所學校肯收留叛逆不羈的壞學生。
他失笑著,但臉上盡是無奈。“隨便你說吧!是好是壞我心裡清楚,用不著你的認同。”
日後水落石出自有分曉,不用他大費口舌解釋,說不定她還會繼續“轉學”掃蕩罪惡,當個不老的萬年學生。
“韓亞諾,注意你對父親說話的態度,我是這麼教你的嗎?”沒大沒小不懂規炬,當他的話是馬耳東風。
一見父親表情嚴厲的喚他全名,韓亞諾知曉他又要開始說教了。“生命是你給我,但人生是我自己的,你不能要求我過得和你一樣的人生,因為我不是你,媒體大亨韓觀濤。”
每個人都是世界上僅有的一個,誰也不能代替誰生存。
“你……你喝太多洋墨水了是不是?居然敢頂撞生養的父親,你書給我讀到哪裡去了!”面色漲紅的韓觀濤怒拍桌子一吼,不敢相信他膽大至此。
因為兒子從小到大沒有忤逆過他任何一件事,循規蹈矩的做好分內之事,不論他說什麼都聽不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