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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皇子嗣比之其他的前代皇帝來說算不得多,如今不是遠嫁便是在封地,現在留在聖都的,也只有一個閒散王爺宋修竹。
宋修竹纖長的指尖撫過袖口的幾片竹葉,話鋒一轉,冷不丁的說:“不過話說回來,這宮中的皇子公主也都到齊了,怎麼不見二皇兄之子今朝?”
皇帝宋修堯看向皇后,皇后聲音冷淡的開口:“那孩子怕生,慣是不愛來這等熱鬧的地方的,七皇弟若想見,可挑個時間稟了本宮,本宮安排。”
“怕生算什麼?多見見人便不怕了,二皇兄就這麼一個孩子,可不能讓皇嫂你給藏起來啊。”宋修竹輕描淡寫,笑容和煦:“喚出來見見吧,皇嫂藏了這麼幾年,咱們都還沒見過那孩子呢。”
皇后盯了宋修竹片刻,正欲再度駁回,皇上便道:“七皇弟所言有理,小德子,去將小殿下帶來赴宴。”
德公公躬身退下:“是。”
宴會之上,依舊歌舞昇平,觥籌交錯,那嚷嚷著要見宋今朝的閒散王爺,此刻正與身旁同僚對飲。
宋今朝來時,將此間繁華盡收眼底。他孤身一人跪於大殿之下,瘦弱的背脊承受著無數打量的目光。
皇上揮揮手,讓他去宋辭塵身旁的席位坐下。宋今朝落座之後,一切照舊,在皇后命令重換了一曲歌舞之後,便沒有人再注意宋今朝了。
宋今朝並不值得被注意。
宋辭塵低聲對著宋今朝說:“今朝,是七皇叔說要見你,就是那邊那個正在喝酒的那位。”
宋今朝聞言望了過去,那位正在飲酒的王爺,放下酒杯,朝著他彎唇,露出一個溫柔而友好的笑容。
宋今朝不感興趣的收回目光。
在宴會末,這位王爺忽然隔著舞姬,同對面的宋今朝說話:“小孩,今年幾歲了啊?”
恰巧一曲結束,歌舞伎退下,大殿中心空空蕩蕩,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宋今朝的身上。
宋今朝對他人的目光視若無睹,既不緊張,也不在意。他回答:“很快就滿五歲了。”
“哦,該上學了。”宋修竹笑道:“塵兒可要好好照顧弟弟啊。”
宋辭塵點點頭:“皇叔放心。”
高臺上的皇后冷了臉,她很不給宋修竹面子:“皇弟管好自己府中事務便好。”
“皇嫂說得是。”宋修竹笑容不變,下一句話又立刻無視了皇后的話:“明年開年皇嫂就該送那小孩去博學館了,去了博學館有先生管束,皇嫂也可輕鬆些許。”
這個七皇弟跟聽不懂人話似的!皇后不再與他辯駁。
在皇后與宋修竹說話的這空檔,宋今朝倒是被皇后身邊被奶孃抱著的小公主吸引了心神,那小公主戴著一頂紅色毛茸茸的年獸帽子,帽子很是可愛。
如果貓貓也有一頂就好啦!
直到宴會結束,宋今朝都在想給貓貓做帽子的事情,全公公已經等在了章華臺外,看見宋今朝出來,忙不迭的迎了上來。
大雪未停,全公公的肩頭已經落滿了白雪,他連忙問:“小殿下,一切順利嗎?”
宋今朝點點頭:“全公公,我們回家吧!”
不知道貓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他偷偷的藏了幾塊漂亮的糕點,明天給貓貓當早飯吃。
走出一段距離後,身後男人帶笑的聲音遙遙傳來:“小殿下,還有……全公公?”
宋今朝和全公公回過頭望去,便見撐著一柄煙青色油紙傘的青年款步而來,大雪落在煙青色的傘面上,雪白與煙青交匯,別樣風雅。
全公公躬身:“王爺竟記得老奴。”
“公公曾在椒房殿伺候,本王自然是識得的。”宋修竹並未多言,而是遞出手中油紙傘:“雪天寒冷,莫要讓小殿下著涼才是。”
全公公停頓一瞬,有些迷茫的接過宋修竹手中油紙傘,剛想道謝,宋修竹便已遠去。
全公公將傘撐在了宋今朝頭頂:“小殿下,回家吧。”
宋今朝點點頭。
……
大雪未停,歲歲已跟丟了宋今朝。
她本想暫時舍了貓身化作鬼魂形態,但章華臺這邊顯然不是適合鬼魂待的地方,歲歲便打消了化作鬼魂形態的想法,畢竟有很多人,他們做鬼魂的,都是不能靠近的。
於是歲歲迷迷糊糊的轉悠了幾圈之後,便跟著人流走,轉瞬間便來到了巍峨的午門。
歲歲這才反應過來再跑就要出宮了,她可不能出去。
不過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