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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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幾個有錢的主突發疾病,頂好是闌尾炎一類的小手術就好了,我也能憑著兩隻手掙點兒。要不來點人為因素?製造點兒傳染病啥的?這個製造起來到容易,可我手裡也沒那麼多抗生素啊,這不成害人了嗎?馮寧寧長嘆一聲,唉,都把我個老實孩子給逼成這樣了,真她媽的。
這招兒放棄。
目前能打主意的,還是得繼續包裝這幾個鏡子。
馮寧寧先畫了個橄欖枝的圖案,主要是考慮到這個玩意兒總在西方人的詩歌繪畫裡出現,應該比較不俗,遂聚精會神半天,終於畫完了,左右端詳怎麼看都不夠美,有點疑惑,怎麼看都沒想象的雅緻,或者橄欖枝長的就不美?還是自己畫的這個就是個榆樹葉?
算了,雅什麼雅,乾脆來俗的得啦,馮寧寧決定改畫玫瑰了。比畫半晌,去,這要是玫瑰那一團亂麻該怎麼畫?馮寧寧擰擰眉毛,這個畫筆可真沒手術刀一半兒好使。
早該想起來,讓陳曦給畫好了圖案,阿姨那素描正經是大師指點過的,馮寧寧畫眉毛還成畫畫差得真不是一星半點兒。
飯菜上了桌子,馮寧寧把筆啊紙啊扔一旁,吃飯比天大。
馮寧寧身邊帶著四個魯那侍衛,六個寧諾侍衛,吃飯要分開,吃素的一桌,吃肉的一桌。剛開始幾個魯那人堅決不肯跟馮寧寧一起吃,非要她吃他們看著,逼得馮寧寧把個蘋果臉繃成個鐵餅模樣兒才終於小心翼翼坐下,這麼些天下來終於習慣了。
除了蒸的就是煮的,要不就是生的,就沒個炒的,咳,好好的菜做不出好滋味來。馮寧寧嘆氣,雖然她也知道蔬菜生吃比那炒菜有營養多了,可架不住嘴饞那。
馮寧寧半死不活抓了把生拌菜,捏著個飯糰子,突然眼前一亮,一把把手裡的菜塞嘴裡,一邊嚼一邊把整盤生拌菜端到自己手邊,一根一根從裡面挑菜葉子,挑了四五根終於找不出新花樣了,才把那盤菜放回遠處,幾口啃了飯糰子,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花語啊?”心下琢磨著要不成就舉著菜葉子找木匠照著做,或許也可以出去找點兒野花啥的?
幾個人都沒聽明白,馮寧寧回身拍拍蘇法:“蘇法你等會兒吃,過來坐這邊兒,我問你們點事。”
“你們這個世界,對於這個花啊,草啊,寶石啊什麼的,有沒有什麼說法?比如說紅玫瑰花表達愛慕,白百合花象徵純潔等等的。”
幾個人紛紛搖頭,沒有。
凝宵試探著問:“大人,紅玫瑰花,白百合花,是什麼樣子的?”
我倒,這世界沒有這兩種花?
不過呢,沒有花語這個比較好,因為我知道的也不多,這麼一來就由著我編吧。
“那麼寶石呢?比如說鑽石象徵什麼?水晶象徵什麼?”
這回蘇法反應比較快,立時開口:“大人,這個屬下知道,寶石啊,鑽石啊,水晶啊都很值錢,不過因為咱們不會象南邊人會弄的這麼亮亮的,所以南邊商人給的價兒特低,咱們跟他們換糧食換布的老是吃虧。”
馮寧寧“哦”了一聲開始大笑,又覺得這麼著可能讓蘇法下不來臺,就竭力忍著,趴桌子上渾身亂顫,聲到沒了。
一眾侍衛都給她弄的莫名其妙:沒見什麼好笑的呀,怎麼就笑成了這樣兒了?
不過一路過來,馮寧寧已經這麼抽風N次了,眾人早已習慣,知道沒事了。蘇法於是回去繼續啃肉,幾個魯那人拿起飯糰子,但馮寧寧笑的帶著那桌子也跟著顫,倒是給她那樣兒逗的不行,都用袖子掩了口笑。
終於肚子疼的受不了,馮寧寧擦擦眼睛,拿過紙筆問:“你們知道最好看的,紅色的花,叫什麼名字?給我說說?”
一個魯那侍衛說:“大人,有一種紅的花,我們叫素夭的,南邊人都叫紅蔌,很好看。”
“長什麼樣子?”
凝宵咬咬嘴唇:“大人,素夭是涼爽季才有的,要不屬下給您畫出來?”
“好啊好啊。” 馮寧寧心說你怎麼不早說啊,沒看我吭哧半天麼?
凝宵接過紙筆,細細畫了,幾個侍衛都說象極了。馮寧寧接過來一看,多層花瓣,五片葉子,是挺好看,這個關鍵是,畫的挺好看。
馮寧寧在另一張紙上寫上註解:素夭,又叫做紅蔌,在涼爽的季節盛開在原野,它的花語是火一樣的熱情,象徵著摯熱奔放的愛情。素夭與玲瓏水晶的結合,就是……
“說個最好看的,白色的花,凝宵你幫我畫下來。”
這個有點兒爭論,有人說是柔荻,有人說是馨竹。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