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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渡邊恭介也是這種情況,也只有這樣的背景,才能得到日本軍方的信任,接觸一些保密性較高的資訊。
入職的事情辦完,臨近中午的時候,許誠言這才下了班,因為今天約好了張志遠見面,所以婉拒了白思南請他喝一杯的好意,離開了新民報社。
等他來到聚文書館的時候,計雲也正好趕了過來,時間正好是十二點整,兩個人進了書館,因為已經正午時分,書館裡沒有顧客,丁明睿正坐在櫃檯後面看書,聽到腳步聲,抬眼看是許誠言二人進來,趕緊迎了上來。
“志遠來了嗎?”許誠言輕聲問道。
“已經到了一會了,就在裡面!”
許誠言點了點頭,和計雲一起走進後面的堂屋,丁明睿守在外面警戒。
兩個人一進屋,就看見張志遠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顯然等的有些著急了。
“學長,有什麼事情交代我?”張志遠一臉的興奮,他自從回到太原之後,一直潛伏待命,沒有接到任何任務,心中難免迫切,今天早早的就趕了過來,等候許誠言的到來。
“沉不住氣了?”許誠言微微一笑,“叫你過來,沒有別的事,就是讓你來幫我看一看這些東西。”
說完示意計雲,計雲將帶來的公文包放在張志遠的面前,說道:“我們昨天忙活了一夜,可是隔行如隔山,沒有什麼收穫,你們張家是世代經商的,你也差不了,看一看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價值?”
張志遠詫異的看了兩位學長一眼,然後拿過公文包,開啟之後取出裡面的票據,檢視起來。
可是剛看了幾眼,就已經反應過來,抬頭說道:“這東西怎麼在你們手裡?”
許誠言也沒有瞞他,如今盧明志已經清除,這些事情也不需要保密,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最後解釋道:“昨天時間緊,所以沒和你說透,現在你看看,這些東西有價值嗎?”
張志遠聽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豔羨的說道:“還是學長你們有辦法,盧明志就是躲得過這一關,也躲不過下一次。”
拍了拍兩位學長的馬屁,他又接著查驗這些票據,翻看了一遍之後,說道:“這些都是聯合準備銀行的資金往來票據,對我們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價值。”
此言一出,許誠言和計雲都頗為失望,他們知道,張志遠也是臨澧班畢業的優秀特工,對情報分析這一路並不差,他說沒有情報價值,估計也錯不了。
“算了,原本就是摟草打兔子,順帶腳的事兒。”許誠言倒是不以為意,這件事本就是他順勢而為,有收穫當然好,沒有也無所謂。
可張志遠接著說道:“對我們是沒用,可是對日興會社來說,卻是非常要緊。”
計雲不禁有些著急,一伸手撥弄了一下張志遠的後腦勺,沒好氣的說道:“別賣關子,說清楚一些。”
張志遠對許誠言還敢有說有笑,可對計雲就沒有那麼隨意了,揉了揉腦袋,賠笑道:“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
然後拿起票據揮了揮,解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難理解的,這些東西是沒有情報價值,但卻有經濟價值,目前山西境內的經濟都被日興會社把控,一家獨大,已經沒有其它銀行插手的餘地,所以天津各大銀行如果向山西匯款和轉賬,都要透過日興會社支援的聯合準備銀行。
但各大銀行不可能把這麼多現金運來山西,所以都是賬面上的變動,這和銀行的電匯匯款道理是一樣的,這些票據都是日興會社和天津各大銀行的經濟往來憑證,有了這些票據,幾家銀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行核對,核對成功再把賬目抹平,就完成了資金的轉移,這樣做既安全又快捷。”
聽他這樣一說,許誠言都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如果丟失了這些票據,無法進行核對,那麼各大銀行之間的賬目就無法核算,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對日興會社的損失大嗎?”
“會有一定的損失,比如說會拖延他們接下來的資金運轉,但是問題也不大,通常的做法是,延遲賬目的核對時間,不同銀行核對的時限都不相同,有的一個月進行一次核對,有的兩個月,只要雙方約定好,這是可以推遲的,在推遲期間,重新去各大銀行根據原始票據一點一點的找回來,也是可以的,只是這樣做工作量比較大,也不方便。”
聽到他這麼說,許誠言和計雲都是頗為失望,這樣一來,對日興會社在實質上沒有什麼傷害,只是費一番手腳罷了。
“不過,這對於負責賬目的石田勝平來說,這可就是大問題了。”張志遠繼續