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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正堂!”傅賓豪衝那莊僕沉聲說道:“自此後,傅興即是我螟蛉義子,今rì我親自護他周全!”
傅賓豪側身,將眾人讓入莊中。傅賓豪幾番推讓之下,坐了堂中首位。傅興坐在傅賓豪的懷中,烏溜溜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堂上眾人。傅賓豪一隻手撫摸著他的小臉,眼中滿是愛惜之情。諸位掌門亦各於堂中坐定,看到傅興,又心思傅忠之事,各自感慨,俱皆不發一言。
倒是女俠蕭佩看到莫清楓亦在堂中,又思及昨夜遇上松竹子莫遜之事,言語之中,更有諸多不解,當下開口相詢。卻見莫清楓只是怒目圓睜,對傅賓豪隱隱頗有不滿之意,眾人更是覺得蹊蹺。
“說來慚愧……”傅賓豪輕嘆一聲,“拙荊失蹤已近十rì,昨夜家人探得,正是被朝廷中人擄去,yù讓清羽指證傅某謀反。岳丈大人已自去救,想來,是怕傅某分心,耽誤了莊中之事。”
眾人聽聞,更是義憤填膺。莫清楓牙關緊咬,手握劍柄,嗆啷啷一聲拔出劍來,臉sè變了幾變,卻又凝成一聲嘆息,恨恨的還劍入鞘。
“哈哈哈哈哈……”
忽聽一陣朗聲大笑,幾人自半空緩緩而落,輕身功夫,著實了得。眾人大驚,搶到庭院之中。待定睛看時,竟是“鬼面慈航”薛苦舟。身邊七名絕sè少女,俱是身著白衣,外罩七彩輕紗,環其左右,如拱北辰一般。
薛苦舟身材頎長,面似美玉,鼻若懸膽,兩道劍眉直入鬢裡,別有一份風流倜儻。他面帶輕笑,唰的一聲開啟手中摺扇:“縱觀武林,餘平生所敬之人,唯傅兄耳。今貴莊或有小厄,傅兄緣何不yù告知小弟,忒煞小氣。”
說完,不待傅賓豪相讓,徑自走入正堂之中,坐於左邊首位。
眾人皆知這薛苦舟向來喜怒無常,不拘禮法,更兼紅陽關攜手抗敵,另有一絲香火情分,倒均不以為意。只有蕭佩一聲冷哼,才yù開口,便聽一陣大呼聲由遠及近傳來。
“報……報莊主!”來人乃是傅家莊莊僕打扮,但此刻已是渾身浴血,背後斜斜插著兩枝羽箭,腳步踉蹌而入,單膝著地:“報莊主,莊外十五里處,有朝廷大軍出現。前部約為兩萬餘,均為鐵騎,正向我傅家莊逼近。”
傅賓豪似沒聽到急報,只是搶前一步,扶住那名莊僕。出手如電,疾點那人幾處要穴,暫為止血,一邊低聲說道:“速去後堂裹傷……”
堂上諸人,見傅賓豪御下如此仁義,重家人於重軍情更甚,各自暗暗點頭,心下佩服之意又盛。薛苦舟略一頷首,早有身邊婢女取出一jīng致瓷瓶,奉至手中。他站起身來,走到那莊僕面前,和聲說道:“餘門下頗多粗通岐黃之人,此為外傷良藥,小哥莫辭。”
那莊僕自是感激不已,強自掙扎著向傅、薛二人各行一禮,尚未及開口,又聽到堂外一片噪雜之聲。數名莊僕扭著一人,押入堂中。
“稟莊主,此並非我莊之人,卻是一身莊僕打扮。適才又在庭院之中,形跡鬼祟可疑,故出手擒下,請莊主發落。”
傅賓豪負手看去,見那人面生的緊,確不是莊中之人。他點點頭,沉聲問道:“你是何人,於此時潛入我莊,意yù何為?”
“哈哈哈……”那人尚未答話,先是仰頭一笑:“傅賓豪,你只知朝廷大軍已至莊外,但可知身邊已早伏殺機否?”
眾人面面相覷,只是不解。又聽那人笑道:“早聞‘星羅永珍’傅賓豪,為人重情重義。你知朝廷大軍將至,這傅家莊旦夕不保,故將家財盡數變現,得金銀逾百箱之多,yù散於莊中各人,遣其離去。那金銀,可是這院中、堂中的一口口木箱嗎?”
傅賓豪微一閉目,輕輕點頭。其餘諸人聞言,環顧四周,才知這堂上院中,四處堆著無數木箱,正是此緣故。只見那一口口木箱,上有封條完好,可見並未開啟。此刻,更是對傅賓豪的大義之舉讚許不已。
卻聽那人又言道:“可惜你傅賓豪,徒具俠名,到頭來無非還是一江湖草莽之輩。蘇太師心機jīng巧、算無遺策,早知傅家莊眾不肯受你銀兩,更無人願背無義背主之名,去啟封開箱。傅賓豪啊傅賓豪,待人至誠,最終卻成了你的死穴!”
莫清楓早已不耐,快步上來,一掌擊在那人胸前:“既是朝廷走狗,有話快說!”
這一掌下去,似是要把胸中的苦悶一洩而出。武林之中,皆稱莫清楓為“萍蹤劍”,其身法劍術均乃輕靈一路。但其父松竹子自是前輩高人,家學淵源,更兼此時心中忿恨,掌下更是重了三分,實非常人所能承受。
那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