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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歉然一笑,“在下告罪,此番前來貴處,實非貪戀美sè佳人。只因心中更有要事,似與貴處大有關聯,這才貿然前來。在下心中頗有疑慮難解,不知老伯可能稍釋?”
“傅公子客氣了,若有事,但講無妨。”
郝伯在這雅室之內,卻是早已等待傅天多時。
傅天略一躬身,將隨身之玉置於竹桌之上,又將此玉與玉帖相似之事慢慢道出。郝伯輕輕捻起美玉,藉著桌上燭光,細細觀看。
“不瞞老伯,此玉與在下身世大有關聯。今見貴處玉帖與此玉上之紋案,幾是相同。於是夤夜拜訪,如老伯知玉帖之上所刻紋案的來龍去脈,還望不吝告知,在下感激不盡。”
郝伯聽得此言,將玉佩輕輕回桌上。猛然間,只聽他沉聲爆喝,肩頭不晃,左臂一展,手成虎爪之勢,徑自向傅天襲來。但看那手臂,竟像突地長處幾寸,郝伯身形未動,招式中嘶嘶風起,卻已到面前。
傅天心中一驚,所幸心下早知斷玉軒中古怪頗多,進門之時已有防備。他腳下紋絲不離,只是上身向左邊一側,堪堪躲過一擊。未等喘息之間,又見郝伯右手二指並指為劍,一道隔空之力向傅天左肩shè出。
轉瞬之間,郝伯已是攻出兩招,卻各成其法,大不相同。傅天心中更是驚異,不待正身,便仰面向後倚去,使出鐵板橋的功夫。只聽一道破空之聲,自腦側掠過,身後窗紙,竟聞聲而裂。
傅天右掌甫一觸地,即是一掌猛擊,借力之間,雙腿連環飛踢向郝伯胸前。郝伯眼sè一沉,卻不出手,只是左右躲閃,將傅天雙腿攻勢一一閃過。
傅天見狀,雙掌在桌上一按,在半空中輕靈一轉,復又直起身來。他一手護住腰腹,一手出掌,直擊郝伯面門。郝伯見勢,沉腰扎馬,亦是一掌拍出。二人雙掌相抵,皆是周身氣息鼓盪,桌上茶炊,已是狼藉不堪。
柳玉瑤,此時早已躲在角落之中,一雙眼睛詫異的看著二人,似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郝伯一掌擊出,竟是尚有餘力。招式未變,而口中竟是一陣朗聲大笑:“老朽冒昧了,傅公子莫怪。這就著下人另備清茶,老朽向公子請罪如何?”
傅天心下一驚,未曾想到這郝伯在凝氣之間,尚能談吐自如。但聽其話語間,竟又似乎無甚敵意。當下略一沉吟,擰腰側身,撤回單掌。只是內力氣息,卻未曾稍緩,以防不備。
郝伯微微頷首,眼中滿是嘉許之意:“傅公子初涉武林,但已有傳言,贊公子武功卓然,實為後起之秀。今rì一見,果然名副其實。”
“不想這斷玉軒中,竟是藏龍臥虎。”傅天言語之中,卻帶上了三分不滿之意,“老伯武功不俗,晚輩自愧不如。卻不知老伯身懷絕技,為何隱於這市井之間,煙花之地。”
傅天自忖這郝伯功夫,氣力渾厚磅礴,斷然不在自己之下。卻不知這斷玉軒,何以諸多古怪之事。
“想必玉瑤姑娘已經告知公子……老朽在敝處只是管事。”郝伯單手指向竹椅,口中輕吐一個請字,卻不待傅天落座,徑自又坐回到方才的椅子之中,“敝處之主,乃世外奇人。老朽昔年曾不慎遇險,堪堪斃命,正是敝處主人仗義出手,擊退強敵,才得以逃出生天。自那以後,老朽便自願追隨主人。”
說話間,早有小廝入內,將桌上凌亂之物收拾乾淨,又另奉清茶。傅天方要開口,卻聽郝伯哈哈一笑,復又言道:“公子行走武林之中,可曾聽過一句讖語?”
“難道是‘四龍不滅,玉珏不出,若得其妙,霸業可圖’這十六個字?”傅天無心去碰茶盞,聽郝伯已有此問,不由得脫口而出。
這一十六個字,於武林之中,此時恐怕早已是人盡皆知。
“不錯!”郝伯輕輕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玉瑤,你且退下,我與傅公子有要事相談。”
柳玉瑤輕施一禮,轉身而去。卻聽郝伯低聲說道:“如老朽所料不錯,公子隨身所攜美玉,正是那御龍珏中的雙玉之一。”
沉默,一陣令人心悸的沉默。整個屋中,此刻竟然靜的讓人坐立難安。燭光搖曳之中,傅天雙目圓睜,驚駭的無法言語。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這一塊父母所留的美玉,這一塊似乎和自己的身世息息相關的美玉,竟會是武林中盛傳的御龍珏之一。
他手中握著美玉,用力之間,指節一片煞白,手心中更是汗水殷殷,半晌未出一言。
“公子豈不聞懷璧其罪?”郝伯輕輕說道:“只因這御龍珏,武林之中已有慘禍,四方鏢局滅門,足以為證。公子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