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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電腦裡在聽到的那天記得是記錄了的,所以也不是很在意。羅衛民和金惠生在一旁爭辯起來,而我的思路被金惠生的話吸引住,就如同我自己想到的,也許是另一個人在哼哼。
“喂!你們不奇怪老劉的失蹤嗎?”金惠生道。
“是了!”我不太靈光的大腦總算捕捉道了那一絲飄忽忽的東西,但這大叫一聲卻嚇了金羅二人一大跳。
“什麼?”
“老劉!我想通了這其中的環節。”
“什麼環節?”
“金惠生剛才說的和我自己的懷疑不謀而合:為什麼唱歌的一定是李護?同樣的,我們換個角度來想,為什麼樓下那人一定要是樓下那人?”
金羅二人顯然沒有理解我的意識,我解釋道:“老劉哪裡去了?為什麼,樓下那人,不會是老劉呢?”
“可是老劉住在我對面的。記得那幾次,樓下那人嚎叫,他都和我在都一起,要麼是在窗邊上聊天,要麼是在走廊上散步。”羅衛民道。
“那幾回是那幾回,現在是現在。原來樓下的那人可能早就徹底瘋了,也可能早就死掉了。現在老劉失蹤了,樓上的護士減少了——甚至受黃院長安排專門負責我的護士也不見了——他們到哪裡去了呢?而與此同時,樓下那人居然開始不嚎叫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全都去了這裡!”我指著地板,“樓下!”
“為什麼?”金惠生道,“他們去了樓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對!為什麼?為什麼要去樓下?在弄清這個問題之前,我認為我們需要明確件事。第一,老劉本身就是青溪療養院的一員,區別於我們這些病人,他本來就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我將上回在電腦房偷聽到的老劉與胡護士長的談話事件複述給金羅二人,二人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我又道:“第二,我們是怎麼來的?我是無意識間被人送進來的。我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送進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我上一個記憶是有人對我開槍,下一個就是在病床上面對護士們了。合理推想,顯然是被某個醫院急救之後,輾轉送到了這裡。為什麼?這是我想知道的,自甦醒過來之後我少說也問過自己一千遍這個問題了。羅衛民,你是黃院長的熟人,那麼你可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裡?”
“這——我當時睡著了,要具體說,還真不好說。”
“大範圍?知道是在哪個省嗎?”
“……”
“不會吧?連在哪個省都不知道啊?”
“我……跟老黃一上飛機……就是黃院長啊,睡熟了之後的事情都記得很模糊。不過中途轉了好幾趟機,換了好幾次車,到最後一個他們的部門所在地,老黃又說我病情惡化,把我胡里胡塗弄到這裡來。說起來,我倒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啊!”金惠生叫道,“我也一樣!我還以為自己已經病入膏肓意識模糊了呢。”
“怎麼回事?”
金惠生道:“當時在醫院住下,忽然有一天覺得身體不適,然後就有醫生模樣的人被護士領來給我做檢查,下病危通知。接下來整個人都昏沉沉的,他們愛說什麼做什麼都由得他們。最後記得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這裡了。”
“如此說來,”我道,“我們的情況其實都是一樣的。稍微有點區別是我意識全無,而你們在過程中間斷的有點模糊的意識而已。”
“不,”羅衛民道,“我們都不記得到底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到這裡來的。我們來這裡的時候,都昏迷了一段時間,上一個記憶還在外面,下一個記憶就是睜眼在病床上了。”
“難道是……拐賣?”金惠生道。
我哭笑不得,卻只能點頭:“我看多半是這樣。”拐賣人口案子我也辦過,多是年輕的女孩或者小孩子。我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被拐賣的那一天。記得上一回解救了一個被賣進山裡當媳婦的女孩,一問居然還是研究生,被大字不識一個的老農民賣了。當時心裡好不鄙夷,心裡嘀咕這研究生這麼多年書都讀進狗腦袋裡去了。現在的我卻只能想連警察都能被拐賣,這麼多年刑警原來都是狗當的。
“不對吧,”金惠生道,“哪有拐賣大男人的道理。再說,我們的病都是事實不是?”
“不是通常意義的拐賣,但是我們被誘拐到這裡並被軟禁一樣控制起來是肯定的,”我從懷裡拿出那本《醫務人員須知》小冊子,“特殊!問題就出在這裡。”
“這……”二人爭著拿起翻看。我繼續道:“毫無疑問,我們三人身上有種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