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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年前。因此,18年前的“兇案”就是1940年的9月了。說起1940年——昭和十五年的話,那是太平洋戰爭爆發的前一年。這一年的9月24日是……
……星期二!
對,是星期二!這樣日期上的不一致就全部消除了。同時——
關於“我”以及他們說的話——
(當時的時世,如果殺人和被殺這種不幸事被外人知道絕對會有寐煩。所以就更加……)
(那個時代解僱了那麼多人真是……)
(考慮到當時的杜會狀況,真是個昨常無情的決定啊)
(所以17年前遇到望和時,我活動的中心在東京。不過,當時和現在不同,無論在日本的什麼地方都有很多困難)
——其含義不也清楚了嗎?他們的“現在”是在l958年——距今33年前的9月。
……1958年6月24日、星期二晚上10點15分……
在江南迴味結論時,突然又有一條他本不可能知道的資訊闖了進來。
1958年6月24日、星期二晚上10點15分,阿蘇山中嶽大爆發。12人因此死亡,28人受仿,山上的設施全部被毀……
……啊,這個是……
黑暗館建在熊本縣Y郡的山中,距雲仙普賢山的直線距離約為55公里,距阿蘇山中嶽約為50公里……
……是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在驚訝、疑惑、不解的同時,江南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奇怪的解放感。他再次感受到邪惡且冷酷的惡意在戲弄著這個“世界”,但與此同時,他徹底明白了。
在33年前他們的“現在”,由於自身猛烈的爆發而造成多人傷亡的火山不是雲仙山而是阿蘇山。
第二十七章 瘋狂的構圖
1
……忠教?
諸居靜的兒子?
這是那個青年真正的身份嗎?而且他才是殺蛭山丈男、浦登望和、首藤利吉的兇手?
我呆若木雞,彷彿看到了一個形狀怪異黏滑的怪物從汙泥中突然鑽出來似的。一瞬間,我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身子也動不了了。
咚!這時,我又感到硬物碰撞的聲音不知從何處——也許是敞開的門對面——傳來,但我卻沒能回頭。
玄兒慢慢走過來,他從襯衫胸前的口袋裡取出那張從沙龍室拿來的照片給我看。
……不時——江南孝明確認道。
這張照片當然也不同。我放在錢包裡的照片原本是退了色的彩色照片,而這卻是黑白的。還有照片的背景應該是秋天的紅葉,而這卻是冬天的枯樹林。
“照片上的女人是諸居靜,這一點剛才野口先生看後得到了確認。他說應該是她。”
這個女人不是我母親,並排站著的孩子也……
“這孩子是忠教這一點也得到確認了嗎?”我盯著相片問道。
——這不是小時候的我。
“他說好像以前見過。”玄兒回答,“他對自己的記憶似乎不太有把握,因為當時他還只是偶爾來這裡。他說除了柳士郎之外,他很少和其他家人來往,所以不能確信。在照顧從塔上墜落的青年時,一瞬間他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但那只是一瞬間,馬上他就想那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玄兒你呢?諸居靜和忠教,你仍然想不起來嗎?”
“剛才看到相片,我心裡感到一絲輕微的刺痛……好像這個女人在哪裡見過似的。”
“對那個孩子沒有這種感覺嗎?”
“這個麼……怎麼說呢?”玄兒若有所思地緊皺著眉頭,用食指尖按著眉間豎起的皺紋,“說實話好像有,又好像沒有,非常微妙……”說著,他把照片翻過來給我看。照片上寫著“攝於……日……歲生日時”。
……這個記錄也……
“雖然墨水泅了看不清楚,但這條記錄應該是照片拍攝的日期。”
這個記錄也不對——江南孝明確認道。
“18年前二人離開了黑暗館,這可能是幾年後在忠教生日時拍的。看起來,這孩子的年齡可能在十一二歲左右吧。雖然我不知道忠教生日的確切日期,但他比我要小一歲,好像是在冬季出生的,所以可能是11月7日……”
我放在錢包裡的照片背面寫著“攝於1975年11月7日孝明11歲生日時”。雖然字面上很像,但明顯不是這一張。我照片上的記錄不是用鋼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