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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
任家敬覺得有些納悶,不由得輕聲問了一句:“。。。莊景文?”
“嗯。”
看見任家敬醒了,莊景文才把視線移到他的臉上,隨口應了一聲,眼睛裡卻全是任家敬看不懂的東西。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莊景文先開了口:“我看你廚房的櫃子裡有一瓶酒,就想給你擦擦身子。”
“。。。啊!”
任家敬現在才發現,睡衣和睡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下,怪不得涼颼颼的呢。
莊景文彎下腰,把毛巾浸在水裡,揉洗了兩下之後又拿出來,稍稍擰掉一點水分,抹上任家敬的大腿,從上而下反覆擦拭。
只是,在剛剛開始覆上去的時候,任家敬好像聽見莊景文說:“這裡也有。。。”
“嗯。。。?”任家敬努力又使自己更清醒了一些:“有什麼?”
莊景文頓了一下,很快就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麼。。。。你好點沒有?”
“好些了。。。”任家敬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和大腿。
當看清上面的東西時,任家敬終於想起來了。
這幾片地方都有明顯的吻痕。
這時候,莊景文也沒必要再裝不知道,他皺了皺眉頭,說:“這應該是男人留下來的吧?怎麼留你一個人在家?他不知道你發燒了嗎。”
“不。。。不是這樣。。。”任家敬艱難地解釋說:“其實。。。其實我並不願意。。。昨晚喝醉了酒,我什麼都不知道。。。”
莊景文還是沉默地看著任家敬。
把任家敬看得一顆心直往下沉。
他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那些話。
雖然一輩子被人看不起,但這種心像被油煎似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是誰?”
“。。。嗯?”
莊景文問:“是誰幹的?”
四人飯局
任家敬避開莊景文的視線,小聲說:“別問了。。。”
“到底是誰?”
“別問了。。。”任家敬哀求道。
莊景文看了任家敬半天,才說:“連我都不能知道嗎。”
“不是。。。”
莊景文盯著任家敬,伸出手去一下下幫他捋著頭髮,聲音溫和得簡直不像是真的:“告訴我,是誰?”
在這樣的氣氛裡,任家敬像是被他蠱惑了一樣,終於張開嘴:“是。。。劉赫的兒子。。。”
莊景文皺了皺眉頭,不說話了。
房間裡一片沉默。
任家敬覺得很尷尬。
說這個幹什麼呢。
只是令別人同樣覺得為難罷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半晌過後,莊景文才又開了口。
“不知道。。。”任家敬小聲回答說:“今天早上我把他打傷了。。。他剛才打電話來,說要告我。。。”
聽到這話,莊景文又皺了下眉:“夠不要臉的。”
任家敬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的人,覺得他是此時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那。。。我現在應該做什麼呢?”
莊景文輕輕地嘆了口氣:“你想和他來個魚死網破嗎?為什麼他那麼篤定你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
“我。。。我想,還是忍了吧。。。”
說完之後,任家敬自己都覺得特別看不起自己。
他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說:“說出去有什麼用呢?頂多是把他的名聲也敗掉一些。要是讓我父母知道,還不得氣壞了。。。還有同事。。。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因為你的關係,好不容易才有了個不那麼被人排擠的工作,我不想讓這件事再成為話柄。。。”
任家敬說不下去了。
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不想被人說閒話”似乎是他從小到大始終都在堅持的準則。
一方面,任家敬一直在守著那些“對錯”。告訴自己,這樣是對,那樣是錯。
上大學的時候,每次考試之前都會有很多學生去和任課教師聊天、套題,可是任家敬從來都沒去過。他覺得不應該這樣做。
而另一方面呢,這也造成了他懦弱的性格。
總是擔心別人會怎樣看他,畏手畏腳,真讓人瞧不上。
“是嗎。。。”莊景文頓了一下,繼續說:“也好。你是個男人,定罪頂多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