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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是不是不記得我是誰了?”

他笑笑,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林公子不是改頭換面,不提舊名麼。不怕我說出去?”

“原來你還記得我姓林。”

“自然記得。”

“我取了你的名字,很對不住。當初是隨口說的,沒想到真被他們用了。”

“不用在意。沒人規定重蓮這個名字只能是我用。”

我一時啞然,半天又道:“那還好,我只是想和你說說步疏的事。”

“嗯,你說。”

“她是豔酒身邊的人。”

“然後呢?”

“沒,就跟你說說這個,你小心點。”

“多謝林公子。我會小心的。”重蓮看看馬車,又看看我,“還有事麼?”

“沒了。”

他拱手一笑:“那就此別過。”

重蓮的背影消失在人群裡,馬車中。

我似乎擔心太多。他這麼做,想必是透過步疏來牽制天山。

只是,仍然有些詫異。他恢復得很快,才過了沒多久,就能用那種眼神看我——就像在街上偶遇的陌生人。

重蓮就是重蓮,與平常人不一樣的。他若不絕情,如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突然想起他以前在人群中看到我的模樣,根本就是鑽進了奶油堆裡的肥老鼠,抓著香酥雞的黃鼠狼。這一會兒,也平平淡淡了。

其實是件好事。

如果他對我稍微有點留戀,說不定我抓著他就私奔去。那樣更糟糕。

而且我的火氣也夠重的,如果步疏是個男的,說不定我已經動手揍人。真沒法做到默默相思苦什麼的,不管有沒有感情,只要霸佔過,就想一直霸佔下去。男人在這方面真不如女人。

回去以後,巧合得不得了,主持人剛好宣佈:“重蓮!”

我連忙站上高臺,挺胸抬頭。

我看到二樓醒目的鬼母大媽。她居然用一隻手蓋住眼睛,從手指縫裡看我。

我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

周圍的花姑娘們真跟姑娘似的,腿並齊,雙手交疊在腿前或者撥弄頭髮。而我站得像個東北大漢。

婀娜多姿的他們,野蠻粗俗的我。

我還花魁呢。

不過,據說男子的比賽不像女花魁那樣只看外貌,還要能文能武,最好還有點絕技什麼的。

據說前幾次大賽,男花魁一直都是野門的。因為野門的爺們兒很多,不是爺們兒都有兩手武功。

“小黃鳥!”粗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加油啊,小黃鳥!”

我看看缺右眼的大眼罩,臉部肌肉幾乎拉傷。他不知找誰寫了一個橫幅,上題草書“小黃鳥”。

他不愛叫我重蓮,叫“小黃”和“小凰”又太像怕給人認出來,於是乾脆取了這麼個弱智名字。

男子數量大不及女子,也就不用分什麼組,一個門所有人一擁而上,顯得特別嘈雜。考官給詞上半闕,小倌們填下半闕。題目如下:

冰霜林發,獨壓群花,輕煙隨火螢。雲送清笳,花景晚盡,恰似風聽聆。

我一看這題,知道這一回是被踩中死穴了。

杜炎到底是書香世家出生,上來就輕點螓首,放誕風流:

“江流曲折,年華冉冉,凌亂搖疏翠。露荷珠綴,歲莫悠悠,但見鴛鴦睡。”

我擦擦額頭,鬼母也開始搖頭。估計她料想不到我在第一場就會趴下。

其實我已經想到一個,但實在不敢說。

鎖春公子不甘示弱,上前一拱手,分外嫋娜:

“黃花深巷,紅葉低窗,豆雨聲中夾。漁舟水影,驛路鈴聲,彩角吹月墜。”

我到底要不要說?

鬼母在對我做口型:

天鬼神刃。天鬼神刃。天鬼神刃。

纖哥哥也來了:

“長空星點,春風月白,快馬上青雲。天入吟箋,霜落千門,世情貧去知。”

我是死也不想把那首詞給說出來。

但,天鬼神刃……

我站出來,大聲道:

“疏影橫斜,清風皓月,豈料玉床搖。夜深絲竹,春意凰鳴,更引無限情。”

話音剛落,一片寂靜。估計是我太亢奮。

主持人鼓掌:

“好詞,好詞!好風流的詞!”

託重蓮的福,我順利度過這一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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