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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人了。她思尋著這個狀況,恐怕三皇女會丟棄卒子保住帥,她要不跑,說不定會給滅口,忙趁夜跑了;一路上緊趕慢趕,終於提前趕到家裡。時間那麼倉促,要想一家子一起逃怕是不可能的,她母親當機立斷,瞞了眾人只讓她帶了金鈔細軟攜兩個嫡親的孫女以出遊為名先往華羽逃命,自己再安排家裡人分散逃命。
她帶了正夫和兩個女兒,由兩名侍衛駕了車跑路,出了鶴鳴城西門一路往南,打算越過寶珠江往華羽去,她心裡明白,就算別人都能跑,恐怕母親是跑不了的;好在她手裡金鈔很多,她又一向多慮,早在各地分別置辦了些產業,就是母親判了流放等她安頓下來以後再想法子,也能救了母親出來。
這麼惶急的出遊還是第一次,二小姐那正夫不免起疑。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瞞著的,二小姐風儀只得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他,說完了想起母親大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受什麼罪,禁不住嗚咽:“都是我思慮不周,害了母親了。”
她一哭兩個孩子還小,也跟著哭,那正夫先嚇得呆了,見她哭也跟著落淚,又忙著安撫孩子勸慰她,正亂著,車停了,兩個大人面面相覷。車門被從外面拉開,二小姐探頭一看,外面幾十個兵,已經將自己的兩個侍衛綁了,當先一個穿著督衛服色的人笑道:“嘖嘖嘖,二小姐不陪著你母親王都去面聖,這是要去哪兒啊?帶著這麼些金銀財寶的?”
二小姐風儀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營救母親也是不成了,這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保全女兒夫婿。她強自鎮定著下了車,藉著弓身施禮的當口摸出張金鈔往那頭領手裡塞,一邊低聲下氣地求懇:“大人饒恕了吧,我自與大人去,求大人饒了拙夫小女吧。”
那督衛接了金鈔遞給旁邊一個士兵,咧著嘴笑:“哈哈,還有這等好事呢?那著;回頭大夥兒喝酒去;這位二小姐可一向都是隻斂財不花錢的主兒;這麼出手大方實在是第一遭;姐妹們可是有福了。”說著轉頭回來盯著二小姐,滿臉譏諷嘲笑還帶著恨:“您害死那麼些人,他們也有家眷吶,您怎麼沒饒過他們那?”
二小姐知道此時是人在矮簷下,回頭看看,那正夫癱軟在車裡臉色慘白摟著兩個小女兒一個勁兒地抖;兩個孩子一個六歲一個三歲,臉上還掛著淚痕,被這情景嚇的不敢出聲,只縮在父親懷裡大睜著眼睛木木地看著;她心裡一酸險些又墜下淚來,只得繼續求懇:“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的錯兒,他們弱男幼兒實是受我連累;這車裡的東西就由大人您跟手下姐妹喝杯酒用,只求大人放過他們吧。”說著就屈膝跪下去了。
那軍官斂了笑:“你起來吧,說什麼也沒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且看我們大人如何發落吧。”
二小姐沒奈何,只得上了車,想著不知道會怎麼判,實在惶恐,若是流放,哪怕是南邊苦寒地方,也還有出頭之日;就怕判了自己母女二人斬首,以後誰來照顧這夫婿幼女啊?趕忙收拾心緒,附在那正夫耳邊,悄聲將自己私下置辦的幾處產業告訴他,又讓他一旦被官賣就劃破臉面,免得被賣進侍園,那就再見不過女兒們了。她那夫婿也只得收淚努力記下她的叮囑,到這一步再怎麼柔弱也得咬牙挺著。
二小姐細細叮囑完畢,略放了些心,便抱過兩個女兒哄她們開心;到底還是太小,倆女兒很快忘了方才的恐怖,又笑鬧開來;二小姐看著難過,忙轉頭向窗外,這才發現,車子竟然是向北走呢。
或許母親自己承擔了所有的罪責?或許是在鶴鳴審案子?鶴鳴那副將是母親的人,說不定可以幫自己開脫;三殿下也許不能輕易放棄了母親,不然跟著她的人不都心涼了嗎?
她心裡隱約生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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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當日陳曦派了馮寧寧去跟鳳棲那長老談判,又不放心她的安全,就打算假扮她的侍衛同去;可佐羅那樣貌已經盡人皆知,她於是決定把臉塗成淺棕色,就跟茨夏人差不多了;馨玉一聽忙自告奮勇:大人,我懂草藥啊,我給您弄點藥粉吧。
說實話陳曦不大信任馨玉的手藝,偏明楓一臉殷切地看著她,那意思是讓她鼓勵鼓勵馨玉;凝霧也旁邊兒抱著寶寶一個勁兒地攛弄:“大人您讓馨玉給您弄吧,馨玉知道好多藥呢。”
你說人家三夫四侍的都是你爭我鬥整日的雞犬不寧,你家這三位彼此兄弟一樣和睦不說還都互相照顧著,你說你是不是該偷著樂呀?偷著樂都不夠,還應該對此表示讚賞和支援是吧?陳曦就抱著讚賞和支援的心態笑呵呵同意了,心說反正是外用我又不吃,死不了的。
結果到是的確沒死,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