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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不知她嫁人了沒?若她已名花有主,他自然得打消納她為情人的念頭。
不料,古小月不僅嫁過人,還是一個懂事的俏寡婦,這對已忙到無暇費心思跟女人大獻殷勤的駱旭而言,不啻一個恰到好處的安排。
連月來頭一次,駱旭總算對女人起了悸動感。儘管如此,他清楚自己沒愛上古小月,他只是想要古小月,想利用她的柔情與軟玉般的身子去紆解工作一日後的茫然感。
他會遣人去跟她提議,提供她優渥的高品質生活,讓她衣食無憂地過日子。她若肯,是再好不過,若不答應的話,他也不願強人所難,畢竟,想上床替他暖被的女人多的是,他總有辦法再找到另一個古小月。
駱旭拿定主意後,旋身往辦公大樓走去。
不料,一個冒失鬼迎面撞上來,他的下腹也冷不防地被一截棍子戳中,為防肚子被戳出一個窟窿,他反射性地抬手擋住對方。
沒想到對方被他出其不意的自衛舉措嚇了一跳,原本抱著三卷畫的手一揚,提挪到胸口處,結果一根翹起的畫軸又打中駱旭的下巴。
駱旭摸住下巴,忍不住哀號出一句英文粗話,想是隻要不去撞上洋鬼子,就算有人聽懂,“效果”也不會比用漢文母語來得驚悚。
結果駱旭哪裡不好擋,竟去擋到對方的前胸,而從對方那一對隆起有彈性的雙峰判斷,他知道剛才摸中的,是女人的乳房。
是女人的乳房也不打緊,偏偏對方有著一張神似洋婆子的瓜子臉,而從她震怒噴火的大眼金眸裡,他已知道她百分之兩百徹底瞭解“F”這個四字經的用法。懊惱之餘,他又未加思索地再次咒出一句“F”!
結果,眼前這個脾氣暴躁的阿修羅婆子揚手便賞他一記熱辣的耳光,之後竟以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教訓他,“難道你媽沒教過你,在街頭罵髒話有可能被人掌嘴嗎?”
駱旭錯愕之餘,沒替自己答辯,也忘記提醒她,她抱在懷裡的那截畫棍,才是逼他出口成髒的元兇,更何況,她簡直就是打帶跑,小題大作地摑他一掌後,人已遠離他十步遠,他連放聲叫左右拿下的機會都沒有!
“左右拿下?駱旭,你到底在胡扯什麼?被人打昏頭了嗎?”駱旭搖頭自嘲一番,抹了下巴,回首往女人遠去的背影瞄去,目不轉睛地凝視那串垂在印度白棉袍上東搖西晃的棕色馬尾辮,訝然地發現,這個女人腳下套著的竟是一雙不合時宜的草鞋!
這樣不倫不類、不古不今、不中不西的曠世新種美女究竟是打哪裡蹦出來的?
聊齋番外志嗎?
還有,她發怒時的瞳孔真的是金色的嗎?那麼姑娘她怒消以後,又會是什麼顏色的?
坦白說,駱旭並不想深入瞭解,以他目前眾星拱月的長紅行情,他何必去招惹這種脾氣壞壞的阿修羅,即使對方擁有天人之姿的潛能,照樣掩飾不了她骨子裡其實是一介兇婆的事實。
跟駱旭親近過者心裡皆有數,不管是八婆、巫婆、雞婆、兇婆,還是三姑六婆,凡跟“婆”字帶上邊的女人,他一向敬而遠之,這條規矩連“老婆”也包括在內。
失去溥心畲的那幅畫,李懷凝的心像是被人剜去一塊肉,鬱結不樂得很。
三個早晨,她上古小月的攤子時,對人都是愛理不理的,就連古小月想從她的嘴裡撬出兩句話都難。
第四個早晨,李懷凝的心情好一點了,終於注意到古小月跟尋常不一樣,難得妝扮的她竟抹起粉來,變得格外動人。
她想問古小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那天上班族客人特多,古小月根本沒空暇聊天,李懷凝只好坐在那裡蹺腳看報紙。
看著看著,她的注意力便集中到巷子斜對面的一部銀黑色LEXUS大轎車,窗子黑壓壓地掩閉著,從冒著煙的管子與瞬息閃動的紅色方向燈判斷,車裡不是有個達官貴人候著,就是駕駛臨時停車辦事。
她四下看了一圈,注意到一個身著警衛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古小月的攤前客氣且恭敬地點早餐,古小月應聲往大車方向望去,點頭時臉蛋兒也轉眼間泛紅,包早餐的動作突然變得生澀起來。
李懷凝見狀,不免起了探究之意,她往那個站在攤位前的警衛梭巡幾秒,接著狐疑地將美目往大車後座調過去,她金色冷豔的眸子固定在那一塊神秘的後車窗,想探出個蛛絲馬跡,但三十秒仍探不出所以然,於是,她放棄地聳肩,把注意為挪移回報紙上。
突然一聲雄壯的男音從李懷凝的頭頂爆出。“阿蒂蜜西雅!你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