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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話之間,略做躬身,臉上透著令人難以相拒的笑意,風流倜儻,氣度尤佳。
“多承兄臺錯愛……”傅天微笑,又還了一禮:“小弟姓傅,單名天字。初涉江湖,竟得兄臺如此青眼有加,深感榮幸之至。但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姓古,草字無軒。”
原來這眼前之人,便是於武林之中名聲鵲起的後起之秀,輕功卓絕的的古無軒。
“無軒,無軒,實則乃謙謙君子,俊雅不凡。”傅天略一思索:“小弟雖涉世不深,但也略知武林之事。如小弟所料不錯,古兄便是琴書雙絕,輕功造詣更臻化境,於江湖中鼎鼎大名的‘若驚鴻’了?”
“哈哈……”古無軒朗聲笑道:“武林朋友的貼金之言,多為兒戲,豈可當真。來,你我兄弟二人先乾了這杯水酒如何?”說罷,雙手執杯,一飲而盡。
觥籌交錯之間,兩人已連飲三杯。傅天與古無軒相敘年齒,竟是同歲,只是古無軒略長數月。
“為兄痴長數月,便託大稱一聲傅賢弟如何?”古無軒言語之間仍極為客氣,但卻似與傅天頗有深交一般。傅天點點頭,並不以為意。二人面前,珍饈美味佈於桌上,傅天知其xìng情灑脫,也不加客氣。
二人邊吃邊聊,不多時,有店小二輕輕敲門,將一包袱小心放於桌上。傅天看去,正是自己之物。忙將包袱開啟,取出摺扇,雙手遞上:“古兄寶扇,今完璧奉還。小弟汗顏,方才於長街鬧市之上,一時疏忽,險些將其丟失……”
“賢弟怎的又多禮了。”古無軒接過摺扇,唰的一聲展開,目不轉睛盯著上面的字跡,“賢弟覺得,這扇上之字如何?”
傅天早已將此扇把玩多rì,對其上書法筆意,早是佩服不已。只是又想那寥寥十數字,“chūn庭閒看八侑舞,秋筵醉握九龍爵”,其中竟不乏高遠之志。
“扇上之句,可是古兄佳句?”
“正是拙作……”古無軒輕搖摺扇,笑意不減。
“恕小弟直言,古兄之志,令人……古兄似有圖霸之心?”
傅天斟酌半晌,料定那古無軒斷非氣量狹窄之人,故將心中所感,和盤托出。
“哈哈,腰金衣紫,好男兒平生所願。而更進一層,又有何非耶?”古無軒抬頭再看傅天,竟見其面sè稍凜,不由又訕笑一聲:“不談這些,你我兄弟即為武林之人,不妨聊些武林之事。未知賢弟心中,這武林之大,可有值得敬仰之人。”
“小弟見識淺薄,所知之事多為道聽途說而得,若有不當,望古兄雅正。”傅天話畢,舉杯淺酌一口,復又說道:“玄清教長老廣通子,雖閉關一十五年而不出,但仍居武林四龍之列,更隱為魁首,古兄以為如何?”
玄清長老廣通子,天龍手絕學神乎其技,確是叫人敬佩。
“閉關石室,別有洞天,卻非武林,此舉更多有固步自封之嫌。一十五年,時過境遷,不知有多少英才輩出,又不知各門各派,武功內力俱有何等修正jīng進。愚兄只怕老前輩出關之後,已是見面不如聞名了。”
古無軒語氣淡淡,竟似是多有不以為然之意。
“那……”傅天心下一滯,“無聖門葉謙前輩,人稱妙手無為,所學龐雜,古兄又以為如何?”
葉謙其人,武功自是不弱。尤為難得的是其所學涉及甚廣,奇門遁甲,銷簧機關之術,更是為人所津津樂道。
“哈哈哈……”古無軒仰頭大笑,更是豪飲一杯:“他老人家所學,與其說是龐雜,不如稱為駁雜更妥。更兼其技均為小道,若非那無聖門所處崑崙山龍脈……這四龍之位,我看數他最難稱得實至名歸。”
“湖山盟盟主陸遠峰,為人豪氣干雲,義氣深重……”
“湖山盟名為一派,其實卻分支繁複。山川之中,勢力遍佈,名為分舵,實則各成體系。於是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盟中之人,良莠不齊。陸遠峰雖重情重義,但卻不知統御下屬,雖不致縱容,然亦是甚乏管束。數rì之前,四方鏢局滿門被滅,其狀之慘,令人髮指。風傳竟與湖山盟中一舵頗有關聯,其事雖難指證,但足可見這湖山盟風評已是不佳。如此看來,陸遠峰實是叫人略失所望。”
“那姽嫿崖上……”
“賢弟可是想說那‘龍女’慕程雪?”未等傅天說完,古無軒又是插口言道:“哈哈,武林四龍,好大的名頭。但是盛名之下,其實可符?愚兄所聞,當年一代大俠傅賓豪,氣量宏雅,武功已參造化;‘鬼面慈航’薛苦舟,雖xìng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