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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提斯有些不信邪,認為我純粹是走狗屎運蒙上了才能有此變化,雖說已達至了主神的境界,但卻絕對無法和已經有數十萬年功力的自己相比,所以當下運起了全部的功力與我來了個毫無花哨的硬拼。
主神之間的戰鬥足以毀滅一個空間。若非此處乃是仙界,而我們腳下地又是擎天神柱的話,那這個空間確實很有可能就會因為我們激烈的能量碰撞而崩塌。雷提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不知道我此番的變化緣自於破而後立的道理。其實我在聽到納圖人只是以精神波的方式存在後就一直在思索如何令能量波更強大的問題,我原來的實力雖然已達到了四翼神將的境界,但如想在這個基礎上升至主神級別卻又難比登天。就好像有了一個固定的波頻,再想在這個基礎上改變十分困難一樣。可是當我的全部神力被弗羅特抽乾之後。體內的能量就形成了真空,彷彿一攤死水一樣。但他留下地魔種和當初幸運女神的祝福卻成了令死水重起微讕地振源。在我的潛意識作用之下,重生的能量波頻形成了與父神種子波頻的共振,並且迅速地壯大起來。這才達至了現在的境界。
眼下我實際上已經擁有了納圖人精神波的方式,雖然還遠達不到他們那般強大。但卻已能夠任意從外界提取能量收為己用,因此說能量恢復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驚人地地步。雷提斯可並非是納圖人。因此儘管功力要比我深厚許多,可是恢復消耗的速度卻與我相差甚遠。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佔盡了上風,但逐漸就被我扳了回來,最後直至局面完全為我所掌控。
我愈鬥精神愈長,能量似無窮無盡一般,而雷提斯的恢復卻已趕不上消耗。漸漸呈現出力不從心的模樣。終於。在我的“天幻”最後一擊之下,“日月精輪”被一劈兩半。如同破鎧般掉落在塵埃。“日月精輪”上灌注著雷提斯的生命本源能量,現在既然被我所破,他的功力立時喪失了大半。
他呆呆地看著碎成兩片的“日月精輪”,面露慘然之色,心知大勢已去,自己決非再是我的敵手,因此也就放棄了繼續抵抗的念頭,雙目一閉束手待斃。我現在的身上揹負著上億玩家的性命,所以出手更不容情,當下“天幻”一閃刺穿了日魔神的胸膛,然後將他的能量也全部吸入到自己身體之中。看著逐漸消失的雷提斯,我的心裡首次生出了定能完成任務的把握……
夜魔神迦羅和月魔神阿芙羅荻與雷提斯的實力是在伯仲之間,而我在吸收了日魔神的能量後變得更加強大,自然再沒遇到多大的阻礙。因此在接連毀掉了三根神柱之後,我最終來到了僅剩的東溟青木神柱之前。
這根神柱可是由魔君剎利帝親自鎮守,我看著那熟悉的光團,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早就與魔君大人見過了面,而且還親手為他取回了兩件至關重要的寶物。我知道這魔君剎利帝也必是納圖人,心想與他的實力肯定是太過懸殊,所以暗地裡心念電轉,飛速考慮著取勝之策。
正在這時,忽聽得仙帝那熟悉的聲音響起道:“哈哈,鷹神使者別來無恙?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你既然已經知曉了一切,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不過你雖然又做出了可喜的突破,竟然連過日月夜三關,可若想過我這一關恐怕還差得太遠。看在你善良本性的份上,我可以饒過你的性命,但其他人的性命卻不能放過,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我自然知道他所言非虛,自己現在雖然達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但若與納圖人相比確實是天差地遠。眼下聽到他開出瞭如此的條件,心中自是大動,一個邪惡的念頭不禁升了起來。只要是自己的小命得保,其他人的死活與我又有什麼相干?可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而已,且不說我絕不忍心只顧自己而棄上億玩家的性命於不顧,僅就精靈、仙子MM、少陽、阿默、凌風和月鷹飛等人現在也全部線上這一條來說,我也絕不可能放棄。
因此只略一猶豫後,我就昂然回答道:“多謝魔君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但不管結果如何,我也要努力一試!”
剎利帝沉默下去,半晌的功夫才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能有這份心實在是難得,也罷,看在你的份上,我就給那些人一個機會,只要是你能回答我的一個問題,答案如果能令我滿意的話就算你過關如何?”
我聞言心中頓時大喜,知道如果動手的話自己可以說是絕無勝算,但回答問題就至少有一線希望了。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什麼也要忽悠得這個納圖人滿意再說。想到這裡,我當下恭聲說道:“多謝魔君大人,既然如此,大人有何問題請問便是!”
“好,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