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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母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憑什麼還能這樣享天倫之樂?”
“薛採翎確非善類,大殿下卻與他不同。”孟祐年不緊不慢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不希望你將大殿下牽扯進來。”
“那你可知,一開始的時候歲歲險被超度過一次?甚至還有一次,她寄居貓身,被薛採翎身邊的一位公公溺死?”宋今朝眉眼冰冷:“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宋辭塵。這對母子,就是來向歲歲討債的。”
孟祐年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隱情,他審視的目光落在宋辭塵的身上,宋辭塵未曾察覺,正在與薛採翎告別。
宋辭塵與宋辭歌離開後,清心院重新安靜了下來。
孟祐年戴上面巾,冷沉的聲音自面巾後傳出:“我來時便看見了被佈置在清心院附近的暗衛,莫如山恐怕早就料到今晚不太平。你一切當心。”
宋今朝頷首,也戴上面巾,抽出了掛在腰際的佩刀:“不止是薛採翎,我要莫如山的命。”
……
早在宋今朝出門前,歲歲便去了椒房殿找她的兩位小夥伴,要和他們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她過去時,鳶尾竟又在發呆。
戎戎低聲對歲歲說道:“你家殿下不是把鳶尾要的書找到給她了嗎?她把棋局解開了。”
“這應該是好事呀,是怎麼解開的呀?”歲歲好奇的問道。
“也不能說是解開了吧,鳶尾跟我說,那不是棋局,是謎語。”戎戎神情莫測:“謎底就在那本書上,而那本書,是當年先皇后身邊的女官,納蘭鳶所著。在納蘭女官被亂軍殺害後,她寫的那本書也沒人再提起。”
“鳶尾就是納蘭鳶?因為她是先皇后身邊的女官,所以死後才會守在椒房殿的大門外嗎?”歲歲發散思維,立刻追問道。
鳶尾慢慢的飄了過來,她臉色慘白,神思恍惚:“我守在這裡,是因為虧欠。我忘記我因何虧欠娘娘。”
“但是我覺得……我快要想起來了。”
歲歲卻是說道:“那是好事呀!鳶尾,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去投胎哦。”
戎戎震驚:“什麼?你們倆?!”
“歲歲也要記起生前事了嗎?”鳶尾蒼白著臉問她:“你的生前事,會讓你悲傷嗎?”
“我沒有記起來,但我聽小青哥哥和我說過大部分啦。”歲歲立刻說道:“在我短暫的十三年生命中,只有我的死亡是值得悲傷的。鳶尾呢?”
“我還沒有記起來。”鳶尾緊緊的攥著手中陳舊的書卷:“我想我需要見一見給出這個棋局的人,歲歲,你有什麼訣是能夠讓人類看到我的?”
戎戎總是無法加入他們的聊天,他不甘寂寞:“顯影決啊!我們可以繼續在椒房殿佈置顯影決。”
這顯然是不行的,因為沈夫子不可能會來椒房殿,看鳶尾的意思,也是她想要親自去找沈夫子。
歲歲倒是想把環形白玉給給出棋局的沈夫子用,但她試過,握有環形白玉的人只能看見她。
歲歲又想,要是胡婉約沒有受傷就好了,這樣就能幫幫鳶尾。不過當日胡婉約讓她在月圓之夜現身,或許不需要胡婉約,只要是陰氣最重的月圓之夜,便可以讓沈夫子看見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