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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發現一件詭異的事,儘管他不刻意展現,他握筆的手會在無意間洩露出他其實寫得出一手好字的秘密,但他對繪圖卻一副外行的模樣。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李懷凝雖畫得出獨樹一幟的好畫,但她寫的字在行家眼裡簡直就是滿紙四處爬的蝌蚪文,所以常有愛才心切的書法家長輩念在與她母親李清歡的舊日情份,熱中為她的畫提字落款,怕的就是被她自己的“真跡”玷汙了好作品。
駱旭停下筆,不確定地回頭喊她一聲。“李老師……”李懷凝從冥思中轉醒,先嗯了一聲,才慢慢地將目光從他頸項間收了回來,習慣性避開他的目光,改盯在他的畫上,問:“什麼事?”
“老實說,我有一點累了,咱們今天到此為止好不好?”
李懷凝像是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這才與他的目光接觸,“你為什麼想到此為止……”她瞄到手錶的短針指著“2”,瞭解她足足晚了兩個小時下課,於是胡亂抓了一把頭髮,旋身走到自己的工具桌,低聲道:“抱歉,我竟不知道已過午兩點了。
你如果想走的話當然可以,畫具我幫你收就好。你明天……會來上課吧?“
他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俯首看著她那對仰視詢盼的目光,給她一記暖笑,“會的。”
她的唇間突然綻出一記難得一見的笑容,然後低頭整理東西。“那明天見了。”
駱旭沒走,反而拉過一張圓凳,在她身旁坐下。“你難道不會想吃中飯嗎?”
李懷凝很直率地告訴他,“我並不覺得餓啊!”
“難道你都是在餓感襲身時才找食物吃嗎?”
李懷凝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不能否認,於是說:“這有什麼不對嗎?”
駱旭忍不住對她搖頭,給她一個不僅不對,而且很糟糕的表情,“人跟野生動物不能比,餓肚子時才進食,難怪你的脾氣好不起來!”
李懷凝頭一次沒嫌他多事,反而問:“喔,這怎麼說?”
“食物轉換成熱能得花上一段時間,你若總在飢餓邊緣的話,會先耗掉脂肪,再由肝分泌出肝糖,以維持生命體力,如此長久以往,肝功能就會受到影響,你的肝火一旺,人也跟著浮躁,脾氣自然好不起來。”
“你在誆我?”李懷凝半信半疑地睨著他。
他不否認,“如果這樣動嘴皮撒謊可以把你騙去吃頓飯的話,其實挺划算的。”
吃飯?跟他!嗯……李懷凝拿不定主意,順手拉下束在馬尾的橡皮圖,以手梳理亂髮,一邊考慮他的提議。
“這樣好了。”他起身繞到她身後,捧起她的長髮建議道:“你慢慢考慮,直到我幫你打完辮子後,你再告訴我決定。”他的指腹順著她的頭皮輕柔地梳著她的發。
李懷凝頭次擔心自己不修邊幅讓他見笑,尤其當他的長指卡在她打結的髮尾時,她恨不得拿剪子把頭髮除去。
駱旭倒是滿不在乎地繼續為她梳理,替她扎辮子,等到他躬身跟她要橡皮圈時,他才問一句,“你拿定主意了沒?”然後將她的辮子擺到她胸前,一手輕搭在她的肩上,微微地撫弄她的棉質衣料,等著她的答案。
李懷凝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熱力正透過衣料傳滲到她的肩頭。她啞著喉頭問:
“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貓耳朵專賣店,很好吃,這回算我請,好嗎?”
“真的嗎?貓耳朵!”豬耳朵他吃過,貓耳朵倒頭遭嘗試,眼睛不由得醒亮,喜出望外之餘也不與她爭辯,兩手改搭在她的臂膀,扶她起身。“看在我沒吃過貓耳朵的份上,就由你請吧。”
李懷凝點了兩碗貓耳朵和幾道小菜後,駱旭護著李懷凝在狹隘的桌椅與食客間鑽動,好不容易來到角落裡僅存的一張空桌,李懷凝坦然入座,等到駱旭也坐下時,她倒變得不坦然了,因為他的膝頭無可避免地觸上她的,兩人四目迴避,敏感地拉了一下椅子,對著餐具抱歉,同時警覺地將腿側開,不料,他們竟側向同一邊,這下他們不得不互望一眼,會心一笑了。
李懷凝難得尷尬地道歉,“我圖地宜之便,竟忘記這裡不是長人國的樂園。你這樣縮著,一直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坐過去一點?”
他將竹筷子和小湯瓢遞給她,並跟她保證,“放輕鬆點,我這樣坐很好,沒事。”
但她就是輕鬆不起來,邊說邊咬著小指關節。“我想你一定習慣上豪華館子。
我不是故意裝吝嗇,但我目前真的只能請你吃這種價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