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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花帽話當時,侗儻風流想見之。豆蔻稍頭春二月,心情只有阿兄知。
誰教夫婿覓封侯,無定河邊骨未收。為愛韋皋人第一,故催鸞鳳下妝樓。
不須飛遍野鴛鴦,一樣溫柔老是鄉。多少黃塵馳驟遍,青驄無奈系垂楊。
往年食宿判東西,橋上鵑聲已預啼。黃土美人同禍水,願翻十戒問摩醯。
宣嬌既死,秀全也無可歸罪。有人問起東府裡的傅善祥,卻早不知去向了。善樣自從秀清續娶宣嬌,料定絕無善果,乘著昌輝來到,偷偷的出了南京。他是太平天國的女狀元,自然是十分機警,十分漂亮。論到善祥的家世,父親也是江寧縣飽學秀才。只因科第誤人,文章憎命,不免動了種族思想。又看了這燒不盡的《天蓋樓集》、《南山孑遺集》,益發牢騷滿腹,作詩諷刺。這時清廷方憂外患,無暇再興文字獄,所以不曾發覺。善祥耳濡目染,克承父志,聽得秀全建都取士。深惜乃父歸泉太早,不能身逢盛世。幸虧秀全男科以外,別有女科,善祥不兔躍躍欲試。貢院裡面,先試了一班男子,取池州人程文相做狀元,玉帶紫袍,銀鞍錦轡,到天王府裡謝恩,真是威風凜凜,相貌堂堂。善祥自信高才,又兼美貌,就試的時候,伊然以女狀元自命。到了進得試場,發出題目,第一個是“北征檄”三字,他檄中有幾句道:問漢官儀何在?燕雲十六州之父老,已嗚咽百年。執左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