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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景文笑了一聲,輕輕一扯,把任家敬的襯衣全脫了下來。
任家敬轉過身,面對著莊景文,有些無措地站在那裡,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幸好也不需要做什麼。
剛揪住自己的褲縫,莊景文就探過手,一邊抽著他的皮帶,一邊說:“皮帶也很老式。。。看起來真舊。。。用了不少年了吧?”
“嗯。。”任家敬小聲回答:“至少四年多了。。。”
“你真可愛。”
“。。。嗯?”
最後被壓在床上的時候,任家敬也不太清楚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其實並不是很想做。
唯一一次的經歷實在不能說美好。
可是莊景文想要。
所以,更大的原因可能還是不想令莊景文覺得掃興。
他怕莊景文對自己的喜歡會一點點退卻。
這種近似於討好的□令他覺得卑微。
莊景文好像更喜歡從背後進入。
一波一波的進攻讓任家敬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唔。。。”
想到這套房子裡其他的房間還有室友們在住,任家敬就只好拼命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莊景文看起來斯文優雅,到了床上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你。。。你輕點。”任家敬說:“床板磕到牆的聲音會被別人聽到。。。”
莊景文停了一下,輕輕喘著氣說:“沒事。。。不會。。。”
“怎麼不會。。。”任家敬繼續堅持說:“還是。。。還是輕一點吧。。。我怕會有聲音。。。”
莊景文好像有些無奈。
他邁開腿下了地,一把就將單人床連帶著上邊的人扯出離牆至少有二十厘米遠。
然後他也不再上去。
就站在床沿邊上,拍了一下任家敬,說:“這回行了吧。轉過來,屁股抬高,對著我。”
“嗯。。。”
任家敬完全照著他的話去做,同時抱著枕頭,把頭埋在裡面,根本不敢讓身後的人看見他的臉。
他怕那個人會覺得他很隨便。
到底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任家敬也不太清楚。
只記得最後又被對方翻了過來,枕頭也被扯走墊在腰下。
這樣的姿勢讓他覺得稍微輕鬆一些。
“自己去洗澡行嗎?”結束之後,莊景文好像有些隨意地摸著任家敬的大腿:“你不是不想讓室友們看見嗎。”
“嗯。。。”
“有沒有覺得不舒服?自己一個人行嗎?”
“哎?”聽到這話,任家敬瞪大了眼睛:“你。。。你這是要回去嗎?”
坐在床邊的男人溫柔地笑了笑:“我等你洗完,想睡覺了再走。”
“哦。。。”
其實任家敬心裡有點失望。
但是,這其實也很正常,不是嗎?
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怎麼能擠下兩個大男人?
“那。。。”任家敬說:“我稍微等會兒再去洗。先聊一會兒,行嗎。。。?”
聽到這個要求,莊景文似乎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又露出笑意:“行啊。說什麼?”
“嗯。。。”任家敬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咱們上學那會兒,有一個主張自由學習的班主任,讓我們自己選擇同桌。。。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怎麼了?”
“我。。。”任家敬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當時選的人是你。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在聯歡會上送我賀年片的人。。。雖然你送給了全班的每一個人。。。”
“哦?”莊景文摸上任家敬的頭髮:“我不記得了。後來怎麼了?”
“後來。。。聽我提到你的名字的時候,全班都笑了。。。然後你說,你已經選好同桌了。當時班主任還拿我開玩笑說,你願意,人家可不願意啊。”
說到這,任家敬明顯地感到頭髮上的那隻手頓住了。
他心裡立刻就後悔起來。
說這些幹什麼呢?
抱怨那麼多年前都被埋進土裡的事兒,只會令人看不起。
但其實不是抱怨。
只是多年前的那次拒絕讓任家敬心裡非常難過。
現在突然被接受成為最親近的人,記憶才又變得鮮明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