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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插曲,早被眾人忘於腦後。此時大廳之中,突地一下,燭火盡滅,廳中眾人均是一聲驚呼。更有膽小之人,早是面sè驚變,避席而起。
誰知只是一瞬之間,復又是一片燈火通明,與方才之時,恰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驚呼之聲尚未平息,此時再向正中臺上看去,驚呼之聲,頓然變為一片嘖嘖讚歎。
只見臺上,二十餘名妙齡女子,已是一字排開,個個身材妙曼,婀娜多姿,風情萬千。每人均是輕紗遮體,酥胸半露,纖腰不盈一握,蓮步輕移之間,**修長,若隱若現。直教人怦然心動,面上緋紅,口中更是燥渴難當。
只是每位絕sè,又皆以輕紗掩面,只留雙目。眼波流轉,各似一泓秋水;顧盼之間,更是yù語還羞。
當下便有一女,緩步向前。輕輕蹲身下去,向臺下盈盈一禮,隨即起身。此時臺上,似有樂曲悠然而起,由遠及近,緩緩而來。那女便隨其樂,衣袖一展,翩然而舞。
一時間,衣袂飛揚,似有紛紛花瓣,隨其左右,凌空飄舞。搖搖曳曳間,一點點,一片片,似是牽動縷縷暗香。
樂曲之聲,由輕至重,由緩轉疾。此女的身姿亦是越來越快,更叫人目不暇接。素手如玉,婉轉變幻;似秋水之眸,在身形急轉之中,竟更為明澈。輕紗更是飄若白雪,蕩似柳絮,愈發叫人眼花繚亂。
不多時,曲聲又變,纏綿,而又愈加悠長。或腰肢輕擺,或螓首微揚,或起落間,或俯仰時,媚似煙雲,柔若無骨。臺下眾人,皆是目不轉睛,不敢稍有錯過,竟都是看得痴了。
舞罷良久,臺下仍是靜寂一片,眾人只覺回味悠遠,竟自忘了身在何處。半晌,不知是誰當先猛醒過來,一聲“好”字,直如一石投於湖中,激起一片波瀾。一時間,掌聲、彩聲,響成一片,久久不息。
那顛僧亦是沉醉其間,雙目微閉,悠悠然,愜愜然。
又有諸女依次上前,各展技藝。或歌或舞,或琴或簫,盡是令人目不暇接,拍案叫絕。顛僧屈指,在桌子上輕輕點著,向傅天笑道:“這歌舞琴簫,可還看得上眼?”
只是這一番歌舞技藝,可是“看得上眼”能夠比擬形容?傅天此時,也是微微頷首,心中之意,自是誇讚不已。
“晚輩於此舞樂之道,只是粗通而已。只覺臺上諸女,各個技藝均是不凡。便是天賦上佳之人,苦練不輟,怕是仍須費數年之功,才能有此造詣。”
“可覺其中又有甚蹊蹺?”顛僧又衝傅天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得近些。
“這……晚輩聽說這斷玉軒,是近來數月之間才於各處名聲鵲起。又想此rì盛景,世間當為罕有,卻是月餘便即一會。但不知從何處尋得這許多sè藝雙絕的人間佳麗,著實令人費解。”
傅天所言自是不錯,今rì玉緣之會,直可窺斑略豹。這斷玉軒,必是大有來頭。
“哈哈,年輕人美sè於前,卻仍自心智清明,實屬難得。”顛僧用力拍了拍傅天的肩膀,“可還有異樣?不妨一齊說來。”
傅天聞言,只是沉思良久,才輕輕說道:“晚輩只覺……只覺這數位女子的眼神,多有不同。方才與歌舞之中,身形轉換,瞬息萬變,不知為何眼中神sè,卻叫人看得清清楚楚。晚輩慚愧,幾次與這眼神相匯,竟險然有些出神。”
“哼哼……”顛僧神sè一沉,“年輕人,可聽說這武林中有一異法,可以目光攝人心魄。雖不可完全透析一人心中所想,但瞬息之間,洞察心思變化,卻是綽綽有餘。而習得此法之人,其目光神sè,自較常人大有不同。”
“前輩可是說……魔瞳魅?”傅天一驚,壓低了聲音,眼神中滿是相詢之意,“但傳言此異法早已失傳rì久,世人皆是聽聞,卻少有親眼所言。”
“不錯……年紀雖輕,見識倒也不凡。來,再幹三杯!”
顛僧卻不提那異法失傳之事,但此時眼中,更是多有欣賞之意。
說話間,臺上又有一女款款而坐,玉手撫琴。琴聲乍起,卻是滿含淒涼之意,與前之數女大有不同。只聽那女緩緩唱道:
“素手微揚徐畫眉,輕羅紅袖比芳菲。**衾帳才覺暖,再倚斜欄憑風吹。君已去,幾時歸,嘗聽燕子又chūn回。一時夢寐依稀醉,yù問情郎可是誰。”
一闋鷓鴣天,嗓音清澈,如黃鸝出谷,其中又似心事重重,yù語還休,傅天手中酒杯一顫,不禁為之動容。
傅天自幼習武,目力更是常人所不能及,這一看去,卻是一愣。只見那女眼神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