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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朝扯上關係?”聖上大營中,一身明黃龍袍的宋修堯端坐於上首龍椅。
侍衛統領慕錚此次也參加了春狩,負責圍場的安保,此刻他正站在下面,恭敬的垂首回答道:“據傳是鎮北王救了那位。”
“是麼?”宋修堯扯了扯唇角,眼神冰冷:“他算什麼?怎麼可能會有刺客去刺殺他?”
“活下來的暗衛稱,他們圍剿鎮北王時,是那位忽然出現。若非他,刀子就能捅進鎮北王心口。”
“不必推卸責任。”
“是。”慕錚壓低了聲音,又說:“慕狩現在,在鎮北王的手上,昨夜的行動,一敗塗地。”
看見今早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圍場的孟祐年,宋修堯已經隱約明白了這一點,他沉著臉,說:“當初你和慕狩是如何和朕保證,萬無一失的?”
“我們派出了整整兩支暗衛,不僅如此,還有犬戎人助陣,按照別苑所設的兵力,我們不當失敗。”慕錚篤定道:“定然是有人幫了鎮北王。”
這次的行動宋修堯都是看在眼裡的,他當然明白慕錚所言非虛,可是究竟是誰,會幫孟祐年。
宋修堯想不出來。
“查,定然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慕錚頷首,然後又忍不住說道:“皇上,犬戎人兩面三刀,狼子野心。昨日我們助他們營救犬戎皇子,他們卻反過來刺殺大殿下!”
宋修堯也不禁沉了臉,他對宋辭塵寄予厚望,犬戎人卻三番兩次的一面與他合作,一面刺殺宋辭塵,著實可恨。
只可惜他現在把柄落於犬戎人之手,不可輕舉妄動。
不僅如此,現下慕狩也落在了孟祐年的手上。孟祐年並非是個蠢人,想必也能猜出,他與犬戎之間有聯絡。
不好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讓宋修堯焦頭爛額。
無論是犬戎還是孟祐年,都不能留。
……
春狩為期半個月,並未隨著宋辭塵與宋今朝接連受傷而停下,加之刺客也只在春狩正式開始的第一日出現,之後便未曾再出現過,是以春狩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令人驚訝的是宋今朝,在臥床不過五日時間後,便重新換上騎裝,挽弓搭箭,繼續參加春狩。
在宋今朝上場的後一日,宋辭塵也不再臥床,和宋今朝一樣,繼續參加此次唉春狩。
這兩人似乎是較上了勁兒,雖然沒人看好宋今朝就是,畢竟宋辭塵已經蟬聯數年第一名。眾人也只稱贊幾聲宋今朝性情堅韌,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宋辭塵的身上。
在春狩的最後一日,胡婉約偷偷的來宋今朝的營帳找正在休息的歲歲玩。
胡婉約戳了戳有氣無力的歲歲,調侃道:“睡了快半個月啦,怎麼還是這樣虛弱?”
“就是想多休息休息嘛。”歲歲打了個呵欠,說:“我在這兒太無聊了,又不能跟著殿下去玩。”
“跟著他有什麼好玩的?看你那小郎君圍獵嗎?”胡婉約不滿的說道:“我最是厭惡他們人類的這項活動,為何要以我們的生命做他們勝利的籌碼?”
很顯然,胡婉約還在對前些日子,險些被宋辭塵一箭射中而耿耿於懷。
“跟在殿下身邊,我便覺得好玩。”歲歲沒去和胡婉約深究這個話題,她撐著腦袋,說道。
胡婉約撇撇嘴,然後又興致勃勃的問道:“那晚他見到你了嗎?他看見你什麼反應?你們有做什麼嗎?”
“見到了,能看見我,殿下自然是高興的。”歲歲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然後又說:“你想我們做什麼嗎?他受傷了,我給他包紮了傷口,然後我們就睡著啦。”
胡婉約有些詫異,又有些失望:“你這小郎君怎麼回事?千載難逢的機會見到你,竟就這樣睡著了?”
歲歲懵懂:“晚上不睡覺,那該做什麼?”
“你不開竅,他也不開竅。”胡婉約總結道:“都不太行。”
歲歲更懵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小孩子,聽不懂,便算了。”
“我也不小啦,若我還在世,我現在都三十歲啦。”歲歲辯駁道。
胡婉約敷衍的“嗯嗯嗯”。
臨走前,胡婉約不忘說道:“歲歲,有不懂的問題都可以來問我哦。”
“好。”
胡婉約離開之後沒多久,宋今朝便回來了。他換下身上有些血腥味的騎裝,便見掛在一旁的一件白袍被風吹動,代表歲歲想讓他穿這件。
經過那晚之後,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