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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思搖頭咂嘴:“隨哥這是掉深淵裡了吧。”
張金元戴回眼鏡,推推,意味深長道:“深淵裡有星星,有月亮,有桃花源。”
謝三思雞皮疙瘩掉一地:“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張金元還沒開始吹,就被他潑了盆冷水:“所以開學到現在了,名校的帥哥,學霸,文化人,請問你找到媳婦了嗎?”
“……”
嘲笑誰呢,誰他媽還不是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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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隨出了俱樂部就打電話,步子邁得很大:“媳婦,我回去了。”
陳遇驚訝道:“這麼早?球不打了嗎?”
“昂啊,”江隨咕噥,“打不動,想你了。”
陳遇臉微紅:“晚上跟三思他們元聚嗎?”
江隨腳步不停,聲線懶散:“聽你的。”
陳遇沒跟他多聊就要掛電話:“不說了,回來說。”
江隨很無奈:“跟你講過多少回了,市內接電話免費,打也便宜的要死,你一個月的電話費超不出套餐。”
“不是這個問題,”陳遇說,“是你走路打電話不安全,我不放心。”
江隨的身形驀然一頓,心臟一通狂跳,渾身骨頭都麻了。
小姑娘總是撩人而不自知。
這樣下去,真的不能怪他了。
陳遇見電話那頭沒動靜,她焦急的喊了聲:“喂?”
“嗯,在呢。”江隨嗓音有點啞,“等我回家啊寶寶。”
“……”
寶個頭,什麼奇怪的叫法。
陳遇面紅耳赤的掛了電話,等身上的熱度下去了才去陽臺。
劉珂窩在搖椅裡,聞著花香看太陽西斜:“阿遇,美院怎麼樣,好不好?”
問完發現這是廢話。
t城美院是全國美術生們心裡的理想殿堂,每年就招收六七百個學生。
尤其是好友進的造型學院。
那是美院最難進的一個學院,王牌,國內美術院校神殿一般的存在,能進的全是各畫室強者。
太牛逼。
“挺好的。”陳遇給了她一個意料之中的回答,又給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就是不能修雙學位。”
劉珂蹙眉:“不能修的嗎?這麼不人道。”
“我想修國畫跟動漫,不能雙修怎麼搞,那我明年不來這了,我換個美院。”
陳遇抿起了嘴角:“換哪一個?”
“看你嚴肅的,逗你的啦。”劉珂捏她的臉,“來肯定是要來的,這可是我的夢中情人。”
去年要是家裡沒出事,她沒出事,照常報考美院,專業課問題不大,就是怕文化課過不了,綜合起來,把握頂多過六成。
今年復讀了,文化課方面稍微多了些自信。
這都是命運。
劉珂躺回搖椅裡,老神在在:“至於動漫,不能雙修的話,選修總可以的吧,學個皮毛,剩下的自學。”
陳遇也是那麼想的,她除了要學油畫,還想學點雕塑。
這個話題她跟江隨討論過不止一次,每次都說著說著就不知不覺親上,然後……不了了之。
只能大二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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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隨跟往常一樣,單獨出門,回來必買花。
基本都是玫瑰,各種顏色。
這次也不例外。
江隨買了一捧香檳玫瑰,進門就連同球包跟棒球帽一起撂鞋櫃上面,整個人掛在了他家小姑娘身上。
陳遇拖著他,費力把門關上:“能不能站好?”
“不能。”江隨把腦袋搭在她肩頭,手臂圈著她,左右晃了晃,“給你買了花。”
陳遇嫌沉,推推他:“花瓶裡的還開得好好的,你又買。”
“想給你買。”江隨歪了歪頭,鼻尖蹭著她雪白的脖頸,喉嚨裡發出親暱的低語,“好累啊。”
溼熱的呼吸噴灑上來,陳遇癢的哆嗦了一下:“一身汗味,臭死了。”
江隨壓著她單薄肩背的寬闊胸膛一陣震動:“不臭啊,這是男人味兒。”
他在她泛紅發燙的耳朵上吹口氣:“你男人的味道。”
小姑娘像一顆熟透了的櫻桃,水靈靈的,散發著誘人的香甜,又軟又嫩,可口的要命。
江隨看直了眼。
這是他的,那吃一口。
剛咬住就被推開了,力道還不小。
江隨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