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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跪倒在地上,用胳膊擋住臉,抬起頭來看。
任家敬緊張得連聲音都發抖了:“把。。。把戒指還給我,我就。。。就不打你了。”
“戒指?”對方先是有了一瞬間的疑惑,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還敢回來要?信不信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任家敬管不了那麼多。
他知道,這人剛才已經被自己打得夠戧,現在撂狠話也就只是撂狠話而已。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想到這,任家敬又舉起球棒。
剛才,聽見對方骨頭被敲擊的聲音時,心裡突突地直跳。
他從來沒打過人。
這是第一次。
覺得打人的經歷實在不能說美好。
“行了行了!”對方抬手示意任家敬停止,“戒指是吧?在劉成君那。他爸出面把這事兒給壓了,最值錢的自然就給他了。”
聽到戒指在最後那個學生的手裡,任家敬一瞬間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他一邊告訴自己那個少年不好惹,一邊又忍不住又想要對他多一些瞭解。
這一次,任家敬策劃了很長時間。
因為他想,那個已經被打過的學生應該會提醒其他人注意防備。
可是既然下定決心要把戒指拿回來,就沒有其他選擇了。
所以這一次,任家敬分外地小心。
遠遠地跟蹤,仔細地琢磨。
他發現,劉成君晚上放學回家都會經過一條黑暗的小巷子。
在那個時間,那條巷子裡既沒有人,也沒有車。
但是,時間是個問題。
劉成君並不經常去上學。
這一天,任家敬是看準了劉成君從教學樓裡出來,才扯著裝球棒的大包,呼哧呼哧地跑到那條巷子裡藏匿起來,躲在不知誰家扔掉的衣櫥後面。
這裡很暗,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有人站在那裡。
看見劉成君從旁邊經過的時候,任家敬覺得自己的喉嚨都發緊了。
他心裡有預感,這次一定不會像上次那麼順利。
可他還是要去拼。
做不做得到,和做不做,是兩回事。
雖然自己沒用,卻不會退縮。
即使沒有結果,該嘗試去完成的事,也不能因為害怕更壞的結果而半途而廢。
想了想文汐的笑臉,任家敬屏住呼吸,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球棒擊了出去。
當看見對方望向自己的陰冷眼神後,任家敬心裡一陣絕望。
然後,他就感到胃上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跌去。
劉成君這一腳踢得可真狠。
任家敬被踹翻在地上,球棒也沒握住,黑暗中也搞不清楚飛去了哪裡。
劉成君彎下腰,扯住任家敬的頭髮向上一拉,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張臉之後輕皺了一下眉頭:“。。。誰啊?”
然後突然一鬆手,站起身。
任家敬的額頭磕在坑坑窪窪的路上,火辣辣地疼。
這人可真夠傲的。
任家敬心裡想。
還想再做一番掙扎,任家敬伸手到褲兜裡,扯出那個“防狼噴霧劑”。
還沒等完全將其掏出來,手就被重重地踩住了。
劉成君再次彎下腰來,把任家敬手裡的東西拿了過去。
藉著微弱的光亮掃了一眼,嗤笑出聲:“。。。防狼噴霧劑?”
說著又在任家敬的口袋裡摸了摸:“。。。嗬!女人防衛用的東西還挺全!”
任家敬困窘地收起胳膊,把頭埋起來。
耳聽得那個聲音又繼續說道:“我是狼還是你是狼?是你先找我麻煩的吧?”
“是你。。。”
“什麼?”劉成君有點不耐煩地說,“什麼是我?”
“你拿走了我的戒指。。。”任家敬小聲說:“把我的戒指還給我。。。”
“戒指?”劉成君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扯住任家敬的頭髮,提起來看了一看,“原來是你啊。。。”
隔了一會兒又說:“你怎麼知道在我這兒?”
“那天搶我的學生告訴我的。。。他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幹什麼?我和那幫人又不熟。”
“那你為什麼和他們一起搶劫?”
“我說。。。關你什麼事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