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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和那人很談得來,後來就和他一起住,住在他自己搭的茅草屋中。明江說,那人有一種江湖俠客的感覺,有一種讓人陶醉的魅力。
那人的生活能力很強,不能坐吃山空,怎麼辦?“季大俠”便主動跑到山下一個建築工地上找來了活兒幹:幫人家修建馬路,一方面是做好事,一方面還可以掙點生活費。就這樣維持了兩個月,剛好維持到師父回來。
有一天,他正在工地上幹活兒,那師兄跑來說,永信大師回來了,想見你!
這一見就改變了他的生活,以至於在不久後他真的成了永信大師的弟子,成了釋延江。併成為大師身邊的侍者之一。延江非常興奮,認為是自己不錯的文化水平打動了師父。可是後來,當他和師父接觸越深,越發現自己所學知識和文化修養面對佛教理念的蒼白。他終於明白師父之所以接受自己並非因為自己的學識,而是因為自己執著的精神。從此,他便蹋下心來學習師父的一點一滴,後來慢慢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方便法門:練書法。談到書法,延江法師說,我自小酷愛書法,現在可以潛心研究了。過去,寫字畫畫總希望得到別人的評價,於是,總想著儘量完美,這就自然而然地使自己受到了思想上的約束。可是,當你學了禪宗以後,你會覺得,自己筆下的字不是用筆而是用心寫下來的,可以不受思想的限制。字寫了就是寫了,不存在給不給人看的問題。感覺很放鬆,很愉快。
2000年,少林寺要在太室山上修一座80噸的大鐘,成立了“大鐘籌委會”。師父讓他來做這方便的具體工作,延江第一次得到“重用”,格外用心。他覺得自己能夠在成為僧人之後真正為寺院、為宗教、為社會做一點事情,而且是發諸真心的,實在是件幸福的事。
儘管由於種種原因,大鐘最後還是沒有做成,但是,這段經歷讓延江對“人間佛教”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認識——佛法把出家稱為“出世”,出世可以使人智慧,可以更好地觀照周圍的環境,悟出一些東西,更好地服務於社會,所謂“普渡眾生”,把這種智慧讓更多的人知道,教化更多的人,讓他們感覺到人間的真善美。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浮起神聖的表情,讓人忘俗。
佛門庭院深深,四時寒暑易變。釋延江在少林寺已經度過拆五個年頭,他掛在屋中的大大的“禪”字透射出幽遠的意味,彷彿一盞可以照見未來路的燈,在照射著這個把生活看得已經很清楚的青年僧人的路。
18、釋永成:一生多災多難;笑…
俗名程相生,1954年生於河南平頂山市新華區
採訪時間:2002年2月13日上午
採訪地點:少林寺老僧院釋永成禪房
大年初二一大早,我們來到永成法師的禪房。
禪房中青煙嫋嫋,香氣襲人,貢桌上擺滿貢品,一個老僧靜靜地坐在床邊。
“給您拜年了!”我們這對不速之客走了進去。永成法師笑臉相迎,口誦“阿彌陀佛”。得知我們是採訪他的,老法師請我們坐下,轉身便去倒水。他的背影一歪一歪的——原來竟身患殘障!
他像個親切的長輩一樣詢問我們這幾天在山上的生活,問得很細緻,一種久違的感動浮上來,一下子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我們說想聽故事。他笑了,他的笑讓人難忘,那是一種表情極其豐富的笑,有些欣喜、有些意外、有些詭譎:一種像金庸先生筆下老頑童周伯通的笑。他說,我倒還真有些故事,但是都不美麗,苦兮兮的,我先講兩個夢吧,夢都還挺美的。
第一個夢:
一天,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聚集了很多人,街坊鄰居都來開會。後來有人讓大家登記,可多人就是往後退,都不登記。程相生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湊了過去登記姓名。可是,他登記完以後,看見負責登記的人只寫了兩個字,一個程,一個生,把中間的相字給漏了。他感到很奇怪,便給人家說,結果負責登記的說,
兩個字就行了!這是一個不完整的夢,但是卻印在自己腦子裡了,後來來到寺院,學了佛法以後,才覺得這很有意思:佛法講,空既是相,相既是空,這大概是一種預兆吧。
第二個夢:
有一次,他在醫院住院,迷迷糊糊的,思維達到了一種近似真空的狀態,這時候,來了一個人,個子很高,他好像認識,但又想不起是誰。那人頭髮很長,卻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寬寬大大的。來到他的跟前,衝他招了一下手,轉身不見了。
後來他出家以後才知道,那種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