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條粘著,我都揭開他呢。”
幸虧姐妹們替他告了病假,鴇母才算息怒。
鳳子益發坐不安,立不寧,病勢日重一日,漸漸頰緋骨瘦,痰帶微紅。鴇母有點急了,請了壓生來診,都說是百日癆,已入膏盲,無可挽救。鳳子亦自知不起,揀出金釵一股,用紙封好,交代阿姐鸞子道:“這是徐家聘物,共有兩枝,一枝替我帶進棺中,一枝等叔庚回來,仍舊還他。我死後這口棺木,暫時不要埋葬,如何辦法,也等叔庚作主。我同你姐妹一場,雖非同胞,難得你有點義氣,我私蓄些須首飾,一概送你。託你將我遺蛻,洗濯含斂,算是你的盡情了。”
說罷灑了幾點痛淚,大呼:“叔庚誤我!”
一慟而絕。
鴇母只肯用口薄材,將他房內的器皿,箱內的衣飾,蒐括殆盡。還是鸞子兌去他所存的首飾,替他從豐殯殮。正在忙亂時候,忽然有一少年,到花艇上來問鳳子。鴇母問是哪裡來的?
那少年說徐叔庚託他帶來書信一封,匯票一千二百兩,須要親手交與鳳子。鴇母將鳳子死情,述了一遍,少年不便將匯票交出,說:“俟我電詢北京再說。”
只將一封信,匆匆擺在桌上而去。鴇母叫人拆開看道:鳳妹妝覽:東遊草草,兩度春風。比來尺素鮮通,非忘情也。恐絮絮兒女子語,亂人心曲耳。月前道出歇浦,鼓輪入都,幸對策大廷,得獲雋選,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