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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女生侷促的絞著雙手,囁嚅著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告訴我……告訴我……”
長髮女生支支吾吾半天,吐字不清,字句不整。
陳遇越過她上去。
衣服被拉住,她氣息冰寒的側頭,長髮女生立刻鬆開手,漲紅著臉解釋:“你別誤會,我找的不是你男朋友,是,是那個穿紅色外套的男生。”
後半句的聲音細如蚊蠅。
陳遇翻了翻記憶,能對的上號的有一個,好像叫王一帆。
“我不是壞人,我是他同班同學。”
長髮女生的音量弱了很多,乞求道:“你能不能把他的聯絡方式給我。”
陳遇:“抱歉。”
長髮女生的眼睛刷地就紅了,卑微的不成樣子:“我不會找他的,我不會給他打電話,一次都不會打,我只想把號碼寫下來放進日記本里,求求你了。”
陳遇擰了擰眉心,怎麼跟她欺負了人似的,她默了一兩秒,把語調放柔和:“我今晚才第一次見他,之前沒見過,不熟。”
長髮女生瞪大流著淚的眼睛,嘴唇顫抖著,臉色灰敗,像是生命力在急速流失。
枯萎的花一樣。
陳遇沒遇到過這種感覺,也不能理解,體會不到,她疑惑道:“你為什麼不自己找他要。”
長髮女生擦著眼淚,哭著笑:“我是暗戀啊。”
陳遇怔住。
“同學,求不要跟他說起我的事。”長髮女生說完就走了。
陳遇把被風吹到眼前的髮絲別到耳後,視線裡是一道失魂落魄的瘦弱身影。
暗戀這麼苦嗎?
陳遇心想,哪天她要是喜歡上了誰,就會想辦法確定自己的心思。
確定了,她會直接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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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等了多久,陳遇的身體重心從左腳換到右腳,再從右腳換到左腳,等的兩隻腳都酸了,江隨幾人才回來。
王一帆吹口哨:“小酒窩還在啊,好乖。”
江隨給他一擊眼刀:“別他媽小酒窩小酒窩的叫,人有名兒。”
“隨遇而安嘛,三思跟我講了。”
王一帆憋著嗓子說話,嬌聲嬌氣:“好配配呢。”
江隨噁心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操了,好好說話會死啊?你再敢逼逼,就你行會那破事,老子不管了。”
王一帆說收就收,秒變正經,狐狸眼裡寒光湧現。
“今晚這事,那百褶裙不會亂說吧?”
江隨神色一滯,他胡亂抹了把臉,不小心碰到嘴角的傷,疼的他“嘶嘶”抽氣,卻在女孩走過來時,下意識把一車髒話咬在了齒間。
陳遇站在他面前,抬頭看了看,嘴角破皮,臉上其他地方沒見什麼傷口。
走路挺自然,胳膊腿都好好的。
“姐,我們沒幹起來,”謝三思笑著說,“就聊了聊人生,談了談夢想與未來。”
“是吧風順,金元,你們說說。”
王一帆:“嗯哼。”
張金元:“要是幹起來,這會撤不了,還幹著呢。”
江隨察覺女孩質疑的眼神,他“嘖”了聲:“法制社會,弄死人是要坐勞改的。”
謝三思賤兮兮的冒出一句:“隨哥是怕把人弄的半死半活的,回頭他們摸去畫室堵你,所以特地警告了的。”
江隨踢了他一腳:“就你他媽有嘴。”
下一秒就把餘光挪到女孩身上:“別信他瞎扯,老子是為了自己。”
“集訓期間不想惹亂七八糟的事,煩。”
有車開過,在陳遇跟江隨之間劃了道光,兩人看清彼此臉上的神情。
前者視線對著後者的嘴角,不知在想什麼。
後者眉宇間全是彆扭。
那光一下就過了,他們再次隱入昏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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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思從陳遇的視線裡品出了點什麼,咂摸咂摸,覺得味兒挺奇妙,他笑道:“姐,你別擔心,隨哥就捱了一下,而且還是走神挨的。”
至於為什麼走神,除了當事人,誰也不清楚。
然而當事人,我們隨哥是死也不會說,他當時之所以走神,只是因為在想,小黃毛會不會在網咖等他。
這會江隨選擇保持沉默。
陳遇知道問他是問不出什麼的,就問頭腦簡單的謝三思:“不是沒幹起來嗎?”
“幹是沒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