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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劉成君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當任家敬熬到了半夜,終於把那稿子寫完,輕輕躺到床上的時候,就感覺旁邊的人一動,然後自己就被結結實實地壓住了。
“把你吵醒了?”任家敬說,“你今天睡眠好輕。”
劉成君沒說話。
他一手撐在任家敬頸邊,一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不要做了……”任家敬微弱地掙扎道,“昨天的還有點沒緩過來勁兒……”
“嗯。”劉成君停下了手,“那接吻行嗎。”
“好……”任家敬剛說完,就被嚴嚴實實地吻住了。
“你不認真,”過了一會兒,劉成君有些不滿地說,“在想什麼?”
“沒什麼……”任家敬回答說,“可能是因為今天太累了……”
“是嗎。”
任家敬也覺得接吻時心不在焉的很不好,訕訕地笑了兩下。
劉成君看了看他,卻突然翻了個身,面對著牆躺著,任家敬只能看見他的脊樑骨。
這是劉成君第一次背對著他睡覺。
想了好一會兒,任家敬才有些納悶地說道:“劉成君……我覺得你今天不太對勁兒。”
“是嗎,”劉成君問,“哪裡不對勁兒?”
“我說不出來……”任家敬還是有些迷惑,“就是一種直覺……”
劉成君沉默了一會兒,好像想問什麼,但終究還是沒開口:“你想多了。”
“是這樣嗎……”
雖然對方否認了,可是任家敬還是時不時地能感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一點點不安。
開誠佈公
沒過幾天,任家敬初中的一個同學找他出來吃魚。
任家敬覺得有點奇怪,可是那天在圓明園的時候,兩個人一直並排走,休息吃飯也挨著,關係不再像以前那麼生疏,那個人性格又比較熱情,一向愛與人打交道,想多交朋友也是有可能的。
於是在週三的晚上,他告訴劉成君,要和同學吃飯。
劉成君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
可是任家敬到了飯店坐下之後竟然看見莊景文走了進來。
他立刻就明白,自己被人騙了出來。
看那個中間人的樣子,似乎並不瞭解旁邊的兩個同學發生過什麼事情。
他挺大大咧咧地說:“莊景文說你這個人看著挺值得交,所以我們把你也叫出來啦。”
任家敬“嗯”了一聲,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如果起身離開,會讓這個人很尷尬。
況且一見到莊景文立刻就告辭,這麼奇怪的事,很快就會傳進其他同學耳朵裡,大家就會進行沒有根據的猜測,猜出來的結果肯定是自己變態,陰陽怪氣。
他害怕成為別人談論的話題。
所以,任家敬一直沉默地盯著自己的飯碗。
另外兩個人到底說了些什麼,他全然不知。
悶悶地吃著自己的烤魚,想等會兒找個什麼藉口早點離開。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但是就算想不出什麼理由,也不能在這耗著。
想到這,任家敬鼓起勇氣,抬頭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得早點回去,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能有什麼事兒?”那個沒神經的同學大聲說道,“天大的事兒也沒咱哥仨一起喝酒重要。”
任家敬剛想辯解,就聽見莊景文的聲音溫和地說:“有事就先走,這頓我埋單。”
“聽聽!聽聽!”那個同學又喊道,“白吃一頓,不許掃興!”
任家敬自然不可能讓莊景文掏錢,四處看了看,趕緊招手道:“服務員,先把賬結了!”
莊景文盯著任家敬看了好半天,然後才慢慢放下筷子,說,“既然這樣,那就都走吧,改天再聚。”
終於從那個要命的地方出來之後,任家敬快步走到車站,站在站牌底下,剛想鬆一口氣,就發現莊景文竟然一路跟在自己後面。
等那人來到面前,任家敬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到底想要幹嗎……?”
“這是我想問你的,”莊景文好像有點困惑,“為什麼躲我?”
任家敬看著他,不說話。
那個人又說:“我已經解釋過了,之前的分開是因為誤會……”
“莊景文……”任家敬問,“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