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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1。這些指示(你制定作戰計劃的依據)的副本,只能提供給你手下“應該瞭解情況”的美國軍官。但是,指示中旨在防止擴大朝鮮戰爭的限制性規定,應在必要的範圍內進行傳達,以保證你所屬部隊人人皆知,都能照辦。
2。(略)
3,如你要求澄清指示中之任何一項內容或建議,對指示的某些條文進行修改,歡迎你隨時與我商討。
美國陸軍中將馬修·李奇微
可是,我的新職務所負的責任遠遠超出了在朝鮮行動的範圍。所以,我有時都懷疑自己是否因重視一項任務而忽視了另一項任務。國務卿約翰·福期待·杜勒斯在東京訪問我時曾就我新近增大的責任表示了他的感受。“我希望,”他說,“你不要認為你在簽訂條約的問題上所擔負的責任是你所擔負的責任中較次要的責任。”(日美條約當時正處於高階談判階段,杜勒斯是該條約的主要發起人)我向他保證不會這樣做,並補充說,我將盡快全力以赴地投入這項工作。我指出,在這第一週內,我已有意識地將保衛日本的有關問題放到了優先的地位,因為,蘇聯具有這樣的能力,即可以在我們得不到任何預警的情況下將其遠東的軍隊投入這一戰區與我軍作戰(國防部曾這樣通知過我),而且,他們走這步棋的可能性也是不容忽視的。
因此,蘇軍的這種能力給我造成的問題較之我面臨的任何其他問題都要緊迫。
我知道,要想成功地保衛日本,我必須熟悉這裡的地形情況以及我們在日本的部隊和設施的現狀。因此,我很快便開始對關鍵的地區進行一系歹。的偵察飛行和地面現地勘察。這種活動在後來的一個階段,幾乎把我每天的時間都佔得滿滿當當。與此同時,我決心竭盡全力來防止在日本的某些軍營中仍然盛行的那種只作守備打算的思想再度抬頭。我還希望知道我們的部隊駐在何處,他們的實力如何,他們的指揮官水平怎樣,以及如果蘇聯果真發動突襲我們如何採取最佳作戰方案對付之。到達東京後不幾天,我便圍繞北海道的整個邊緣進行了一次偵察飛行。我覺得,北海道很可能是俄國人進犯的第一個目標。在這次飛行中,我儘可能飛抵接近蘇聯領土的地方——隔著拉彼魯茲海峽,距蘇聯只有幾英里。我還乘坐自己的B—17型飛機對其他地區進行了偵察。有時,我讓駕駛員貼著樹梢飛行,這樣,我便可以對有朝一日我們的部隊可能作戰的地區的地形情況仔細地作一番調查。(一次,我帶上夫人,請她進入轟炸員座艙盡情觀賞就在我們腳下飛旋的山丘和森林。
她立刻得出結論說,在飛機有機玻璃罩裡掠樹梢飛行還不如在樓上有趣。在樓上,地面看上去距我們還要遠一些。)儘管我知道蘇聯未必會發動進攻,而且,我也決心貫徹枚魯門總統的指示,避免發生可能把我國捲入一場世界戰爭的任何行動,但我還是全力以赴地設法使我的部隊保持戰備狀態,準備對付敵人能夠採取的行動,而不是我們認為他們會採取的行動。
保衛日本是由我自己的國家賦予我的責任。作為駐朝鮮的聯合國軍總司令,我還有其他的新任務:只要我認為戰爭還有希望給我們帶來勝利,就繼續在朝鮮打下去;繼續封鎖朝鮮的整個海岸線;穩定朝鮮的局勢,或者如果被迫放棄朝鮮,就把聯合國軍撤往日本。我接替新職務之後,隨之而來的還有各種各樣的行政事務。其中一件我以為非常滿意的事,就是我糾正了我認為對一位傑出的軍官多伊爾·希基少將雖屬無意但卻是不重用的做法。一九五O年九月,阿爾蒙德少將離開東京去指揮第10軍參加仁川作戰之後,希基少將被指定為“總部代理參謀長”。此後,顯然出於個人的某種癖好,麥克阿瑟將軍在公文中仍然稱阿爾蒙德為“總部參謀長”和“第10軍軍長”。他對阿爾蒙德才乾的這種賞識(我知道,對於這種賞識,阿爾蒙德是當之無愧的,我表示完全贊同),實際上使希基(一個主要司令部參謀長的全部重擔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肩上)好象成了一個臨時補缺的人物。我相信,這種安排無論阿爾蒙德還是希基都不怎麼中意。但是,要對此類事情提出異議,作為部屬則需要有很大的勇氣。在麥克阿瑟將軍離開東京之後不久,我毫不猶豫地釋出了命令,任命希基接替阿爾蒙德為總部參謀長。阿爾蒙德被免去這一職務,繼續擔任第10軍軍長。
當然,儘管這類雜七雜八的事情可能牽涉我一小部分精力,但我們大家注意力主要還是集中在聯合國軍在朝鮮的作戰行動問題和命運問題上。我知道,艱苦的日子還在後頭,特別是由於一天天惡化的氣象條件削弱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