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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的遺體在警方‘確認’是自殺後就火化了,現在靈堂裡擺著的是她的骨灰盒。
“最早的驗屍報告已經不見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發給你的是修復過後的最初版驗屍報告,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得出來你姐胸口中十二刀。我也他媽的很服氣,身中十二刀是自殺。
“你那位大嫂,哦不,前任大嫂在警局裡關係夠硬,不然驗屍報告也不可能有不同版本。我順著這條線去查了,她和一位姓路的警察關係密切,在你姐姐過世前的一個月,雙方有二十三次碰面記錄。
“我這兒還有更多資料,等你來,我親自給你看。咱倆碰面的時候監控影片應該也能拿到了。”
遲遇一雙血紅、帶著淚意的雙眼直視著前方空曠的午夜機場航站樓。
和這場因奔喪而相擁的會面氣氛不太協調的,是遲遇的眼神。
依舊有悲傷之意,但更多的是從琢磨的情緒,變成逐漸瞭然的從容,以及愈發陰鷙酷烈的堅定。
但這一切,全心全意給她懷抱的冉禁並沒有發現。
她只能聽到遲遇的聲音。
“冉姐,姐姐去世了,你要保重身體。” 遲遇眼睛一眨也不眨,一字一頓地說,“我會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的。”
……
坐上冉禁的車,往遲家去。
午夜的高速路上車很少,冉禁開得不慢。
“冉姐,我姐姐是怎麼死的。”
遲遇靠在車椅上,平靜地開口。
這份平靜不像是在詢問,彷彿發問者在丟擲這個問題時已經知道了答案,等待著欣賞心知肚明的演繹。
“自殺。”
冉禁在沉默了數秒之後,回答出的這兩個字時,語調沒有波瀾,似乎死去的人並不是她在一起六年的“親密女友”,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我姐姐不會自殺。”遲遇轉過頭,看向冉禁的側臉,“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最是清楚。昨天,現在算是前天了,她還準時和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