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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人一手操作的,原本信誓旦旦的讓蘇老爺子投資了那麼多的錢,現在如果告訴他說一切都損失掉了,估計聶元仁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行。
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是用最冒險的一招了,如果這樣還能有反撲的機會,否則的話,那不說是錢,就是連他們幾個都要被老爺子收拾死。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聶元仁他們偷偷的動用了黑河省糧油公司的糧食收購款來補倉。第二天,超過五十億元的多頭強行把期貨的交割價抬升了15%,但空頭不甘被宰割早有準備,在匯添富基金的帶領下拼命反撲,到下午廝殺進入白熱化,形成了省糧油公司一家對多家期貨公司的局面,而各方投入的資金突破了一百億元!
但是黑河省糧油公司終於因為缺乏後勁,節節敗退,眼看著期貨的交割價一步步跌下去。每跌1%,它就要賠出去近千萬,瘋狂的王珏輸紅了眼,在還有三分鐘就要收市的時候瘋狂放出了近五億元的買單,按交易比例到時交割時需付出三十億元,全場愕然,終於又一次把糧食期貨的價位拉到了多頭區位。
但聶元仁和王珏只是高興了短短三天,隨著市場遊資的加入,持倉量開始放大,多頭主力開始發力,連拉兩個漲停板,紅小豆期貨漲至5151元/噸。為了抑制過度投機,交易所在6、7、日連續發文要求提高交易保證金。8日市場多頭主力拉高期價至5000元和4980元,至9點30分,場內終端全部停機。
第二天,商品交易所宣佈8日交易無效,507合約停市兩天。隨後,交易所採取措施要求會員強制平倉。商交所這一中盤毀局、交易銷零的做法,最大的輸家就是黑河省糧油公司,他們被強制平倉,雖然不用真的付出五十億元,但損失至少也有二十五個億左右。
至於這是誰的所為那就是非常明顯的事情了,能夠讓商品交易所中盤毀局的絕對不是一般的能力,在整個東北,或者是說在國內能有這樣的影響力,除了蘇家的不會再有第二家,而這樣的情況雖然是對於聶元仁他們來說是損失最小的,可是不論是蘇家還是說聶元仁他們,這都不是最後的結果,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等待著他們。
黑河省的紅小豆事件發生後,原來囤積在D市商品交易所交割倉庫的紅小豆源源不斷地湧入R市的市場。R市所為防範風險,規定最大交割量為6萬噸。
多頭遂集中資金優勢,統一調配,透過分倉以對敲、移倉、超量持倉等手段操縱市場,這樣的舉措使得各合約呈連續的多逼空態勢,紅小豆的期價進一步衝高,合約高達6800元/噸,可是就這樣的情況僅僅到了月底,期價呈輾轉下跌尋求支援的態勢,一路狂瀉無法抵擋。
而這段回憶對於不少商品期貨的操盤手來說,都不太願意回憶“紅小豆”事件。
記得當年就有一個期貨操盤手回憶道:“在我印象中,確實有那段經歷,當時不少人受損失,剛開始上市時,空頭確實非常恐怖。記得這個合約剛一上市,就有拋空的力量,逼死不少多頭。而到了後來,又出現多頭主力,利用利多訊息,瘋狂炒作逼空。這波資金如果現在卷士重來,確實不是一般投機者能對抗得了的。”
紅小豆從3700多元到3000元的下跌過程中,他經歷了幾個跳空跌停板。可是,由於心存僥倖,錯過砍倉時機,虧損太大,沒辦法平倉離場,只能接收“暴倉”的結果。而這就是被後世所成為的9709事件。
“楚總,咱們這次為什麼不趕盡殺絕,這次我們是有機會的!”黃傑有些不分惱火的問道,這次的事情不止是讓他丟臉這麼簡單,所以他對於那幾個人真是恨之入骨,而且到現在他還麼有找到汪丹那個女人,他有太多的疑問還想要問問她。
“還有,楚總,這次的商品交易所也太過分了,他們明顯就是在袒護省糧油公司的那幫人,這是個市場,他們這麼做不是在坑害那些投資者的利益嗎?他們也太過分了吧!”紀宏仁不解的說道,眼睛看著楚羽菲,而他身邊的幾個操盤手也一樣是這樣疑惑著。
楚羽菲看著他們笑了笑,然後從容的說道:“這就是我和商交所達成的交易了,這個事情我們當然是不能就這樣算了,但是我們也不能一次就讓王珏他們輸紅了眼,黑河省糧油公司畢竟是省內老大,商交所要說做到完全公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們商交所的候德治也不是傻子,他是商交所的總經理不錯,可是不要忘了,他可也是從上面的政府機構裡派下來的,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明明白白的提醒他,依照商交所的交易規則,他們非常有必要採取強行平倉或暫停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