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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上了恐懼。
在一片寂靜時,坐在上首的宋修堯笑著將這件事輕輕揭過。他的目光不經意間從面無表情的宋今朝身上掃過,似有厭惡與輕蔑的暗光劃過。
一個不知低調的失勢皇子,自以為搭上了鎮北王這艘大船……
下首,歲歲心滿意足的飄回胡婉約的身邊:“姐姐,謝謝你的法力。”
“不客氣。”胡婉約瞥了遠處不動如山的宋今朝一眼,眼神有些迷茫。
這位殿下似乎是一點都不顧惜名聲,他是在做給誰看?
胡婉約輕飄飄的目光從落在了宋修堯與宋修竹的身上,最後若無其事的收回,反正也與她無關,只是蘇清身在朝堂,有些事卻是她不得不去深思的。
歲歲還在胡婉約旁邊生氣的說道:“那個男的太可惡啦!他最好不要夢到我,不然我就能入他的夢,嚇死他,讓他欺負我的殿下!”
“現下看來,是你那位郎君在欺負那位公子。”胡婉約慢悠悠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把他的箭打偏啦,不然殿下就真的被欺負了。”
既然歲歲非要覺得宋今朝是小綿羊,那胡婉約也無話可說,可能這就是這對小鴛鴦之間的情趣吧。
……
翌日清晨,便到了回聖都的日子。
宋辭塵前些天去狩獵,牽動了肩膀的傷口,回去時便沒再騎馬,而是去蹭了妹妹宋辭歌的馬車。
宋辭歌天真可愛,正是純真懵懂的少女年紀,很得宋修堯的疼愛,整個皇宮乃至於聖都,幾乎沒有不喜歡她的。
為這位被千嬌萬寵的小公主準備的馬車,自然也是又大又舒適的,宋辭塵坐在馬車上看書,宋辭歌便吃吃糕點,然後去找宋辭塵說話。
宋辭歌今年是第一年來參加春狩,她整個人都顯得尤為激動,她開心的對著宋辭塵說:“哥哥,圍場可比皇宮要有意思多啦!要是母后也能出蒹葭宮,和我們一起來圍場就好了……”
“我幼時母后曾帶我來過圍場,那時母后亦會狩獵,她的騎射功夫很好,比父皇還要優秀三分。”宋辭塵放下手中的書,耐心同妹妹說話。
“哇!母后為什麼那麼厲害呀?”
“咱們外公可是大將軍,母后是外公的女兒,自然厲害。”宋辭塵笑著說道:“我們歌兒可不要拖後腿了,在博學館要好好學,知道嗎?”
“知道啦。”宋辭歌鼓鼓臉,然後又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舅舅也是外公的孩子呀,他就病怏怏的。”
宋辭塵眉頭微皺:“歌兒,不要這樣說舅舅,舅舅早些年受過傷,落了嚴重的後遺症,不然也不是這樣病怏怏的。這種話,以後不可再說。”
“好嘛。”宋辭歌又好奇的問道:“那舅舅眉毛上的那道疤,也是那次受傷留下的嗎?”
“這個似乎不是,那道疤已經很久了,比他受傷還要久。”
宋辭歌“哦”了一聲。
宋辭塵見她沒話說了,便重新拿起書,心不在焉的翻看起來。
宋辭歌冷不丁的說道:“哥哥,你書拿倒啦!”
宋辭塵下意識的將書倒過來,便見這一次書是真的拿倒了。
“鬼靈精,做什麼耍哥哥呢?”宋辭塵自然也不會生氣,他無奈的說。
“我只是覺得哥哥這段時間都心不在焉的,哥哥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宋辭歌舉起手,向宋辭塵保證:“哥哥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是我們兄妹之間的秘密!”
半晌,宋辭塵才慢慢的說:“近日的確是有些事,讓我無從抉擇。”
“竟然有讓哥哥不知如何是好的事情,是什麼?”宋辭歌立刻問道。
“有一個人。”
“是女孩子嗎?”
“我不知道。”宋辭塵的眼神越發溫柔:“但那人總在我危險時現身,已經救了我整整兩次,我想見她,但她卻總是避而不見,似是不願理我。”
宋辭歌立刻說道:“不可能!哥哥可是宋辭塵呀!怎麼會有人不願意理哥哥!”
“你這小姑娘,是不是對哥哥太有自信了些?”宋辭塵失笑。
“我說的是實話。”宋辭歌又說:“哥哥不是想見她嗎?那就見呀,你下一道旨,把她召來皇子府。”
宋辭塵明年便及冠了,他早已搬出了皇宮,開了皇子府。
“我真的該見她嗎?”宋辭塵不確定的問:“在我很小的時候,遇見過一個和她一樣的人,那時母后便不許我見她,還……總之,我連累了我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